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智:【盛哥您行行好,就来唱一首呗?段寰槿要负责架子鼓的演奏,唱不了,而且他的嗓音不合适,老师不满意。】
夏智:【我思来想去,只有来求助你了,你的嗓音比任何人都适合,肯定能让老师满意,也能把其他学校杀穿。】
夏智:【我真的不想功亏一篑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此之外,好友申请栏里,音乐社社长的申请备注里也是好几排咣咣跪地磕头的表情。
夏智平日里不怎么敢在盛溪屿面前谈论音乐社的事,但段寰槿也是音乐社的,段寰槿每日去排练时,盛溪屿都能看见,偶尔还能在不经意间听到段寰槿在教室里抱怨,说那位社长的高要求简直不是人。
这个咣咣磕头的人可跟段寰槿口中的人对不上号。
盛溪屿截图发给夏智:【这是你们社长?】
夏至秒回:【对,十班的凌煜祺,大明星凌景山知道吧?每年都上春晚表演那个,他爹。】
还真有个厉害的身份。
夏智:【他从小就接受艺术熏陶,什么都会,一个眼高于顶的人,要不是头像和ID都一模一样,就这一串表情,我还不敢认。】
盛溪屿无语,心想夏智还是这么没出息,这有什么不敢认的,他还敢拒绝呢。
拒绝的整个过程被林冕纳入眼底,盛溪屿抬眼,不自在地抬抬下巴,壮壮气势,“怎么了,你是他爹的歌迷?”
“我听歌的机会很少。”林冕直言,“不过那首《冬雪》我印象很深。”
《冬雪》已经是凌景山十几年前创作的老歌了。
那年大街小巷都在放这首歌,盛溪屿现在也能跟唱几句。
“难得听你说这个。”盛溪屿笑起来,很感兴趣地贴过去,追问,“那你会唱吗?”
“不会。”林冕在试卷上洋洋洒洒地写下答案,“因为就是那年春晚,电视里播着《冬雪》,我爸一个巴掌把我耳朵扇成了残疾。”
盛溪屿一怔。
眼前人轻描淡写得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故事,盛溪屿愣了好久,被林冕用笔头打到额头,才回过神来,却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之前因为好奇,盛溪屿瞒着林冕偷偷搜索过听障相关的知识,依稀记得如果有外部力量伤到神经,好像是有可能造成这种悲剧的。
“那、那你身残志坚,还挺厉害的。”盛溪屿磕磕绊绊地安抚,下一秒灵光一闪,张开双臂大大方方抱上去,“来,哥哥安慰安慰你。”
不管林冕什么感觉,他先脚趾蜷缩,爽了。
林冕浅笑:“笨。”
“你再骂!”盛溪屿凌厉的眉峰皱起来。
林冕立刻应:“嗯,不骂了。”
“这么配合。”盛溪屿枕在林冕手臂上,侧头仔细瞧林冕的脸,“看起来作用确实很大啊。”
那张脸上表情依然很淡,唯一不同的是不那么疏远了。
顺眼多了!
盛溪屿琢磨半晌,犹豫地点开夏智发来的排练视频。
靠着林冕太舒服,即使拥抱服务已经结束,盛溪屿也还是在林冕肩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手机屏幕里是一队配置齐全的乐队,逐渐有乐器声传出来,经过一段悠扬的前奏,才有人声。
这是前任主唱的声音,音色很好,只是可能是因为长期练习,演唱过程里有很多瑕疵。
这不是一场完美的演出。
盛溪屿嫌弃,笑骂夏智什么乱七八糟都敢发过来,喉咙里却是酸涩的。
他才知道一中的音乐社规模这么大,配置这么好,他以前从没想过现场乐队这种东西,就是在校园比赛里,那音响也廉价的,杂音比他挨的骂还要多。
在以前,他开嗓的地方通常是陈奶奶家的花园,明珠姐姐在练舞,他就充当明珠姐姐的点歌机。
明珠姐姐死后,点歌机就不唱了。
一句都不。
“你觉得他唱得如何?”盛溪屿没话找话。
“不懂这个。”林冕说,“能听下去。”
盛溪屿冷哼:“哼,没见识。”
“我的音乐见闻暂时停留在《冬雪》。”林冕侧目,看盛溪屿焦虑地不停锁屏,又不停解锁,“你问我这个,是要为我增添点音乐见闻、长长见识吗?”
盛溪屿嗫嚅双唇:“想得美。”
意料之中的回答。
林冕轻声哼笑,不再多言。
突然的宁静让盛溪屿能很清晰记起林冕留在耳畔的声音,盛溪屿思忖,不确定地问:“你认真的?”
不等林冕给予回复,盛溪屿别扭地嘀咕,“你说姐姐的意外不是我的错,可我一唱歌,就会想起姐姐,姐姐善解人意,不管我多淘气,她都不会骂我,不像你,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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