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翘了翘,他微笑:“小春凤。”
小春凤欢天喜地地应了一声,然后举起了手上的爱心早餐:“干爹,吃饭!”
她大咧咧地走进门,一眼看见屋里多了两个生人,愣了一下,但并不露怯,只是眨了眨眼,立刻换上礼貌又热情的笑容,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在桌上:“阿姨,未竞哥,你们也吃。”
“称呼乱七八糟的,”,石宽嘟囔着走过来,接过了小春凤硬塞给他的包子,靠在了椅子上。
小春凤看他光拿着不吃,弯腰凑到石宽脸下方眨巴着眼睛仔细观察了石宽的脸色,看出了石宽嘴唇很干,于是又从桌子上拿了杯豆浆,把吸管插好了才递给石宽:“干爹,先喝点东西吧,要不是没胃口。”
这一次石宽接过,确确实实地喝了一口,喝出了小春凤的一个大大的傻笑。
他身形高大,气质粗粝,但此刻垂头敛眸的样子,睫毛浓长,鼻梁挺直,神情静默间竟带了些病美人的味道。小春凤看这样的他简直看入了迷。
然而石宽的养母却看不下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开口管石宽要起生活费。
石宽听了,抬头朝她一笑:“我一会儿会转给您的。”
“我不是多要,”养母摆出委屈的姿态,“小竞现在刚起步,我那药钱也没多少,你小时候我也没少操心……”,话锋一转,就是永远说不完的辛劳与委屈。
这位老阿姨养大了干爹,管干爹要点生活费当然没什么,但是老阿姨拐弯抹角的,竟然要了个没完没了,小春凤拧起两道细眉,就有点坐不住了。
不过就在她站起来要跟养母理论一番的时候,被石宽一个眼神警告住了,她只好忍气吞声地又坐了回去,恨恨地“害”了一声。
石宽抓了件外套要送养母出门时,又被小春凤一把揪了住,仰着脸,小春凤煞有介事地咕咕哝哝道:“干爹,今天我得和一个人见面,学校通知的,说那个人要资助我。你什么时候回来,送我过去呗。”
石宽动作不停,从椅子上拿过了那只书包拎在手里,听了“什么时候能回来”的问句,他略微思索了一秒,轻而快地回答:“不一定,”,说着,他又把鞋子换上,“叫……”
石未竞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两人身边,此时便自告奋勇:“我送小春凤过去吧,你们约了在哪里见面?”
小春凤本来就跟石未竞不太熟,今天看了石未竞的态度,觉得他很窝囊:干爹被老阿姨那样说,也不知道维护干爹两句,此时就对石未竞很看不上眼了,小春凤撅起嘴:“不用了,干爹没时间的话我自己去。”
“你别自己去,”,虽然小春凤大大咧咧的,不拿自己当个小姑娘,不过石宽却一直把她当女儿养的,等闲不愿意让小春凤一个人乱跑,“给李前打电话,让他送你。”
“行吧,”,小春凤哼哼唧唧的,“那我找李前去。”
“你不要老没大没小的,李前比你大了八岁呢,连句哥也不叫。”
“那他又不是我亲哥,”,小春凤偷瞄了石宽的神色,感觉这句话说得不好,找补道,“而且谁让他也没个哥哥样儿啊。”
此时养母终于洗掉了手上的一把油——她吃相不好,吃个油条要用到四根手指头去抓,吃完后手掌油光锃亮,和从炸锅里捞出来也差不了多少了,所以洗手也洗的费劲。
出来看到石宽还没出门,她甩着湿手就有点不高兴:“怎么磨蹭起来了,我以为你得先下楼把车开过来了呢。”
她说石宽磨蹭,她自己倒也确实是个急性子,步子不停地就颠颠地下楼了。
小春凤对着养母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转眼间又扭捏出了一副娇滴滴的神态,她拉着石宽的衣角拽了拽:“干爹,你说我去吗?”
她不太懂资助是个什么流程,但是很单纯地认为这个资助人和干爹的身份有些重合了,干爹在意自己的话,没准会……
她睁大了黑葡萄似的眼睛,满心期待着石宽能表现出些许吃醋的行为。
“干嘛不去,给钱的,”,说完这句,石宽推门走了出去。
小春凤下意识追了一步,险些被那扇被风刮上的门撞了鼻子,她蔫蔫地“哼”了一声,感觉有点失落。
回过头,她看到了石未竞,一挑眉:“你什么时候走啊,我等着给干爹锁门呢。”
石未竞微笑:“我现在就走。”
小春凤“哦”了一声,等着他“现在就走”,但是等了一秒、两秒、三四五六七八秒,她看石未竞还是戳在屋里不挪窝,索性伸出两条细胳膊把石未竞推出了石宽的出租屋,然后反手锁了门。
做完了这桩大事,她就陡然轻松了起来,一跳一跳地下了楼。石未竞跟在她后面,很温和地叫她:“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小春凤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块糖塞到了嘴里,闻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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