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璟脱口而出:“竟真是司马神医!”
他有幸见过司马南一面,自然认出这位老者就是货真价实的神医!
他立刻激动地上前行礼,宋辞雪和南宫燕也赶忙上前行礼。
司马南随意挥挥手:“免礼。”
又看向顾清和,脸上顿时和颜悦色多了:“顾小友,床上这女娃娃就是令千金?”
顾清和点头:“正是小女。”
司马南捋须:“我来瞧瞧。”
说着就走到了床边。
南宫璟、南宫燕目瞪口呆。
顾清和区区一个商户,竟然被司马南如此青睐,连称呼都透着亲昵?!
这还是传说中那个生人勿近、高不可攀、只有皇室中人才有机会见面的司马神医吗?
宋辞雪幽深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顾清和的侧脸,又平静移开。
顾清和:“前辈,小女昨夜亥时发烧昏迷,丑时服用了谢岐黄大夫开的药,至今仍未醒来,不知情形如何了?”
司马南:“药方拿来我看。”
宋辞雪从关关手里接下药方,亲自递过去:“司马神医请过目。”
司马南冲她点点头,目光中忽地闪过一抹异色,噫了一声,却没说什么,接下药方查看起来。
宋辞雪转身时,忍不住又扫向顾清和,心中再度升起重重疑虑。
顾清和不学无术,凭她的能耐,是绝无可能请来司马南的,到底怎么回事?而她又怎么会这么好心请动司马南来给瑶瑶看病?
可不管她心底多恨,司马南的到来是真实的,眼下为瑶瑶治病才是重中之重,她强压心中恨意,平静了下来。
片刻后,司马南收手,顾清和忙去给顾瑶掖好被角。
显然,在她离开的时间里,宅子里已添置了许多家用,被褥、枕头、罗账,全都焕然一新。
司马南神情沉吟,缓缓开口:“令千金的病倒是寻常,确实是感染风寒而发热,谢大夫所开药方也不错,只是令千金到底体弱,老夫再加一味药,中和药性,徐徐图之,方更有利。”
不待他吩咐,宋辞雪已亲自将笔墨纸砚摆好。
司马南坐到桌边,挥毫一蹴而就。
只是他却没有搁笔,而是沉吟未语,显然是有话要说,却又不便所有人听见。
宋辞雪、南宫璟、南宫燕一起盯向顾清和,意思很明显,这里只有你是外人,还不赶紧消失?
顾清和当然不会走,就算顾瑶和原身没关系,她也没法眼睁睁看着小女孩一病不起,何况她还是原身的亲生女儿。
她立刻说道:“前辈有话但说无妨,在场之人都信得过。”
话音一落,南宫燕就拧紧眉毛,狠狠剜了她一眼,碍于司马南在场,她没有发飙。
南宫璟的表情则有些微妙。
顾家主,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宋辞雪反而是最冷静的一个,她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忽然上前一步,恭声道:“司马神医,瑶儿的病,可是有什么……不妥?”
说到最后两个字,她声音微颤。
司马南很快感受到现场气氛的诡异,但见多识广,只当不知,沉吟道:“尊夫人既问,老夫就直说了,令千金的病并无大碍,用几副药也就好了,只是她昏迷不醒,却是另有症状。”
几人脸色都是一变。
宋辞雪稠密的长睫像是溺水的蝶翼颤动不已,声音竭力镇定:“司马神医,您请讲。”
司马南叹了口气:“令千金受到了极大惊吓,小小年纪竟有了心悸之症,这种病症极为罕见,老夫也只是在医书上看到过,可惜……”
他不忍地看了宋辞雪一眼:“目前此症无药可医。”
此言一出,宋辞雪悚然变色,本就苍白的脸颊又白了一些,削薄的身子恍似一阵风就能刮倒,南宫燕及时搀扶住了她,低声道:“阿雪,你千万要挺住,瑶儿醒来最想看见的人就是你。”
宋辞雪看着司马南,忽然轻轻推开南宫燕,竟是跪了下来。
满头乌黑的秀发也随着她跪拜的姿势,像是流水般倾泻肩头。
“司马神医,求您救我女儿一命……”
她终于露出了强压的情绪,哽咽不成语,幽深的双眸清晰地呈现出泪水浸湿瞳孔又慢慢从眼圈退去的全过程,却仍是坚定地望着司马南。
顾清和别开脸,冲着南宫璟兄妹道:“我和辞雪有要事与司马前辈相商,还请二位回避。”
“顾清和,瑶儿昏迷不醒,还不都是你害得,你怎么有脸——”南宫燕愤怒至极,尤其看着她在司马南面前装模作样的姿态,恨不得冲上前去给她几耳巴子。
南宫璟连忙将她拦住,他为人更稳重,想着顾清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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