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医院更衣室里，刚换下的白大褂还搭在手臂上，林晟在大厅闹事的喧嚣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点击打玻璃的声音让他愈发烦躁。
他翻开通讯录，率先拨通了沈默的电话。“沈默，景舟联系不上了。”
赫渊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急促，“我从医院回来后他还好好的，可现在电话关机，家里也没人。”
电话那头传来沈默翻动文件的沙沙声：“别慌，我这边调取医院周边监控，你先联系程晓阳，他在市中心人脉广。”
赫渊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拨通程晓阳的号码。
此时的程晓阳正站在咖啡馆吧台后擦拭杯子，看到来电显示是赫渊，还以为是要聊林晟闹事的后续，笑着接起电话：“赫医生，怎么......”
“晓阳，景舟不见了。”赫渊打断他的话，声音低沉得可怕。
“他手机关机，人不在家，我担心是林晟......”
“你说什么?！”
程晓阳手中的抹布“啪嗒”掉在地上。
他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现在正是景舟往常结束工作的时间。
“我马上调取咖啡馆附近监控，你去查查景舟公司到住处的路线。”
程晓阳说着，已经快步走向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沈默那边呢？”
“他在查医院监控，我们分头找。”赫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沈默的微信聊天框弹出。
【】：我托朋友查了黑市交易网，最近有人大量收购Beta腺体改造所需的神经接驳器和信息素诱导剂。收货地址是林晟名下的空壳公司。
赫渊的指节捏得发白，他立刻在键盘上打字，嘴里不忘说道：沈默来消息了，你稍等一下。
程晓阳在电话那头答应了一声。
【H】：你对这方面熟悉，排查所有可疑的地下诊所。
【H】：你朋友靠谱吧?
对面秒回【】：放心，专业黑客。
赫渊深深呼出一口气，林晟这个疯子，被富婆追杀急需替罪羊的处境，一个疯狂的计划渐渐成型，他要将景舟改造成Oga，既能报复自己永久标记景舟，又能利用改造后的景舟顶替他成为富婆的新目标。
“程晓阳，麻烦你们辛苦一下了”赫渊开口。
程晓阳调出监控画面，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说什么呢赫渊，景舟也是我的朋友。沈默那边有消息立刻通知我，我也会发动咖啡馆的熟客帮忙留意。”
挂断电话后，赫渊靠在储物柜上，雪松混着香根草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最后一次见到景舟的画面。
他绝不能再失去景舟，绝不能。
另一边，沈默已经坐在医院监控室，面前的屏幕上不断切换着画面。
他一边看着监控，一边在纸上记录着可疑车辆的信息，耳机里时不时传来程晓阳的声音：“赫渊在景舟公司附近发现林晟的车出现过，我们现在往城西方向找！”
雨越下越大，赫渊开着车在街道上疾驰，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却清晰了他心中的执念：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景舟。
一场与时间赛跑的营救行动，就这样在暴雨中拉开了帷幕。
雨渐渐停了，程晓阳站在咖啡馆门口，望着阴沉的天空，心中满是不安。
他不停地刷新着手机，希望能收到沈默或赫渊的消息。
自景舟失踪后，整个城市仿佛都被一层阴霾笼罩，而他和沈默也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搜寻。
沈默在医院的办公室里，翻遍了所有关于腺体改造的资料。
他知道，林晟既然有这个疯狂的想法，就极有可能寻找相关的线索和资源。
作为腺体科医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手术的危险性和违法性。“林晟，你到底把人藏哪了！”沈默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震得文件纷纷散落。
此时，地下诊所内，景舟被绑在一张破旧的手术台上，头顶的钨丝灯发出微弱且不稳定的光芒。林晟绕着他踱步，眼神中充满了偏执和疯狂：“景舟，你说你为什么非要跟着赫渊呢？明明我对你也不错。等把你改造成Oga，你就会知道，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景舟强撑着精神，怒视着林晟：“你做梦！他们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救你？”林晟冷笑一声，“赫渊现在恐怕还在满世界瞎转悠呢。而且，就算他找到了这里，也来不及了。”
“你还不知道吧，景舟。我跟你只谈了仅仅几个月而已，就是玩玩，你失忆还真挺好骗的，说什么就信什么。”说着，他自动忽略景舟迷茫而又痛苦的神情，拍了拍手，几个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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