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并不忙碌,总有时间享受生活。
另一方面,狗卷棘的黑眼圈越来越严重,每次担心询问的时候他都没什么表情地摇摇头。只是偶尔出去玩的时候,会被一通电话叫走,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能从他轻轻叹气的表情里看出一丝沮丧和疲倦。
直到今天下午,门铃响起,林铃去开门,果然是狗卷棘。她让人进来,有些无奈地说:“你都有密码了,怎么每次来都摁门铃?”
“我都给你密码了,就说明默认你可随意进这个房子。”
狗卷棘摇摇头,‘这不一样。’
他打起精神:‘今天晚上我应该都不会有任务了,我们可以去参加夏日祭了。’
林铃露出复杂的神情,盯得狗卷棘疑惑地歪头。
忽然间,她拉过狗卷棘,硬是把他摁在沙发上,说:“玩的事情先别提,现在你要做的是睡觉。”
狗卷棘要站起来:‘可是......’
林铃一把摁下去,强制躺平:“别可是了,小心猝死。”
她眼疾手快地扯过沙发上的毯子,展开了抖几下,直接盖上去像裹寿司海苔一样,把他团团包住。
林铃压住狗卷棘,警告说:“快睡,不然揍你。”
狗卷棘震惊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全程眼睛微微睁大,完全没了平时的淡漠和疲倦。
她手动合眼,催促说:“快睡。”
柔软的触压感带来的酥麻传遍全身,狗卷棘僵硬得动弹不得。明明压在上面的人那么轻那么柔,像一团白云覆在身上,他却觉得重若千钧。
僵硬久了,他开始胡思乱想:这个毯子的味道好香,哪个牌子的洗衣液?好暖,不对,好软,不对......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风从阳台吹来,夏末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太适合人打瞌睡了。
狗卷棘觉得眼皮变得沉重,视线越发模糊,他迷迷糊糊地想:睡一觉也很好,他就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晚风太舒服了,林铃眼睛一闭也跟着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夕阳最后一点儿余晖消散,夜幕降临。高架桥上的车灯如河水奔流,街道人群涌动,无数窗灯光接连亮起,整个城市灯火通明。
除了这个客厅。
客厅昏昏暗暗,阳台的落地窗大开,夜风吹起窗纱。林铃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怔怔地坐一会儿,才梦游似的起身离开沙发。
狗卷棘睡得太沉,身上重量减轻都没感觉到。
她大力揉搓脸颊,收拾一下,决定出门买东西吃。
正好是饭点,这个时间十分不妙,餐厅都排满了人。林铃只好去最近挖出来的一家宝藏店铺碰碰运气。
这家店铺位置偏僻,然而也坐满了人。林铃懒得走了,点了几道菜。
老板抱歉说:“十分抱歉,现在客人太多了,哪怕是外带您也要等一会儿,请喝杯茶吧。”
林铃无聊地吹着茶水,一道轻快的声音响起:“LIN酱,好巧啊,你也在这儿。”
她回头一看,是五条悟。
五条悟热情邀请她去包厢一起吃甜品,林铃干脆和前台说饭菜打包好了就去包厢通知她。
林铃一进门,就被满桌的甜品吓到,她问:“你一个人吃这么多甜品不腻吗?”
五条悟说理所当然地说:“当然不腻啊,我推荐你吃这个芝士奶油蛋糕,超级好吃。”
林铃试了一口,眼睛瞬间亮起来。在五条悟的推荐下她又吃了几样甜品,最后齁得受不了,喝茶解腻。
她捧着热茶,忽然问:“最近你们还忙吗?”
五条悟长叹一声:“当然忙,快忙死了,这几天都没睡一个好觉。”
林铃好几次深夜游荡都能有幸碰到前往任务路上的五条悟,她深以为然:“咒术师可真累啊。”
五条悟无可奈何:“没办法,咒灵是杀不完的,但是咒术师又太少,我们就只能累死累活。”
说起这个,白猫连胡须都耷拉下来,神情萎靡。
林铃莫名又想起了几天前和她见面的那只乌鸦,随即电影里的片段接连闪过脑海:嘈杂的人群,夏油杰乌青的眼底,憔悴的神情,以及停尸间里晕满裹尸布的红色。
除此之外,还有狰狞的小丑咒灵,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白犬,沾满灰尘的衣服.....
林铃沉默了很久,问:“那要是遇到了越级的咒灵怎么办呢?应该没有人手可以抽出来支援吧?”
要是她不是及时发现小丑咒灵,及时赶到。狗卷棘他们是不是就要成为第二个灰原雄?
五条悟言简意赅:“看运气。”
“支援赶不到就会死。”
林铃仰起头,眼神放空,鬼使神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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