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维特的陪同下进进出出,他给花浇水维特就会陪着他帮他拿其他用品,他坐在阳台晒太阳维特就会为他带一个薄毯。
直到下午的时候,闵辞真的受不了了,他问维特,“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维特道,“主人怕你离开这里,让我多守着你。”
闵辞虚伪地笑了笑,又拿出了手机上的热点新闻给维特看,“你家主人已经向C区公开把我留在览山湖两年的消息了,我能逃到哪里去呢?”
“闵辞,你也认为这是主人的错吗,他把你困在这里,你会怨恨他吗?”
闵辞不明所以,就像他也同样不理解为什么韦眳记起了自己,却要用这种不可抗拒的命令来留住自己。他和韦眳之间的距离明明不再遥远,但却还是有什么地方错位了。
闵辞开口道,“不知道,但是我还达不到怨恨他的程度,只是不理解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维特倒是思考了一会,回道,“可能主人不想让你离开自己吧。”
闵辞说了一声好吧,然后又说,“如果两年都让我在这里虚度光阴,我还真算是上校的陪床了。”
“不,主人的本意不是这样的,你要给主人一点时间。”
“什么时间?时间不都是为了嫁接谎言的借口吗,他有什么谎言需要修饰?还是说他一定要在向我隐瞒的情况下还要留下我吗?”
闵辞说得直截了当,因为他觉得他和维特的对话,韦眳会一字不落地听到,他不想和韦眳之间隔着太多东西,他希望韦眳能主动告诉自己的担忧。
维特果然犯了难,他泄气道,“抱歉,闵辞,是主人说他怕自己伤害你,他怕一不小心就会对你不好。”
闵辞看了一眼维特,想到了那个长长地维瑟特洛修的名字。那个长名字说起来还是韦眳哄他开心随机取的。
那个时候的韦眳和青年时期的韦眳不一样了,可依然为自己保留热情,而昨晚的韦眳,他走向了一条与从前截然不同的道路,他那样不顾自己的感受,偏执得渴望得到自己。
闵辞好像突然就明白了韦眳的担忧,他真的不怪韦眳,但他也真的很难再见到那个只为了哄自己开心就随机编一个名字的韦眳了。
闵辞没有办法支开维特,直到韦眳回来,维特才借口自己有事要做支开了自己。
闵辞因为韦眳真的把自己困在览山湖的这一行为不太想亲近韦眳,他最不喜欢被困着,尤其是韦眳一言不发地就做了这件事。
韦眳刚回来的时候,闵辞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韦眳直接把他抱了起来,问他怎么没回屋。
闵辞在韦眳的肩背上歪着脑袋,困倦地抬起眼皮看了几眼韦眳,没答应一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韦眳看着他笑,又主动亲过闵辞的侧脸,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和,韦眳又道,“理我一句呗。”
闵辞负气地睁开眼睛,他盯着抱起他却不动的韦眳,“你倒是走啊,老抱着我干什么。”
韦眳这下不仅没走,还直接抱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他低头用额头碰过闵辞的额头。
闵辞一瞬间就心软了,他看到韦眳眼睛中的疲倦,伸出手划过韦眳的眼角,“很累吗?”
韦眳喊来维特,让他打开这里的投影放一部电影,又调节到恰当的灯光,再让维特制作点甜食。
闵辞在幽暗的沙发上靠着韦眳,不经意地表露内心,他说,“你也可以向我倾诉你的烦恼的。”
他们放的是一部温馨的电影,电影讲述了一个家庭的喜怒哀乐,子孙满堂的长辈,事业有成的子女。
他们的心情如此平静,平静到一切对话不过都是家常琐事。
韦眳回他没有,他说是自己的问题。
闵辞不懂,他问韦眳为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仍然和A星有关,似乎韦眳在战场上展露出凶狠的一面和绝情的一面时他就知道了某个问题的答案。
对于闵辞,当时韦眳的突然忘记其实并没有让他对这个高贵的象征失去兴趣,只不过他没有见过,也不想去过多打探,为了自己心里那所剩无几的可怜的善念想要尽量不去伤害到这位继承人。
所以在蒙克西家族多次发送邀请函的时候,他才毫不犹豫地否决了他们。
因为他知道,他所有的付出只为了满足他那对于最高等alpha 的渴望,他满足于无人反抗的权力和歌颂,也满足于对敌人和忤逆者的赶尽杀绝,这时他会把所有的枷锁都抛下,感到兴奋。
如果他真的接受蒙克西家族的那位继承人,和他草草地生下一个孩子,那位继承人噩耗般的人生似乎就是因为他而点燃的。
他作为alpha ,作为既有A星的血脉,又有览音星的记忆的alpha 。
一旦他真的放任这位继承人在他床上,哪一种思想都不会独立占上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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