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哪里？”他征询她，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
“我是不是很坏？我是不是变坏了？我有没有变得很势利？你平时注意到了吗？我是不是已经变得很势利了？”她抬起脸凄然望着他。她的绝望的声音，苍白的面孔，把他给怔住了。
他放下像框，默然无语，她的态度令他的处境太尴尬。好一会儿，他才道：“没有，你没有变得势利。”“
“我对谁都可以不好，但不能对他不好。”她噙着泪道。
“也包括我吗？可以对我不好？”宇晨艰涩而问。
她摇头道：“不，不会，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怎能够对你不好？我舍得吗？”说着，她的眼泪扑刷刷地就下来了。她的态度终于让他松了口气。他走到她身旁坐下，拥着她，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她的眼泪慢慢止住了，她变得顺从乖觉。他握住她的手，反复地捏着，一边艰难地道：“晓晴，小妻子，你要听听我的意见吗？”
“你说。”
“我想说的，就是，你是不是把同情和爱情混为一谈了？”
“也许，是的，是这样。在今天之前，我也许不明白，也许也不太在乎，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到底属哪一类。”
“为什么是在今天之前？”他微笑着问。
她听出他的得意，故意到：“不知道。”
“你知道的，是我让你明白的。”说着，他情意绵绵就要吻向她。她用手挡住了，道：“我不想再对不起他。”
她的话又让他尴尬了。他沉默了半晌，终于艰涩地道：“你知道吗，你一直是我的宝贝小妻子？我不知该怎样向你解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不管怎样，你要相信，我爱你。我们先不谈我们的事吧！总之，你要相信，我爱你。你一定要记住这点，我爱你。你太让我爱得艰难，你知道吗？别总是折磨我，折磨你自己。你应该比较得出来，谁真正爱你。男人爱女人，虽不一定要像我对你这样深，但至少，真爱一个人会怎样去做，你自己也应该体会得到。怎么说呢？很多事情不是单方面造成的，一切事物的产生和存在都有它主客观的原因。我们不能否定一切自然的事物，也不能否定你和我的感情。如果不是他对不起你，”
“他没有对不起我！”她挣扎着为他辩护。
她太固执、太打击他，他突然恼怒不已，一改他心碎神伤语无伦次的自我表白式的说服教育，挟着万般怒火，咄咄逼视她问：“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对不起你？你别自欺欺人！他是阉公，还是ＥＤ？他是不是偷来偷去、没有担待的下流胚你很清楚吗？你说你清楚吗？！”
这似乎就是他做男人的态度。她不理会他的逼问，却深深地瞅着他看。她的心，委实已经破了、碎了，他的态度令她伤心了。她已经落得什么都不在乎了，只在乎他一个人了，连她的丈夫的态度她都不在乎了。
“你望着我做什么？”他不明其究，气恼地问。
“什么是ED？”她问。
他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去男科问医生。”
“你不是阉公，也没患ＥＤ。”她说。他怔怔地望住她，眼珠一转，便理解她的话，他恨声道：“你气到我吐血！”顺手一压，就把她压倒在床上。他两臂支撑上身，气恨不已地俯望着下面的她，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要不要就试试？”“你的过去我还记得很清楚。”她说。“看来我们之间还得先算算旧帐了？”“别再伤害我。”她又央求。
他便真知她了，他深望了她一会儿，就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拥住她。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也求她：“你也别再伤害我。”他声音喑哑，深情、痛苦，也无奈。她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向他无声地承诺。他倒在她身边，温情脉脉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她便捉住他的手，把它放到唇上，吻着他的手心，脉脉深情。
他静静地望着她，感受这寂静之声的似水柔情。他重新把她搂在怀里，凑向她的嘴唇，向她低语告饶：“我的人，我好后悔！我向你认错，但别让我解释。”便搂紧她的身体，开始温温柔柔地吻她。
两人倒在床上，尚在缠绵悱恻间，他突然意念大发，耿耿于怀地问她：“告诉我，跟他相比，谁能耐大？”这话题令她难堪，她闭了眼睛。他却执意道：“我真搞不懂，他有什么能耐，能让你嫁给他？至少在你结婚之前那一年，我们天天在一起，就没见他来过两次。”
“是我要他娶我。”她睁开清澈的眼眸，为他辩解。
“为什么？”
“不为什么。除了隔得远，我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就嫁给他了。他是一个孤儿，你知道的。他总觉得命运对他不公平。我并算不得什么，但我想我嫁给他后能让他感到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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