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他在不断融化,不断生长。那不明生物也在融化和生长。他们肢体接触。
结论:……
他拒绝那个结论!
他们一会长在一起的概率还用猜吗?
不要和我的身体长到一块去了!
他一想到两个人形怪物如连体婴一样,物理上手脚、身体,生长在一起,就觉得眼前一黑。
虽然他现在多半可能不是人了,但这还是有点太超纲了。
有点掉san了。但是自从脑子有病之后,精神状态就好多了。
“哈哈■■■哈哈■■■(真巧,你也是来找刺激的吗哈哈)”它贴得更近了。
听不懂的言语在空间里聒噪。
但笑声是全宇宙通用语言。
所以朋友,在如此窘境下,你到底在开心什么?
“■■■(怎么不理人啊,那我打个招呼)”它不满意他没有反应,说话带点情绪。
谢长生被捅了一刀。(物理)
“系统,我觉得我们该说句话了。”不然他真把我们当死的剖了。
“■■■?(诶,你的联觉信标坏了吗?)”怎么说话听不懂的。
枝条在悄然生长、缠绕,雀跃地吞噬着“朋友”的血肉。
“系统,系统?”谢长生晃了晃脑袋,头好痒,系统又掉线了?
枝条被他的动作带得收紧。人形生物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哇,我只是来找刺激的,而你,你竟然真想吃我!)”差点被这个人的枝条触肢吃完了,真刺激。
人形生物割断了缠身的枝条,又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长刀。
“我知道你在。再不开启翻译模块,我就要打差评了。”谢长生还在和系统较劲。这听不懂、没法交流的感觉太让人不爽了,这可是在梦里诶!
“好咯,阿哈来了~叮,翻译模块已开启。”系统提示响起。
他听到那个人形生物在说:
“■待好了,出去再和你交流感情~”语气轻松愉悦。
简单的一刀。长刀剖开了骇鸟的肚子。骇鸟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就那么干脆死去。
可惜鸟类会飞,至少骇鸟会。
他们从空中坠落。
谢长生看着树荫间漏出的天空,骇鸟死去的血雨向飘落。失重的感觉让世界更加不真实。他会在梦里死去吗?
“芜湖,刺激,一次比预期更完美的游戏。”人形生物欢呼坠地。
“。”谢长生躺在地上,对血糊糊的画面敬谢不敏,他需要马赛克。未成年保护机制在哪里?哦,他好像成年了,那没事了。
血肉翻涌,蠕动,人形生物短短时间长成个人样。模样还人里人样的,起码比谢长生现在看起来拟人。它仰举着双臂,舒展着身体。它哈哈大笑,看起来很开心,还在意犹未尽。
“你是什么东西?”谢长生等自己长好了,从地上爬了起来。
“是什么东西呢~哈哈哈。”他脑子里的系统笑得吵闹。
阿哈:无奖竞猜。
系统的声音和眼前的人形生物的声音重叠。
“怎么这么说话呢,朋友。”
人形生物弯腰搂住谢长生的脖子,试图来次友好的交流。但谢长生正在愈合的血肉与枝条却狰狞地吞噬着它的手臂。
他们面面相觑。
唯有沉默。
“咱们友好点,朋友。我是说,我不是你的自助餐。”
人形生物露出安抚的笑。
他再一次切割正在噬咬他的枝条,但这次没能切断。他砍断了自己的手臂。
谢长生看的瞠目结舌。小刀砍自己,狠人啊。不过那些从自己身体延伸出的枝条是什么?
还保留普通人类心态的谢长生并不知道怎么控制那些枝条。
“我是加布里埃尔,你可能没听说过,但你可能听说过——他们怎么叫我们的来着,是不是说‘噢,就是那些疯子,他们是不死的怪物,是向死的狂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和我们是一样的人。”
谢长生:谢谢,并不想和你们是一样的人。
“那些庸俗的人懂什么?还有什么比不死的身躯更快活?”加布里埃尔语调激昂,情绪高涨。
“啊~多么快乐啊!唯有痛苦里盛满了活着的真实!”他手舞足蹈。
他刚生长好的手再一次自然地搂住谢长生,再一次被枝条缠上,但他却没有在意。
他激动地推荐着:“朋友。你试过跳弗雷亚星的电离层吗?或者泡泡拉尔瓦的熔岩浴?□□被腐蚀,皮肤被撕裂,骨骼被灼烧,而后又他们又生长出来,那么真实的苦痛,无与伦比的刺激,那是无比真实的快乐!”
谢长生:朋友,你这个症状持续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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