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玄的电话打了进来——
许玄:“洛哥,你怎么不在局里?”
洛溪宁:“出警了,在房山呢。”
闻言,许玄不高兴了:“你……出警为什么不叫我?”
洛溪宁哭笑不得:“你昨天不是身上受伤了吗?想让你好好养养,放心吧,我带着小马他们呢。”
“马立阳?”许玄轻嗤,“他瘦不拉几的能帮到你什么?你等着,我现在过去找你们。”
洛溪宁:“真不用,许玄……”
许玄:“我就去!”
洛溪宁拗不过他,又着急查案,便无奈道:“行吧,你愿意来就来,脚上有伤,自己小心点。”
许玄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紧接着马立阳就凑了过来——
“洛哥……”
“嘶……”洛溪宁一回身,差点撞上那个小脑袋,“你干嘛?”
“嘿嘿~”马立阳那颗八卦的心在谁面前都燃的起来:“你儿子要来啊?”
“什么儿子?”洛溪宁懵了。
“你不是许玄的‘洛妈妈’吗?”
“噗……别瞎说,赶紧回去干正事去!”洛溪宁推了推他的肩膀。
“正事都干得差不多了,就差把死者带回去做尸检了。”马立阳一乐,“再说了,洛哥的事也是正事啊,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好奇很久了,洛哥,你跟弟弟说句心里话,你和许玄是不是有点什么啊?”
又来了,洛溪宁摇了摇头,就因为许玄这孩子平日里黏他,总缠着他带着自己一起出警,全帝江的警察就都觉得他和许玄有点什么……
“你想什么呢?在我这,你和小许、包括李深他们于我而言,都是正常的同事关系。”在直男的世界观里,洛溪宁一点都理解不了马立阳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误会。
“我不信!你难道真对小许没有一丁点儿……”
“没有嗷。”洛溪宁瞥了他一眼,淡定的打断道,“我是直男,要非说有点什么,我也只把小许当个关系还不错的弟弟。”
“切!反正我不信!大家都不信!”
洛溪宁揉了揉太阳穴,马立阳和许玄年纪差不多,他是越来越不理解现在这群小孩的脑回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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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单向玻璃映出洛溪宁冷峻的侧脸,他将尸检报告推过桌面时,上方是丧彪那因为戒毒而青白瘦削的脸——
“死者创口上残留的皮细胞,分别与你和花蛇的DNA匹配率为99.99%。”指尖叩在性侵鉴定那栏,洛溪宁挑眉看他,“解释下死者指甲里的皮肤组织?”
丧彪的喉结滚动,干裂的嘴唇扯出个笑:“她是雷泽让Bill撒麽的银!那娘们儿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瞅着精神头都不太对乎,腰上还纹个祥云,跟咱们说这是啥圣教信众的记号,非得说自己乐意嘎肾,是为了给圣宗当祭品!”说到这里,他突然啐了口唾沫,“她就跟中邪了似的!咱说好了按合同取肾,结果她突然脱了衣服说要净化肉身,那娘们儿虽然神神叨叨的让银膈应,但那身材确实得劲,老吶了!哥几个想着她这么主动,那不玩白不玩,结果她gb的,抬脚就往老子命根子上蹬!什么玩楞!”
笔录本上的字迹陡然加重,洛溪宁的指节泛白:“所以你们挑了她的手筋?”
“谁让她给我那一下子,还扒楞我头皮!”丧彪的声音带着亢奋后的沙哑:“这疯婆子骂我们污浊,说影响她飞升,老子火了,就挑了她手筋脚筋,反正她喊着‘肉體不洁’啥玩楞的招银心烦,正好让她尝尝动弹不得的滋味,结果玩够了才发现她没气了。” 丧彪满不在乎地晃着脑袋,“花蛇说反正肾也得取,早取晚取都一样,那娘们的肚子被豁开时还冒着热乎气儿呢,哈哈哈哈哈哈。” 丧彪突然咯咯笑起来——
“本来也妹寻思要她命啊,可谁让这娘们儿‘先发制人’捏!”
当嫌犯在笔录上按完手印,许玄正举着拐棍杵在审讯室的门外,见到洛溪宁,把拐棍一扔,单脚跳到他跟前:“洛哥,我想起来了,你还记不记得前年那个「青纱帐」案件,也是这个套路,就因为这事,雷泽本来板上钉钉的死刑,结果被他那神通广大的爹给……”
“我知道。”洛溪宁打断道,“雷泽他父亲早就挂了,你没看新闻啊?”
“啊……挂了?怎么挂的?”许玄眨巴着无辜的狗狗眼,他真没看新闻。
“猝死,都没撑到医院人就没了。”洛溪宁轻捻着档案袋的一角。
“所以说现在没人保得了雷泽,再加上两年前那桩案子,新账旧账可以一起算了。”许玄恍然大悟:“洛哥,还需要我做什么?”
“但还是要盯紧证据链,协助琦玉那边对雷泽那一伙人进一步渗析。” 洛溪宁合上文件夹,注意到许玄微跛的脚步,“明天去法医科复勘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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