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进车后,大姐打趣道:“小姑娘是去寺庙打劫吗?”
颜望舒讪笑着把头盔和头套摘下,没有多言,而是打听起滨城灵验的寺庙有哪些。
颜望舒从来都是乐观开朗的人,很快就和大姐聊得热火朝天。
“这家不行,就去南边,那里有座朱雀观,前两年我撞邪了,成天那个肩膀沉得很,去拜了拜就好了。”
“好,谢谢姐。”说完,颜望舒做贼似的下车。
“小姑娘,我在这等你。”大姐悠哉哉地把车开到阴凉处,这家寺庙肯定没用。
果然,没到一刻钟,颜望舒就垂头丧气地出来了。
还没开始祈福呢,就被人推销咖啡和手串。
“走吧,小姑娘,信姐,那儿肯定有用。”
反正已经出来了,离大姐说的观也不远,颜望舒死马当活马医地由着大姐载自己过去。
二十分钟左右,大姐在一片“原始森林”前停下。
颜望舒站在荒凉的小路前,回头看大姐。
“放心吧小姑娘,包的。”大姐拍着胸脯打包票,“顺着小路上去,半个小时就到了。”
明明此时正是烈日当空,但小路里却凉飕飕的。
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正经道观的样子。
“我看还是...”
余光里瞥见什么,颜望舒话没说完就钻进小路。
什么霉运、荒凉都被她抛掷脑后。
四周都是荆棘,一道道嘶啦音是尖刺将外套划破的声音。颜望舒庆幸自己带了头盔出来。
又一次被绊倒后,颜望舒有些懊恼,直接席地而坐,将头盔一扔,垂头生闷气地揪着地上枯草。
眼前出现一双棕色皮靴。
仰头。
背着光,颜望舒只能看清那头火红的、耀眼的长发。
她还是扎着高马尾,束发处装饰着不知什么材质的晶石,兴许是玛瑙,在不算多的光线里反射着光泽。
“来此所为何事?”
适应了光线,颜望舒才发现她的唇色有些发白,不对...脸上也是苍白一片,并且隐隐有些线条,与昨天见面时完全不一样。
“你受伤了?”
颜望舒站起来,凑近她的脸想看清那些青色的线条是什么。
女人却直起身,偏开头。
“昨日耗了些修为,如今有些显相,不打紧。”
颜望舒看着她发间露出的脖颈,手指动了动,有种想要抚摸那些斑驳青线的冲动,最终也只是望梅止渴般捻了捻手边的枯叶。
“救我让你元气大伤了吗?”
沉默了会儿,她说:“与你无关,不必介怀。”
见她似乎不想与自己多说,颜望舒便不问了,两人就这样静静站着。
许久,女人开口打破僵局,“早些回去吧,太阳该下山了。”
颜望舒不答,只认真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女人倏地转头,琥珀般的眼睛盯着她,似乎在审视。
颜望舒了然笑道:“果然见过吗?”
“没有。”女人的声音依然是冰冷的,但语速快了一些。
让这个否认完全没有信服力。
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颜望舒转而朝她伸手,笑道:“那么,初次见面,我叫颜望舒。”
女人垂眸,看着递过来的手,没有动作,只是简单回了两个字:“朱雀。”
“所以,朱雀观里供奉的就是你吗?”
如果是前天的颜望舒,一定不会想到仅仅两天的时间,自己就可以这么自然地问出,面前活生生的人是不是神兽这种问题。
朱雀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吧。”说完,她往前迈了一步,只是脚步虚浮,险些摔倒,幸好被颜望舒眼疾手快地扶住。
颜望舒皱眉:“你伤得很严重。”
此时与她的距离拉到最近,颜望舒这才得以看清她脸上的线条,似乎比刚才又多了一些,隐隐散着红光。
“无碍。”朱雀挣扎着要起身,被对方强制按在怀里。
颜望舒原想霸气地将她打横抱起,奈何力气跟不上,只能认输般扶着她的肩膀,“你住观里吗,我送你回去。”
静默片刻,朱雀点头:“也好,我有东西交予你。”
或许朱雀是守护神的原因,一路上颜望舒再也没有被石子绊倒。
“霉运似乎散了。”终于到了朱雀观,她自言自语。
没时间打量这座小道观,颜望舒给她倒了杯茶,“还温的。”
朱雀接过,只是没有喝,而是轻轻摩挲着杯沿,“你刚才所说的霉运是何事?”
“自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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