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30,粟青四仰八叉地躺在碎花棉被被窝里,闹钟反复响,她反复掐掉。门铃响起,她顶着鸡窝头,穿着浅蓝色纯棉睡衣不耐烦地开门,有起床气的她一副臭脸样子。
李洛槐穿了件版型极好的咖色风衣立于门口,看着眼前这个臭脸妹一张小脸被炸毛的头发围住,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她应用了最近看书新学到的形容句:像被雷劈过的蒲公英成精,脸就是那颗倔强不肯飘走的种子。
“你怎么来这么早?”
“我今天上班,先把箱子放到这里,6点下班后过来。”
粟青睡眼惺忪地回应着。
“噢噢,那你放到主卧吧,我房间里,我等会儿来收拾次卧。”
粟青一打开门,掉落在地上的白色内衣拦住两人的去路,李洛槐尴尬地停在原地。
粟青趁李洛槐不注意,看了眼旁边衣柜上蹲着,仿佛对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的胖橘猫。她立马清醒,支棱了起来,迅速关上门,笑脸盈盈地接过箱子。
“放客厅就好了。”
“你快去上班吧,我一定把次卧给你收拾好。”
“谢谢”
“不客气。”
李洛槐觉得这人怎么每天变脸变好快,有些莫名其妙。
关上门后,她冲进卧室,捡起内衣,拿起逗猫玩具杆戳橘猫。
“旺仔!你给我下来!真是不识时务,知不知道要是她住得不舒服,没有这几天时间找房子,你得跟着我露宿街头!”
橘猫蹲在角落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知道了。”
“你最好给我是,整天就知道调皮。”
“我可没煤气罐调皮。”
小金毛胖虎很能吃,肚子上的肉十分紧实,像个结实的煤气罐。
因此橘猫给她取了“煤气罐”的绰号。
小金毛从衣柜里探出头。
“说谁煤气罐呢?我有名字,我叫胖虎。”
“胖虎和煤气罐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粟青皱眉扶额,一副无奈样子。
“真服了你俩了……”
晚上10点,粟青见说好6点后到这里的李洛槐并没有回来,本想问下她,但发现还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于是猜测她应该有事回原来住的地方了,她就美滋滋地点了外卖洗了澡。
刚洗上,门铃响起。
她关掉了一会儿花洒,提高嗓门。
“放门口。”
粟青今天在网上看中了两套价格和位置合适的房子,只等明天线下看一看。她还努力投了一百多家公司,也终于有一家她满意的公司约了她明天晚上进行第三轮面试。她心情愉悦,边哼着歌边开心地洗着澡。
“恋爱ing,happy,ing,心情就像是……”
“你就不要想起我,到时候你就知道有多痛……”
“那马路上天天都在塞...”
拖着疲惫身躯下班的李洛槐猜测她在洗澡,就没再按门铃,站在门口等她,听她哼着跑调的歌,心想。
真是“每个音都在意想不到的纬度着陆,贝多芬听完都要气得棺材板压不住的程度。”
裹着浴巾擦着头发的粟青开门见她跟人形立牌一样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哎哟喂,我的妈呀!”
“你等了多久?怎么不按门铃。”
“我刚到一会儿,按过了,你没听到。”
“刚到就好,不好意思洗澡没听到。”
“你不是说6点以后来这里?我以为你有事不过来了。”
“加班。”
“噢...”
刚洗完澡的粟青,湿漉漉的发丝轻垂于光滑的脖颈上。锁骨若隐若现。她低头拿放在李洛槐脚边的外卖时,水珠轻盈地滑过肌肤,落入浴巾间隐约可见的一抹柔和沟壑中,带着几分诱人。
李洛槐上次看到这种场景,还是数千年前,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快进快进!”
粟青心想,还好今天让两家伙睡后院小木屋里。
她快速拖着客厅的行李进入了粟青收拾好的次卧。
次卧很干净整洁,除开必需品之外,她没什么太多的东西需要整理。
铺好床后,她走到窗户旁,看窗户死角区也被擦得十分干净,心想,这人打扫卫生还是很靠谱的。
往窗外望去,那棵桂花树静静地立于院中。
她想起来以前在自己的府上,院子里也有一棵这样的桂花树。秋天她在窗前伏案看书时,公主总是会躲在窗外的墙边,突然出现,吓她一跳。
笑脸盈盈地捧着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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