累了又埋在韦眳怀里睡觉,这样的闵辞太让韦眳心疼了,也太让韦眳不舍得。
闵辞真正结束这次的发情期是在第十天,这十天的时间韦眳可谓是寸步不离。
闵辞担心韦眳因为自己会耽误不少事情,毕竟韦眳自从接下统帅以后,各种大小事务都要他负责处理,高级会谈他必须参与,报告和调查他需要了解,还有一些训练指导也需要他在场。
闵辞对自己发情期里的种种记忆犹新,先不说那些羞耻的行为,就是那副哭唧唧的样子他现在想想也觉得丢脸。
这会儿才上午六七点,闵辞睁开眼睛偷看了韦眳好几眼,又偷偷摸摸地背着韦眳转过身。
但还没等他躺好,他又被韦眳揽进了怀里,韦眳问他怎么醒了。
韦眳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闵辞知道这几天韦眳因为要照顾自己几乎没怎么睡过安稳觉。
闵辞又重新转过身去抱韦眳,他说,“这几天都在耽误你。”
韦眳轻咳了一声,完全没有任何倦意,他精神十足地把闵辞用力按进自己怀里,“宝贝,我认为你应该操心自己身体还好不好,而不该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韦眳的手不对劲地故意往闵辞身上按压,闵辞被刺激地疼的叫出了声,他眼角被激起了泪花,气恼地砸了几下韦眳。
韦眳低头认错,又说起昨晚闵辞的反应,他不正经地摸着闵辞,说着不着调的话,“你可总算是舍得怪我了,昨晚明明是我把你欺负得不轻,你却流着泪跟我说对不起,当时我真怕把我这小媳妇干成小傻子了。”
韦眳的手摸来摸去没个正形,闵辞不停反抗着韦眳那只手,直到自己按着韦眳的手在他手心捶了一拳,“那你全责,我不光要医疗费还要精神损失费。”
韦眳厚着脸皮亲了亲闵辞,“行啊,顺便把我也赔给你。”
比起闵辞对于自己在发情期中那毫无遮掩的羞耻表现,闵辞觉得韦眳这样的不要脸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反而不觉得不好意思了。
闵辞直接责备他,“你真是一点都不矜持,还很没礼貌。”
韦眳的回答比从前更甚,“没脸没皮才能操到老婆,不然我拿什么让我老婆对我的服务满意,你说是不是。”
“韦眳,你!”
韦眳又把他压在身下,他含着闵辞的唇,一点一点地侵入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世界。
闵辞抓紧被子,眼角直接被逼出泪花,他忍痛说不要了。
雪白的肌肤经过一场发情期已经变得敏感无比,仿佛只要韦眳一碰上他,他就忍不住往韦眳身上贴。
韦眳虽然表面说着调笑的话,真枪实弹起来也是一点没有要放过闵辞的意思。
闵辞在发情期结束后的第一天昏了又醒时,还神志不清地怀疑自己到底还有几天结束。
最后就是闵辞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落日余晖。
韦眳先替闵辞洗了个澡,把他放好才自己进浴室洗澡,等他出来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时,闵辞吓得直接往边缘逃。
韦眳按了按自己的前额,又自觉罪孽深重地呼出一口忏悔的气,他在想oga 的发情期是否也会影响alpha 的判断和行动,自己怎么像个精神错乱的禽兽。
闵辞这次的发情期持续的时间本来就长,又在刚结束就被韦眳缠着做到傍晚,就算他再喜欢韦眳,现在却是恐惧更多。
闵辞听不到韦眳的动静,猜不准韦眳的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并且又往旁边挪了一点。
韦眳刚伸手碰到闵辞,就看到闵辞敏感得颤抖起来,害怕地说了声不要。
韦眳听到后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自己也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了,怎么做事还是没轻没重。“我就抱抱你好不好,我保证不动。”
也不知道闵辞听没听去,韦眳抱了他半天闵辞也没说话。等他问闵辞有没有不舒服的时候发现闵辞已经睡着了。
这次没有再缩成一团,也没有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不放,他睡得很安稳。
韦眳盯着他看了半天,又拉着闵辞的手,没过一会,自己也睡着了。
半夜一点的时候,韦眳被闵辞喊醒了。
韦眳手放在闵辞额头,问他怎么了。
韦眳的动作极其温柔,声音还带着淡淡的的沙哑。
闵辞愣了一下,他笑着往韦眳怀里钻,“我好饿啊。”
韦眳听到他说饿才放下心来,按着他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起身,“在这等我。”
闵辞点了点头。
他们在半夜一点吃了一顿饭,闵辞被韦眳抱在沙发上。韦眳为了表达自己的愧疚,一勺一勺地喂给闵辞。
闵辞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配合地含了一大口,在韦眳的目光下嚼得满足极了。
韦眳自己倒是不饿,但是看到闵辞的样子,他也忍不住尝了一口,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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