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悉都表现得像炸了一晚上的烟花了,这要还不能满足那得是多么狮子大开口,但他偏要犟,仰起来看着他哥,摇了摇头:“不太能。”
“那,”王玉儒起身,去书包里取了个东西回来,在翟悉身边蹲下,“我还买了个手机壳。”
“我要是再说不满足,你还能变出来东西吗。”翟悉绷着面部肌肉努力不笑场,歪过头来瞅着王玉儒。
“现在不能了,”王玉儒笑笑,“一会再买吧。”
把原来的手机挂件串上去,翟悉拨弄着那个写着“所遇皆所求”的小木牌,散漫地说:“不用买,你亲我一下就超级满足了。”
“想什么呢。”王玉儒轻轻地推了一下他的头,声音明显是笑着的。
翟悉转脸看着王玉儒,忍不住也耸肩笑了。
“我研究一下新手机,”他重新低回头去,把旧的那个抛开,“唉,我也是过上好日子了。”
“嗯。”王玉儒帮他把挡着眼睛的碎发拨了拨,然后就坐在旁边看他换手机。
翟悉用手机克隆把数据传过来,但换了品牌,很多习惯都还不适用,就跟王玉儒一起钻研了些实用操作,还没用顺手,余停的电话就蹦了出来。
他点了接听。
“她俩可算打扮好了,”余停说话大大咧咧的,“出发吧老翟,一库走。”
“来了,一会带你见个新哥们儿。”翟悉冲王玉儒眨眨眼。
余停瞬间就懂了:“够快的嘛,这就换上了?”
“有我不换,那等着世界末日再换啊?”翟悉看见王玉儒已经挎上背包了,就从地毯上爬起来,“不说了,楼下见。”
他们下午去游湖,晚上两个女生要去古城拍变装,估计回来就天凉夜寒了,翟悉看王玉儒只穿一层,怕他冷,又从行李箱里扒出来件扔过去:“这个带着。”
王玉儒接住,很听话地叠进了包里。
这个城市的旅游业比乔天差劲了可不止一点半点,挺好一湖,搞搞就能开发成个五星级景点,但现在还比较原生态,周边都是杂生的水杉林,直挺又细密。
他们就绕着湖边的木板小道散步聊天,都是城市里长大的,这种贴合自然的感觉太稀奇,翟悉甚至感觉他们几个人有点太吵了,扰得这里原本的生灵不得安宁。
“要不找个船去湖上溜一圈。”翟悉看着宽阔的水面说。
“我看那边有船,”余停用相机对着放大了看,“怎么就一艘?上面好像还有人。”
“应该是私人快艇。”王玉儒说。
“我怎么没印象这一路上看到有船,”毛可芯探头往湖上看,“是不是不让呀?”
“那凭什么他们就能在水里头开快艇?”张昕伊很是不满。
“过去问问。”翟悉打头探路。
走近了才发现是两个壮实的大哥,一经打听才得知,因为年前发生坠湖事件,所以安全管理科就禁了观光船,像他们哥俩这样的摩托艇爱好者,景区就没人管了,所以节假日就扛着艇来湖上潇洒潇洒。
骑在艇上的大哥很热情:“想上来试试吗?”
这快艇的封闭性不强,看着就得遭溅一身水的罪,毛可芯跟张昕伊都婉拒了,余停也憨笑着回绝,就只有翟悉,兴冲冲地往前凑:“那我跟我哥试试。”
“他得在前面开着,”站在岸上的壮汉解释说,“后边儿只能带一个。”
王玉儒倾了下头,对翟悉示意:“快去吧,别让人等着。”
“就直接上吗?”翟悉看着摇摆飘移的快艇,有点无从下脚。
“你脱个鞋也行,要不一会鞋子湿了。”开摩托艇那哥们儿说。
翟悉刚蹬掉鞋袜,一阵凉气包上来,冻得他当即就后悔了,但最开始是他嚷嚷着起的头,也不好食言而肥,就咬着牙往上爬。
刚踩上去重心就开始失衡,摇晃不定之际,却被一双手适时地给撑住了,不用看翟悉也有心灵感应,知道这是王玉儒在扶他。
“哎呦我去,”翟悉抓着他哥的手坐下,发现整个快艇晃跟不倒翁似的,手劲不自觉地加大,“我有点怕了。”
“哈哈你这胆儿认真的吗,”余停抱着胸在一边看热闹,“待会回来别又说眼里的水是溅进去的。”
“滚,”翟悉说,“就你那小鸡胆儿还有脸说我?”
在他和余停打诨期间,王玉儒和开快艇的大哥说了些什么,翟悉没留意,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还攥着王玉儒的手。
“没事,”王玉儒在他的手上轻轻一捏,“不怕,大哥会开得很稳。”
翟悉还没拌完嘴,就看到余停愣了下,眼神瞟到王玉儒身上,还带了点若有若无的呆。
这个眼神不是揶揄,翟悉一时没看懂,但他对王玉儒的感情余停都知晓,也就没怎么刻意避讳。
他看了王玉儒一眼,松开手,抓住座旁的扶栏冲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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