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被指甲掐着,阮蘩隐忍着,肩膀耸动。
“哟,小美人,没想到死了老公的人居然是你。”
有些熟悉的声音跃入阮蘩变得麻木僵硬的耳膜。
他侧过头看向来人,正午的阳光像碎金一样落在阮蘩偏白的脸庞上,光影交错,更显阮蘩皮囊艳丽之色。
阮蘩定了定眼,来人是他认识的,“关你什么事。”
“嘿,别那么冷漠嘛,我们好歹之前也互相配合过,现在装不认识是不是不合适。”青年走近,啧了两声,低头在阮蘩的耳边轻声,“原来论坛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小寡夫,居然就是你啊。”
“你知不知道,沈春夜死了,按理来说,你要重新进系统匹配的才对,多少急不可耐的异能者等着你进系统呢,没想到沈春夜临死之前还要把你保护起来,啧,真是太可惜了,说不定我们的匹配程度会很高呢。”
“毕竟在之前的入学测试里头,我们配合的也很不错是吧,阮同学。”
阮蘩蹙眉,声音柔柔弱弱解释:“谢思乐,那只是一个入学测试,并不能代表什么。”而且他说的论坛是他知道的那个论坛吗?
咔嗒,阮蘩往后退了两步,谢思乐和他之间的距离靠的太近了,灼热的水汽炙烤着他的皮肤,让他的脸庞发红。
“诶,那么抗拒干什么。”谢思乐挑眉,牵制住阮蘩的肩膀不让人继续往后退,更是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老男人都死透了,你还想着给他守活寡吗?有这个必要吗?”他吹了一个很不合时宜的轻佻口哨。
“我觉得我们两匹配度挺高的,要不要试试看。”谢思乐舔着唇,桀骜不驯的眼却没有多的欲望看向阮蘩,“阿阮,你是孤儿吧,老男人死了,你之后要怎么在主城生活呢,要是没有人罩着你的话,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会活得很艰难吧。”
谢思乐的手慢慢滑下,圈着阮蘩半截细腰,手指摩挲着薄薄的衣物料子,一楼客厅内的空调开的很足,但心底慢来开来的燥热依旧让阮蘩出了很多汗,棉质的白t黏在皮肤上,放大了那份黏腻的触感。
“要不要和我处处呢?比起协会那帮老男人,我很年轻,家世背景也很不错,跟我会是一个很牢靠的选择。”
阮蘩打掉谢思乐僭越的手,有些不合适的戒指因为用力的甩脱,‘吧嗒’一声掉在地上,他转头想要去捡,但谢思乐却比他快一步拾了起来。
“戒指?”谢思乐吹了吹,自顾自地给阮蘩戴了回去,“还是银的,沈春夜那么穷了。”
阮蘩突然有些讨厌谢思乐了,哪怕就像谢思乐之前所说的那样,在军校入学测试的时候,两个人机缘巧合被分在一组,彼此间搭配实战测试也算不错,甚至谢思乐还帮了他,但他真的有些不喜欢眼前的青年了。
因为谢思乐一直说着沈春夜的坏话,一个说死人的坏话的人肯定不是一个好人。
“喂,阿阮,考虑考虑我,你有我联系方式不是吗?”。
谢思乐的歪头笑道,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阮蘩斜斜仄了他一眼,嘴唇翕张,好似在说:神经病。
谢思乐生得高大帅气,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已经被检测出异能,是这届军校录取者里头赫赫有名的翘楚者之一,家世背景也是顶级的,听说是哪位政界大佬的孙子,想要巴结和勾搭的人更是数也数不清,但在阮蘩眼里,谢思乐就成了一个轻浮浪荡的神经病,居然肖想他这个寡夫!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他和沈春夜虽然没有办婚礼,但对外他都是沈春夜的妻子,哪怕现在沈春夜死了,也轮不到谢思乐吧,况且他也压根没有想过改嫁。
……
好吧,其实说实在的,他和沈春夜,也没有结婚证。
想到这儿,阮蘩又有点心里堵得慌。
名不正言不顺的,算什么东西啊。
大抵是谢思乐和他交谈的过于亲密,谢家的保镖眼尖地唤回了他们的小少爷,免得多生事端,但本来这个追悼会就有很多媒体在场,有些娱乐小报倒是敏锐地拍下了方才过于亲昵的举动,想必很快就会成为联邦某些区域茶余饭后的闲谈之一。
一天下来,阮蘩已经是精疲力尽,特别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一切繁华和人烟全部褪去,鲜花和荣膺消散,便只剩下了他和勾着浅浅笑意的沈春夜。
他走上去,擦去浮在表面的灰尘。
原本就泛红的眼眶蓦地淌下眼泪来,“沈春夜,为什么那么抗拒我啊。”
如果两人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的话,是不是他的身份就会名正言顺一点,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好像始终一个局外人一样的存在。
沈春夜回家的少,他们相处的时候同时都是沈春夜过问一下的学习成绩、带自己去购物一下,就和带小孩一样。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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