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感慨着自己真是错过了新大陆,白让之前的自己受气了,一边驱车朝家里赶,与其和一群神经病聊天,还是和温柏杼相处比较舒坦。
温柏杼还是和往常一样在门口等着她,只是小朋友长高了不少,与几个月前相比成熟了很多,没了那种小朋友的感觉。
“姐姐。”看到裴瑾宁,温柏杼吧手上的本子关上,站起身来,“你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裴瑾宁本不打算和温柏杼说这些,可见她表情认真,又想到温柏杼的聪明程度,说不定还真能给点什么建议出来,最终还是选择告诉了她:“你怎么看我和赵东良的婚烟?”
“一段失败的婚姻。”温柏杼一边果断回答,一边又将自己手中的本子又盖严实了一些,“一段完全是对方将你当成血库来吸血的,只有利益的婚烟,而就连纯粹的利益交换,也都只是你单方面的付出而已。”
裴瑾宁苦笑了一声,温柏杼说的,还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啊。
“算我多嘴多插一句。”在裴瑾宁苦笑的功夫,温柏杼还是没忍住,说出了自己心中一直想说的话,“我建议你们趁早离婚,就算没证据也可以找......不要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说完,温柏杼也不忘小心翼翼地观察裴瑾宁的表情,她对这个问题以及裴瑾宁的态度无比在意。
“嗯,我会考虑的。”出乎意料的,这次裴瑾宁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反而做出了赞成的表态。
裴瑾宁倒不是一时兴起或者气过头了一时失去理智才这样,而是真的累了,曾几何时,她也有期待过自己能谈一段对方是她真正喜欢的人的恋爱,就算一直没有遇到,但在被逼着结婚的那年,她也曾对赵东良抱有过不该有的期待,在心里想过自己会不会真的喜欢上赵东良,可目前经历的一切无不告诉她——这都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因为有了温柏杼,她或许还是会再忍赵东良一段时间吧。
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了温柏杼这么个小朋友后,裴瑾宁感觉自己的日常生活都变得没那么枯燥了,日子总算是有了点盼头。
温柏杼自然不知道裴瑾宁的心理活动,只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生怕从对方脸上看到些不耐烦的情绪。
盯着裴瑾宁看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后,温柏杼才终于相信裴瑾宁是真的认真了,同时又松了口气。
时间差不多了。
过了五月,整个年级都陷入了紧张的备考气氛中,温柏杼倒是没什么感觉,但裴瑾宁却比她紧张多了,每天再忙都不忘关心她的学习。
至于赵东良,在上次作妖之后就被裴瑾宁彻彻底底地下了禁令,温柏杼的这个‘合作伙伴’算是直接就原地取消了。
“小温子,你想报哪个学校?”午后的课间,温柏杼坐在座位上,百般无聊地看着手中的那本书,裴初闻不知怎得却凑了过来,“说出来让我也跟着羡慕一下呗。”
温柏杼瞥了一眼裴初闻,没跟她搭腔:“你去问她,我不知道。”
问裴瑾宁?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裴初闻两眼微瞪,死皮赖脸地开口:“你告诉我吧,就说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反正你说了我也考不上。”
“帮我想想她生日怎么办,我就告诉你。”或许是知道裴初闻问出这话的目的,温柏杼没顺着她的意,立马转移了话题。
话音刚落,有那么一瞬间,裴初闻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即毫不在意地说道:“她生日,你让我给你想对策吗?有没有跟我开玩笑啊。”
“人家把我领回家辛辛苦苦的养着,过生日我要是还什么都不做的话,有点太不厚道了。”
温柏杼没有任何表情地说出了一段极具说服力的话,令裴初闻都有些惭愧:“说的也是,我帮你想想怎么办吧......”
等待着裴初闻给出建议的间隙,温柏杼把玩着手上的机械表,嘴角无意识地带着一抹微笑。
以至于在思考完后的裴初闻看到时都无语了:“不是我说了,你在学校成天笑都不怎么笑一下,我跟你讲冷笑话你也不笑,讲爆笑小故事你也不笑,一提到裴姨你反而笑得跟傻子一样了,人家对你好确实是对你好,可为什么我就感觉你这样看上去像不太值钱的样子呢?”
“胡说八道。”温柏杼把表戴好在手腕上,看向了裴初闻,“有什么高见?”
裴初闻挑挑眉,勾勾手指示意温柏杼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后,留下一脸震撼的温柏杼就逃跑了,她怕温柏杼反应过来追着她砍。
只不过温柏杼却没有这么想,她呆坐在位置上,仿佛开辟了新大陆。
她好像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送礼物方式。
裴瑾宁二十七岁生日这天,没有死缠烂打纠缠她的赵东良,也没有口口声声为她好的裴父裴母,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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