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宝宝可以喊,老婆就行?”越绥眨眨眼睛,装纯。
崔疏桐还是摇头,“别人听见了不好,我只能尽量帮你脱敏,做不了你…老婆。”
最后两个字在安静的房间里微不可闻。越绥也不是一定要喊,他只是觉得强人所难的感觉还不错。
想起刚才崔疏桐的所作所为,他眼睛一转,换了一种方式。
“……我知道,”他垂下眼帘,低落地说,“你刚才说我很好只是说说的,我不好,所以你不愿意。”
崔疏桐一脸担忧,“我没有说说而已,你是个好孩子,欺负你的才是坏人,他们说的话你也不要信。”
越绥摇摇头,把莫须有的眼泪擦掉,一声不吭。
“我说的都是真的……”
越绥坐在床沿,崔疏桐为了看清他的表情,蹲在他面前,白皙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膝上轻轻拍着,像在哄小朋友。
越绥却别开脸,刻意不让他看见。
“以前…爸爸妈妈也说喜欢我,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小孩,但他们还是丢下我有了新的家庭。”
其实原主一出生就被扔给了爷爷奶奶,父母闹了几年离婚,期间同框的画面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崔疏桐听得心里一阵泛酸,他虽然罹患罕见皮肤病,但父母恩爱,童年过得还算幸福。后来他出国治病,父母还给他生了个小弟弟,也是那时候开始,他发现他们更像一家三口,不愿意再回家。
这种情况对孩子来说,和父母离异有了新的家庭没什么区别,都会认为自己是被抛弃的。或许在他心里,老婆是未来可能有的最亲近且不会离开的人了。
崔疏桐越发感同身受,怜爱的情感如水一般荡漾在他的眼里。
“……有人在的时候不可以。”他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在越绥不解的注视下,仓皇地避开他的眼睛,“私下里可以喊我…我会答应的。”
因此他也错过了越绥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叹。卖惨居然真的有用。
崔疏桐的手被攥住,滚烫像火一样在接触的地方燃起,他的眼睫如蝉翼般颤抖不停。
“好喜欢你,老婆。”
越绥的声音清越,但偶尔喜欢加上各种尾音,现在或许是出于紧张,或许是第一次可以得到回应,他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咬着耳朵含糊地喊他,而是把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
与之相对,他刻意压低了音量,落在崔疏桐耳朵里,吹来一缕明亮轻快的微风。
让他结结巴巴想回什么,却只脑袋空白地“嗯”了一声,耳畔只剩下震耳的鼓声。
***
京州机场,越绥单肩背着斜跨包,编辑今天份的小作文。
旅店的床不知道用了多久,越绥睡得不太舒服,早晨迷迷糊糊看见崔疏桐给谁打了个电话,再醒来只有床头一张便签。
上面写着他要去为自己的行为买单,然后留下了自己的号码以及住址和密码。并且备注,他已经和管家说过了,进去报他的名字就可以。
越绥并不在意主角什么时候离开,反正他的囚禁就是练练手,要是主角真和他呆在一起,他才要愁剧情任务怎么做。
他随手把便签揉成团塞进包里,临时定了一张去京州的机票。头等舱睡觉还算舒服,他心情不错地给前金主发消息。
[suia]:我到京州了
[黄毛]:!!赶紧赶紧,我在青山路
[suia]:行
青山路离京州市中心远,但是离机场还算近,越绥拦了辆车,二十分钟就到地方了。
他原以为黄毛会很难找,毕竟青山路很长,还跟一条废弃的盘山公路连在一起,他猜黄毛是来飙车的,指不定车开哪去了。
没想到刚上路没开多久,就在不远处的人群里找到了人。
倒不是越绥记性好,全靠一堆五彩斑斓的头发里,就黄毛一个人顶着“布丁头”,头发长长了也没去剪。
“原路,我给你时间找帮手,结果你你就找来一个跟你一样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欸,我这赢了不会有人说我胜之不武吧?”
“胜之不武?太阳还没下山呢,你就说上梦话了。大叔,我还没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妹妹谈恋爱呢,她都能当你女儿了!”
许双阳撩起头发,坐在银色的跑车上一脸桀骜不驯,“行了,说再多也是呈口舌之快,等太阳落山,比一把就知道我是怎么拉爆你的了。”
越绥站在人群外,眯起眼看了看太阳,最多还有四十分钟,天就黑了。这一片的公路以前还算热闹,后来修了一条更便捷的路,便逐渐荒废,到了晚上山上一盏灯都见不着,吸引来一大批年纪轻轻不要命的飙车党。
周围的小年轻都不怕冷,身上穿的不是单薄的夹克就是拼接毛衣、破洞牛仔,越绥在里面很是显眼,许双阳很快看见了他,高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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