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擅自进膳房的?”
“我饿了。”
白渊秀眉微蹙,问道:“你没吃饭?”
“吃不惯。”
白渊当然不信,这货以前被黎白鸢囚进地牢时,饿了连馊饭都吃得下,如今和我吃一样的饭菜却跟我说吃不惯?
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主公吃过了吗?”靳千阑手中不停翻炒。
“没有。”
“那您——”
“不用。”白渊猜到他要说什么,直接拒绝。“我不和你吃。”
靳千阑沉着脸点头。
白渊走出去,把厨房让给这个鸠占鹊巢的人,想等靳千阑弄好,再找人给他做膳食。
可他前脚刚出去,靳千阑后脚就端着菜碗出来,作势要倒进废物箱。
白渊出手拦他,觉得倒掉太可惜了。没好气道:“毛病啊。你不是饿了?干嘛倒掉?”
“不想吃了。”他干脆吐出。
白渊真觉他脑子有问题。靳千阑现在一个人住单间,其他侍仆都是睡大通铺,吃食也变好了,他整出幺蛾子。
现在白渊只能想出一个词:“恃宠而骄。”
靳千阑倒碗的手一顿,茫茫抬起头看着黎白鸢,一双金眸在黑夜里尤为明亮。“我没有。”
“还说没有?”
“你没宠过我。”靳千阑语气不变,没用敬语,像在陈述事实。
一句话把白渊硬控十秒,这是靳千阑能说出口的话??!
靳千阑又道:“我身上还有主公打的疤。”
“…信不信我马上把你丢回地牢?”白渊皮笑肉不笑。
“请便,小的又做得不了主。”他是被关进地牢里拷打,还是去决斗场上拼命、或者住单间吃米饭,都是黎白鸢做主,他无法左右任何。
白渊有些下不来台,他不可能真把靳千阑关进地牢。他走去拿过靳千阑炒的菜,自顾自端到前庭。转头对上靳千阑道:“过来吃,和我一起。”
白渊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行又有用的办法。
靳千阑应了一声,迅速去拿出碗筷,跑到黎白鸢对面座位坐下。
只有一盘肉,没什么可挑的,但味道确实不错。靳千阑观察到黎白鸢吃的心不在焉,想必是他菜做的太单调,不合主公胃口。
“明天我多做点菜,您想——”
“不用了,我不在府上吃。”白渊已经想好以后都在外面吃了回来,免得又发生这等事。
“那后天?”
白渊瞥他一眼,声音如常:“以后都不在府上吃。”
“哦,主公在哪吃?”
“不干你事,你只管好好修炼。哦对了,以后不准用这种方式修炼。”可别哪天当我不在,把我家炸了。
靳千阑默了几秒,又问:“主公为何一直叫我修炼?您也知道我灵根——”
“你行。”白渊夹菜打断他,施压道:“你再说这些丧气话我就把你踹出去。”
靳千阑凝望黎白鸢,他一直以为他把黎白鸢看透了。他就是骄纵爱财,唯利是图,居心叵测的人。
可现在他越来越看不懂黎白鸢。他阴晴不定,忽冷忽热。昨天把他丢到决斗场喂野兽,今天让他安生活着。而这一切的假象背后,定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主公到底有何企图?”靳千阑直白的问。
白渊吃这一道菜也吃腻了,放下筷子,从兜里扯出一张手绢,按了按嘴。不疾不徐道:“想必你早就想离开这了吧?”
靳千阑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白渊续道:“这几年玩腻你了,我想扔了。但我这人向来有始有终,若让你没本事的走出我家门,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所以当你离开这也有能力自保了,我便放你离开。”
“如果我一直没能力自保呢?”
白渊对这倒也无所谓,如果靳千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自然对他也毫无威胁。
“这你不用担心,我多养一个废人的钱还是有的。”
他想了想如果靳千阑执意要走,他也不会拦,至于靳千阑出去后是生是死也不关他的事了。
又补充道:“对了,你要是在这真待不下去,你随时可以离开,盘缠你要多少尽管拿便是。”
该说的都说完了,白渊起身离桌。还没走出两步,衣袖突然被后者抓住。
靳千阑沉声道:“主公当真是腻了?”
他记得非常清楚,自己是与一批和他同样先天灵气不足的人一起带入玉狐仙府的。在和黎白鸢见面后的第一晚,自己便被人拉去玉灵居。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褪去华贵衣物,只剩里衣和亵裤的仙尊。
黎白鸢笔直细长的白腿走进视线,他蹲下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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