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最近在律生身边的人?我真是想不到Beta能有什么意思,‘朋友’?‘助理’?还是‘玩具’?”
“久仰大名,昭棠公子一如传闻般丰神俊朗。”池冬临笑意里带了几分敷衍和不耐。
韩昭棠却像根本不介意一样,甚至更感兴趣了些,他靠得更近,视线在他脸上打量片刻,忽然勾唇道:
“你长得倒是不赖,还有点,眼熟?”
他顿了顿,眼神轻蔑一闪,像是有意无意地从池冬临的五官上缓缓扫过。池冬临面上仍维持着礼貌的笑,心里却不动声色地一紧,他不喜欢这种对视,韩昭棠的眼神像一柄剃刀,带着不加掩饰的试探。
“昭棠公子交际圈子甚是广,”他慢条斯理道,“自然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有意思。” 韩昭棠忽然笑了,深邃的眼里如如绸缎般光泽,“律生哥这些年都是自己,一直孤身一人。” 他话锋一转,微皱着眉头,好似伤感。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夜居然会带着这么无名的人来出席。”
池冬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换做平时早就一拳抡过去了,可惜场合不允许,只好面上不动声色,只抬手掸了掸西装肩上的灰,语气轻飘飘:
“昭棠公子说笑了,韩先生待人从不看身份,我能站在这儿,自然是他愿意。”
“奇怪了。”韩昭棠慢慢逼近,几乎贴到他耳侧,“韩律生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性子了?”
池冬临低笑一声,像是被他逗乐了,转头不躲不避地看向韩昭棠,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怯意,反倒带着几分懒散的讥讽和不经意的轻佻:
“那不如你也试试,看看我是不是也能把你哄得服服帖帖?”
韩昭棠听完这句,忽然轻笑一声,他盯着池冬临几秒,像是真被那股桀骜给勾出了兴趣,眼神中带出点不安好心的欣赏与警惕。
“你确实有点意思,”他说着,脸色逐渐冷了下,语气慢条斯理,“但别太得意。”
“得意是看人给不给机会,不过我对公子你,还真提不起多大兴趣。”
池冬临不咸不淡地应着,目光透过他肩膀看了一眼正厅方向,随即径直走向了宴会厅,留下韩昭棠站在原地,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敛,眉心微蹙,唇角却还保持着那副似笑非笑的弧度。
宴会渐入尾声,水晶吊灯的光扑撒过白纱交叠的穹顶,宾客的剪影在烛火间摇晃,香槟换成了烈酒,琥珀色的威士忌在冰桶里沉浮,银盘上的酒杯倒映着人们微醺的面孔——有人举杯时垂眸满是算计,有人碰杯时笑不达眼底,海滩酒庄上淡薄的白色帘幕随海风晃动,却掩盖不住遮天的奢靡颓废。
池冬临回到席间后并未再多言,只安安静静地坐在韩律生身边,偶尔斟酒,偶尔附耳应几句,他看着韩律生今晚被几位股东围得紧,推辞无效,接连饮了几杯烈酒,面色依旧沉稳,眼神却渐渐染上酒意。
池冬临眼角余光察觉他指尖的微颤,下意识伸过去稳住了他的酒杯,心想这再喝下去可不行,要发挥一下自己的作用了。他忽然提高音调,尾音像浸了蜜般黏在人身上:
“韩总,还喝呢?说好晚上陪我的~”
空气骤然静了一瞬,韩律生垂眸看向他,酒意浸染的瞳孔里漾着暗潮,喉结滚动咽下未饮尽的威士忌。
“走吧。”
他嗓音像是裹着砂砾,带着酒后独有的沙哑。
池冬临一愣,没想到这么好说话:“现在?”
“嗯。”他嗓音低哑,带着酒后才有的一点不设防,“陪你。”
池冬临怔在原地,直到对方已经起身才慌忙跟上。两人穿过投来探究目光的宾客,穿过层层叠叠的白色帷帐,海风卷着热气涌进来,将身后暧昧的窃窃私语隔绝在外。
他们离开酒庄时夜风正急,司机开着车驶出庄园后,池冬临从储物盒里摸出瓶冰水递过去:
“韩总,醒醒酒。”
韩律生靠在车窗边闭着眼,接住水瓶却没打开,只淡淡问:“刚才韩昭棠找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辛苦。”池冬临答得敷衍,“说你黄金单身汉。”
韩律生睁眼盯着他,目光幽深,却没追问,车厢陷入短暂的沉默,风声透过缝隙呼啸而入。
“你信他?”韩律生忽然问。
“信?”池冬临轻笑,“我信他不怀好意,这算不算?”
韩律生望着他,忽然抬手搭上他肩头,那动作带着点醉意的失控,池冬临顺势换了个姿势,让他靠过来。
“你怕他?”韩律生又问,语气低得近乎呢喃。
“我怕你。”池冬临脱口而出,像是不假思索的玩笑。
“我有什么可怕的?”
“你啊……”池冬临偏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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