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好的骑手?”晓晴怀疑。
“你认为呢?”晓月的微笑非常自信。
“也许吧。你是个情场老将,对付他,也许不在话下。”
晓月微笑着就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一晚上,晓晴都梦见跟表哥在一起,两人缠绵绯侧,爱意腾腾。她觉得好热,又好舒服。她好爱他!表哥也好爱她!他们两人爱得好彻底!她听见了身边有动静,便睁开了眼睛,看见坐在身旁穿衣服的晓月也正在看她。她心儿乱跳起来。晓月摸了摸她的前额,问她:“你的脸这样红,是不是又在发烧了?你在出汗?”晓晴微闭了眼睛,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儿。晓月又摸了摸她的衣襟,道:“衣服也是汗津津的。出汗是好事情,出了汗就要退热。”
“昨晚,我,说梦话了吗?”晓晴边问边从眼缝里偷觑表姐。表姐迟疑道:“嗯,没有,至少我没有听到。”后面两句还算干脆,晓晴稍感踏实。
表姐又道:“我看,你今天还得去医院输液。”
“我不去。”
“一定要去。我叫哥陪你去。”
“你干嘛不陪我?”
“你不愿意哥陪你?”
“李先民今天要来?”晓晴转守为攻。
“你别乱猜。”
“我知道,你巴不得把我们支开。”
晓月笑起来,道:“你们去医院,还得有人给你们送午饭。”
“已经几点了?”
“九点半了。”
“我不去,我不去医院,我就要当你们的电灯泡。”
“你不去也得去,我叫晓棠来背你。”晓月穿好衣服就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晓棠就跟着她进来。
“好些了吗?”他坐在床沿上,关切地摸着她的前额,已经恢复得像从前那个大哥哥了。
“我不去医院,我已经好了,已经不发烧了。”晓晴蛮横地道。
“拷了体温没有?”
“反正我已不发烧了。就是发烧,我也不去医院。”
晓月出去到隔壁书房拿体温表了。晓晴突然从被窝里伸出手一把抓住表哥,热切切地道:“我梦见了你!晓天晚上,我梦见了你!”
“你梦见我什么?”表哥望住她。
晓晴突然为梦中之事感到难为情,转而却命令表哥道:“亲我!”说着,她便用手肘支起上身,伸长了脖子,闭着眼睛,还微微喘着气。
“不行,晓月会碰见的。”表哥紧张地道。
“碰见又怎样?我要你亲我!”她蛮横地要去搂住表哥的颈项,表哥忽地站起来,躲开了。她扑了个空,上身便掉在床沿上。这时晓月进来了。情急之中,她顺势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脸蛋却无法掩饰火烧火燎地烫起来,幸好被披散下来的长发遮住了。
“你们这是?你在找什么?”晓月见此情形很感诧异。
“我不去医院!我要吃药!”晓晴头也不抬地道。
“先量了体温吧。”晓月拿着体温表走到她的面前。
“我不量。”抽屉里只有几本书,一目了然。她胡乱地翻了几下,又关上了抽屉,打开下面的柜子。她尽量俯下身子,让头发没头没脑地遮住她的脸。她在下面乱搅一通,还一边问:“药呢?从医院带回来的药呢?”
“药在桌子上呢。”晓月说。
血脉下坠也足以将脸胀红。晓晴便抬起头来,看见放在书桌上的从医院提回来的塑料口袋。她一掀铺盖,便要下床。
“你下床干什么?你要吃药,我们给你拿就是了。”晓月急道。
晓晴像是被表姐唬住了,就又缩回被窝里,她望着晓棠道:“那好吧,你把药帮我提过来吧。”
晓棠还没回过神来,他挠着头发,讶然地望了望她,便把口袋提过来。晓晴望着他的神情,忍不住想笑。晓月把体温表插进她的嘴里。她一下拔出体温表,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晓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我想起一句话——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她依然大笑着。晓棠站在晓月的身后,对她挥了挥握紧的拳头,咬牙切齿地笑着,眼睛亮亮的。
晓月看了看嘻笑的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气恼道:“我不管你了,让你表哥管你!反正你们两个最要好,我也懒得当你们的电灯泡!”说着,晓月就进了卫生间。
“表姐表姐——晓月晓月——”晓晴叫着,但表姐才懒得理她。人家一早起来就围着她转,还没洗漱呢。
晓棠就坐在床沿上,从口袋里取出她要吃的药。晓晴倚在枕上笑盈盈地望着他。晓棠就说:“你是只狡猾的小狐狸!”晓晴依旧望他笑。他咬牙切齿地叹道:“一只让人发狂的美丽的小狐狸。”
随后两天,猫与老鼠的游戏在两人之间悄然的进行着。理智和感情的战争打得一塌糊涂。有时,晓棠是猫,晓晴便是老鼠;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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