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久了,闵辞觉得自己的行动力不如一开始那样了,他就对韦眳说今天要去基地看一看。
世事难料有时很灵验,可能是最近韦眳看他清闲就故意不分场合地缠上了他,闵辞破天荒地发烧了。
不过还好,他吃了一粒退烧药,又睡了一觉,傍晚的时候,闵辞就好得差不多了。
闵辞睡醒后也就来了精神,他去搬了几套书,又练了一会字,零零散散也做了不少事。
时间差不多了,闵辞正巧看到电梯动了,他知道一定是韦眳回来了,就特意拿了两枝黑巴克玫瑰等在电梯旁。
不过电梯上来时,除了韦眳还多了一个人,那个闵辞记了挺久的人 ,这次他终于见到了。
韦眳刚上三楼,透过电梯玻璃看到闵辞的时候还有点意外,他看到闵辞穿着早上的居家服没换,走出电梯拉起闵辞的手问,“怎么了,今天不舒服吗?”
闵辞看了一眼走到韦眳身后的那位oga ,是个与世无争的形象,但又像脆弱的枝条一样很惹人怜爱。
闵辞收回目光,把手里的那两枝玫瑰递给韦眳,歪了点头问他,“这个你要吗?”
韦眳接了过去,看起来没有顾及身后的人,他直接抱着闵辞,咬着他的耳朵道,“这么贴心的礼物啊。”
闵辞眉眼弯弯,他松开韦眳的怀抱,保证自己已经显得非常和善,看着韦眳身后的人问,“这就是你说的唐柯吧。”
闵辞向他致意,说了句你好。
唐柯同样向闵辞点头示意,他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就是一个放在人群中脱俗的oga ,他微笑点头,“你好,我是唐柯。”
算起来,闵辞很少和同性别的人有什么友好的交流,他对于唐柯的微笑有些动容,但他刚想开口说话,就看到唐柯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了自己,他对着韦眳开口,“上校,资料还在老位置吧,我直接去拿就好了。”
韦眳手还搭在闵辞腰间,回了他一声好。
唐柯其实在韦眳开口的时候愣了一秒,他从前救过韦眳,自以为和韦眳的相处都比其他人自然和亲近一点,但韦眳身边多了一个闵辞以后,他就几乎成为边缘人物了。
他再像当时那样关心韦眳累不累,要不要自己帮他泡杯茶时,韦眳都直接拒绝了他,并和他明显划分界限。
唐柯心里对于闵辞喜欢不起来,即使在看到这个绝色继承人的美貌后也被他惊艳,但是他难以在这样的环境下接下去。
唐柯直接去拿了资料。
闵辞看他快速离开的背影,刚才还觉得亲切的感觉一瞬间就消散了许多,他微微一笑,“不喜欢就不喜欢,怎么还又看了我。”
韦眳转头看向闵辞,他轻车熟路地抱起闵辞,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边走边问,“不是说好去基地的,怎么没去,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闵辞本来觉得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韦眳这么一说,他就搂上韦眳,拐弯抹角地反问,“上校每天日理万机,我一个小小的笼中物,哪好意思就这点小事麻烦上校呢。”
“真不好意思麻烦上校还要跟上校因为一个外人生气,你是哪门子的笼中物,我看明明是稀世珍宝才对。”
闵辞笑得窝进韦眳怀里,“我反正说不过你。”
韦眳先把那两枝黑巴克玫瑰放好,问他,“有没有休息好,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要,”闵辞摇头,“倒是唐柯拿东西的地方,我可是在桌子上写了很多个我和上校的名字,要是被他误会了可怎么办呀?”
闵辞说完这句,维特恰好打算去收拾东西,他经过韦眳身边的时候毫无防备,甚至还兴高采烈地喊了声主人。
没想到的是,韦眳看到维特就想起维特当时为了刺激闵辞主动接近暂时失忆的自己,而说的他和唐柯形影不离的话。
他趁着维特走过,都没让维特那声主人完全落地,维特就被韦眳踢得摔了一个跟头。
韦眳冷声道,“胡说八道。”
闵辞被韦眳抱走,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维特,维特一直在向自己发求救信号,但是闵辞只能狠心地向维特挥了挥手,让他坚强点站起来。
闵辞遗憾地叹了口气,“上校这是不认错,还把责任推给维特喽。”
“认错认错,都是我不对,等着,我会把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你。”
闵辞被韦眳放在了卧室的床上,又被韦眳强制地卷进被子里。
闵辞被裹得动弹不得,就算是生病了倒也不用这样,“韦眳,你很喜欢吃肉卷对不对,把我裹成这样。”
韦眳猜测闵辞可能是白天发烧了,就算闵辞被裹成一小卷,韦眳还是不放心地塞了又塞,他反问,“喜不喜欢吃你不知道啊?”
闵辞骂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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