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儿的话呢?”
“同胞兄妹,那干嘛晓月就该带晓棠就不该带?”
“是这样的,哎,这事儿该怎么给你说呢?算了,你不知道要好些,这对晓棠不好。”
“为什么对晓棠不好?”
“我不能跟你说。”
“为什么呢?”
“你知道了不好。”
“你告诉我嘛,你就只告诉我,有关他哪方面的事?”
“他出生时候的事。”
“是什么事?”
“你看,你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是不是,他生下来的时候,情况不好,医生给他打的分不高?”
母亲勉强地点点头。
“情况不好,后来好了,也不存在谁该带谁不该带的问题嘛!”
母亲道:“别再琢磨了。你这话你可别让晓棠听到。你知道,这本来也没有多大意思,却会给他思想上背上包袱。”
“你不告诉我,我就问姨妈去。”
“看来,你是想给我背上多嘴多舌的名声了。”
“爸爸知道吗?”
“他哪会知道呢?”
“对啊,他那时还没有把你列入他的复仇计划中去。”
母亲的悲哀就被女儿的好奇心切打断了,今晚的谈话就基本上到此结束。晓晴拾掇好一切,从卫生间出来,已是凌晨两点钟了。母亲已经洗了澡躺在床上,父亲却还没回来。是真没回来,还是他已经回来了没被她发觉?她已经没有心思下楼去搞侦破了,她太累了,累得只想把全身摊在床上睡个死气沉沉。
女儿一躺上床,母亲就问:“晓晴,你还没告诉妈妈,上官云浦怎会答应你亲自送饭过来?”
“他没有答应我啊,我并没有要求他送饭。”
“我明白,我说的是当时,后来是他接的电话吧。”
“是啊,”她倦怠地咂了一下嘴巴,她好困啊,母亲却要找这种跟她们八竿子也打不着一撇的话题来问她。“那接线的小姐不答应我,我很生气,就要她找他们管事的来。旁边就有人说,老板正好在,就叫她跟他说去吧。言下之意,他们的老板出面就会让我死心的……”
“后来呢?”
晓晴打着呵欠道:“妈!好无聊的话题哦,你存心不让我睡啊?”
“你就说说你是怎样跟他说的。”
“我说我们要菜,他就答应了。跟着我就点菜,点完了他就说尽快给我们送来。”
“就这些?”
“嗯。”晓晴不再理会好奇的母亲,就独个儿酝酿着瞌睡,并很快睡着了。
母亲一晚都在翻身,晓晴也顾不上关心她了。听见母亲终于下了床在翻抽屉,晓晴就迷迷糊糊地问她在找什么?母亲说要吃颗药,晚上吃多了,胃子不好受。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她吞水的声音,晓晴一骨碌翻身起来,看清了桌上果真放着一板吗叮啉,就又倒回床上。母亲却走过来伏在晓晴的身边,神神秘秘地问她:“如果,有一个身家几千万的男孩子想追你,你答应他吗?”
“妈!”晓晴不满意地叫道。她睁开了眼睛,她已经被羞臊激醒了。“我答应过你,读书期间不谈恋爱。”
“这个可不同。”
她望着母亲,定了一下,就道:“妈,我就像你手中的一把剑,如果你需要,就尽管把它拔出来好了。”
母亲望着女儿,怔了半晌,方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上官云浦,可不是随便哪家女孩子就能配得上的。”
“是啊,他很有钱嘛。”
“你知道吗?李先民那人能瞧得起谁?就佩服他。”
“是嘛,他比他有钱,又比他傲……”
“李先民重新修整射手俱乐部的时候,曾经请他给他题字。他不题大门的字,那字可是一字五千金呢!一个字就是五千块钱,他却要李先民另外修了几个卖箭的草房子,他就免费给那草房子题了几块门匾。”
她记得她曾经看见过的那块门匾,‘箭庐’。漆黑的匾、暗绿的字,游龙走凤,好不萧索!现在,知道了题字的竟是一个身家数千万的大老板,一个差不多跟自己同龄的年轻人,悲凉之意便隐隐泛上心头。
“那字太苍凉了,不应该是他写的。”她低低地叹息道。
“你也看到了?”
“是的,我就说李先民他们怎会有这种境界,原来那茅草房是他提议的。真的太绝了……”
“你也认为他太绝了?”
“是的,太凄绝了。‘结庐在人境,心远地自偏’,像他这样的人,难道跟李先民还是好朋友?”
母亲望着女儿,不知女儿为何更在意于此?
“要是好朋友,李先民要他的字就用不着出钱了。他要李先民修草庐,难道是想要告诉李先民,他拒绝别人打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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