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旧址。
李意拿出相册，抽出几张给李最看。
经历岁月的侵蚀，建筑早就变得斑驳，陈旧，失去了曾经的那份色彩，可通过照片上的砖砖瓦瓦，依能想象得到一百年前的那份辉煌。
来时，他做了一些功课，现在拿着照片，指着其中一张，给李最讲克勒斯曾经的故事。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讲起故事来很有代入感。李最听着听着，不自觉的被带了进去。
故事讲完，被他叫了一声名字，才被拉回现实，看着面前那张近距离的脸，李最别过头，眼神飘向远处。
正当气氛一度陷入尴尬时，李意突然开口，让李最有了离开的借口。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李意说，“那是你哥吧，别让他担心。”
“嗯，再见。”李最站起身，逃也似的往外跑去。
“等下。”他突然在后面叫住李最。
李最停下来，转身，就见他从墙壁上扯下来一张照片，走过来，递给自己，“看你一直盯着这张照片，这张就送你了。”
李最低头，发现是那张照片，思索几秒，慢吞吞接过那张照片，“谢谢。”
“没事。”
“那我先走了。”李最说。
“好。”李意说，“路上注意安全。”
一直跑出老维克家很远，李最才停下来，松开手，看着那张被自己攥的皱巴巴的照片，心里依旧平复不下来。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他走了半个多小时。
回到别墅，他们早就睡下了，李最摸着黑上了楼。在路过张煦房间时，透过门缝漏出光，发现张煦还没有睡。
听徐行白说过，牛奶可以治疗睡眠。
李最下了楼，去厨房倒了一杯牛奶，敲响了张煦的房门。
几乎在敲响的瞬间，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张煦依旧穿着下午那套衣服，再看到李最时，明显眼前一亮。
“回来了。”明明是反问句，却硬生生被他说成了陈述句。张煦面色如常，静静的看着李最。
“嗯。”李最把杯子递给他，“把牛奶喝了。”
“嗯？”张煦不解，但还是接过杯子，一口喝光。
“听说能治疗失眠。”李最告诉他，“你试试，看看效果怎样？”
“好。”
两人住隔壁，见张煦喝完牛奶了，李最便走到隔壁门前，“晚安。”
门一关，李最瘫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想起了那张照片，伸手摸向口袋。
“怎么没了？”李坐起身，又仔细找了一遍，也没发现照片。
想了想，觉得有可能是丢在回来的路上，但现在天这么晚了，李最只好睡上一觉，明天早上再去找。
这一天经历了很多，李最累坏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在之后，他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他起得很早，顺着回来的路找了好几遍，也没发现那张照片。
失望的李最回到别墅，一头扎进卧室，拿起桌子上的《宇宙旅馆》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却注意到一张照片掉在地上。
“哥哥。”恰在此时，小时推开门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张煦，“和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吧。”
“等下。”李最弯下腰，捡起来，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那张照片。
把照片加在书里，“啪”的一声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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