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译开心地握住了闵辞的手,跟他说,“那以后委屈了记得回来告诉我。”
闵辞说好。
他和韦眳今天没有留宿,去了览山湖。途中,韦眳还不停地问他爸送了他什么好东西。
闵辞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是送我东西?”
韦眳也问,“那种地方,你难道以为是情报交换站吗?”
“怎么不可以?是你想的太简单了,只要是封闭的空间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韦眳顺着他的话笑,默默低头在他耳边问,“行啊,那我们也去一个封闭的空间,反正那里可以做任何事情。”
闵辞用力踢了韦眳一脚,疼得韦眳嘶了一声。
闵辞道,“你以后要是再不正经,我可就真生气了。”
韦眳听是听了,但是软绵绵的,他只想快点回到览山湖。
所以他直接把闵辞举起,闵辞只能挂在他身上,韦眳发自肺腑地保证,“今晚不会让你生气的。”
闵辞霎时脸红,“哪有你这样打着幌子欺负人的!”
到家以后,韦眳信守承诺让闵辞好好抱怨,但抱怨的内容就不是晚上那事了。
闵辞孤立无援又任人宰割的样子只能把韦眳抓红了的后背当成战利品。他几乎一碰就碎,他撑着眼睛在意识昏沉前虚弱地问,“你是属狼的吗,为什么这么凶。”
韦眳抽出垫在他身后的枕头,直接把闵辞抱进怀里,沉声说了句,“我可不是狼。”
最后闵辞还是昏了过去,就连韦眳抱他进浴室折腾了一番他也没再醒过。
第二天清晨,闵辞才从韦眳的怀中抬起头,他冷漠地盯着韦眳,想不通为什么韦眳这么热衷于把自己做昏。
说好的愉快的周末其实只愉快了一天,因为周日一整天闵辞行动不太方便。
他躺在床上连衣服都不愿意穿,一个人丧气地躺在被窝里想不通为什么两个夜晚就能让他脆弱不堪,他承认他被从小养的娇贵,但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被这种事弄成这样的。
韦眳端着一碗燕窝羹扶他起床吃点,闵辞我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躺得太疲惫了,他拿过韦眳手中的勺子,玩起了那碗燕窝羹。
韦眳也算是被他这认真的样子打动了,就捧着碗让他玩。等他彻底玩够了才一口一口喂给他。
闵辞没吃几口就不乐意吃了,他推脱地一挡,又缩进了被子里。
闷闷不乐道,“是我很弱吗,为什么我这样。”
韦眳对他的无力感又气又笑,他把闵辞剩下的喝完,问,“宝贝,你怀疑自己弱也没想过是你老公太行了吗?”
闵辞只能借着闭上眼睛来无视韦眳的话,但不过现在这样,好像确实是因为韦眳行过头了。
韦眳主动亲了亲闵辞紧闭的双唇,“宝贝,不是oga 就一定是弱的。”
闵辞回, “对啊,我就是强者。”
韦眳把碗放下,抱住了闵辞,他道,“可能你会不满自己oga 的身体,甚至会把不幸的命运归咎在性别上,但这些都没有那么重要,他只是你的一部分。”
闵辞觉得在韦眳这里,他会有意无意地被开解,这种感觉很奇妙。
从前他觉得在韦眳这他是一个真正的人,他被普通对待。而到了现在他知道韦眳希望自己走向自己。
他确实会时不时把这些归咎于自己的身体,如果他不这样,或许就不会被选中。
但他天生的一切,有什么错。
这个世界有很多oga 艺术家和天才,他们的作品总带着温情,他们的文辞总有关切,像溪水一样清透,像天空一样辽阔。
在他偷书看的时候会疑惑为什么有些作家会那样特立独行,宁愿让自已变成人们口中的疯子也不愿随波逐流,草草下结论。
他看到有些人明明从前无话不谈,却因为一个观点的分歧而分道扬镳时,他会觉得一点也不大气。
不过现在他不这样认为,他认为没有谁比那些人还要有个性了。
闵辞抓住韦眳的一只手,轻轻地和他缠绕着,低语道,“我其实很喜欢oga这个身份,他美丽又迷人,相对于暴躁又狂妄的alpha 总是更有耐心。只是我觉得这个身份在我身上总和一个普通的人不同。”
闵辞还是忍不住想到从前的很多个日夜都痛恨自己的身体,他恐惧地想会不会某天自己会突然被架在床上。
韦眳对他说,“其实当初让你成为alpha 也是我的一念之间,如果知道他们会那样对你,我不会那么草率。”
韦眳在出床上怀抱着闵辞,跟他说很多当时的紧张。他告诉闵辞如果现在让他成为alpha ,他也依然有能力,不过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很差,基因改造对他的影响很大。
闵辞对这样的提议表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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