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裴:“……”
“爱哭鬼,窝囊。”小银鱼斜眼,怼了一句。
“你才窝囊呢。”小金鱼扯着鸭嗓跟它对骂。
小银鱼:“谁爱哭谁就是窝囊鱼,反正我没哭。”
小金鱼又开始大喊大叫:“啊!!!燕裴你看它,老是欺负我。”
小银鱼朝它吐舌头:“略略略。”
小金鱼一看,吵得更凶了。
燕裴:……
“…再吵都给我出去吵完了再进来,这里是医院,安静点。”燕裴忍无可忍,他不知道两只机械鱼怎么能这么折腾,还挺像活宠物的。
听见他凶巴巴的声音,小金鱼立刻停止哭声,小银鱼舌头也一下子收回去了。
燕裴瞧着它们两个:“不吵了?”
小金鱼小银鱼:“不吵了。”
燕裴把它俩一起抱进怀里,摸摸它们硬邦邦的机器脑袋,嗓音清然:“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两个了呢。”
昨天那女人几拳头下来,这两只鱼当场报废,虽然有时候它们挺吵的,但是突然不吵了又让他觉得空荡荡的。
霍娴送的东西就跟她那个人一样,见到的时候就总让人觉得心烦意乱的,以为见不到更好,结果见不到的时候却更空落、冷清。
他无聊地在病床上坐了好一会,没多久就腰酸背痛的,于是又站起来跑到窗边瞅瞅。
冰雪冻在窗户上,视线受阻,燕裴伸手开窗。
窗外呼啦啦的冰雪满天飞,他低头朝医院楼下瞧了眼,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门口,在保镖的簇拥下,一个男人抱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孩子走进了医院里。
所有人脸色都挺凝重的。
燕裴打量着那个男人的样貌,总感觉有些熟悉,但是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外面太冷,他站了一会便将窗户关上,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一直待在病房也无聊,燕裴想出去走走,背上的伤上过几次药已经没昨天那么疼了,只要不剧烈运动其实还好。
他迈到门边,手握在门把手上咔哒拉开门,结果猝不及防间被立在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一个八九岁左右的女孩不知道从哪上来的,正站在他病房门前。
她穿着身昂贵的浅蓝色毛呢厚外套,编着两条精致的发辫自然垂落在身前,肤色煞白,像刚从停尸间出来的尸体一样,乌黑的眼珠阴冷透亮,正仰着头诡异地弯着唇对燕裴笑着。
“哥哥,花,给你。”女孩双手交叉,掌心向上,虔诚得像一个信徒,手心中央那株鲜艳的紫色牵牛花像有股魔力,燕裴视线不由自主集中到那朵花身上。
“…小妹妹,你这花哪来的?”燕裴好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
他不知道怎么了,伸手拍开她手心的花,甚至拿起她的手反复看了几下,总感觉那花会咬人。仔细看过发现女孩的手没事,他松了口气。
女孩伸头望着掉到地面上的牵牛花,那株夺目的紫色像个被抛弃的弃子孤零零躺在地面上。她抬头望向燕裴,高兴道:“我在墙上摘的,墙上到处都是牵牛花,哥哥,好漂亮啊。”
墙上?
燕裴猛地抬头扫向两边的墙壁,才惊觉八楼走廊像瞬间进入了春天,牵牛花破墙绽放,没有绿叶,只有藤叶托着花,大概有几十株。
若是在其他星球的野外,这花怎么开都是件正常不过的事,但这里是温度零下十几摄氏度的依克苏,花在这里几乎等于绝种。
“是么?”燕裴淡淡回了句,他没觉得好看。
实验楼里血淋淋的场面包裹着腥味,像纪录片一样一帧一帧从他的脑子里闪过,占据着他的视觉与味觉。燕裴抬手按着脑袋,有点反胃。
“啊?原来你觉得不好看啊。”小女孩有点失落。
燕裴好奇地重新望向她,不理解她这股失落从哪来的。
“初恩。”
电梯门刚开了一点,里面焦急的男人喊了一声,接着步伐匆匆从电梯面冲出来,霎那间跑到燕裴面前,焦急地把初恩抱进怀里。
燕裴站直身体,双手插回衣袋里,望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是个Oga。
“不好意思,孩子小不懂事,打扰到先生您休息了。”崔清泉一手托着初恩,一手轻抚初恩的后背,朝燕裴说了句抱歉话。
燕裴:“没事。”
崔清泉嗯了声就抱着初恩离开了。
初恩双手环抱着崔清泉的脖子,探出头,朝燕裴咧开唇笑了笑,那笑容有些特别,像久别重逢的故人再见面一样,燕裴愣愣地望着她。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
一直到晚上九点钟,霍娴才赶到医院。手臂上挂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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