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车子?”
他一偏头,理所当然:“难道不是吗?”
边月白也不好否认,还是有种被人骗了的感觉,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说没喝酒?”
“我确实没喝酒。”柯弋抬手,“醉酒开机车也很危险的好吗?”
“行吧,那来吧。”边月白心态还算好,欣然接受了。
柯弋从车上取下两个头盔,拎起其中一个朝她丢来。一天下来注意力有些差,边月白这次反应慢了半拍,没接住,头盔就这么掉在地上滚出去好远,都快要到酒楼门口。
边月白小心翼翼看他,没有想象中的恼意,反而有种不合时宜的失落,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绪。
很快没多余时间给她乱想,因为他捡回来之后直接把头盔罩在她头上,指头一挑打开玻璃眼罩。
露出里面一双无辜纯澈的眼眸,两颊肉挤得鼓鼓的。视线再往下些,是她饱满红润的唇,唇珠圆润可爱。
第一次见她这样,柯弋不由喉间滚动,错开视线的同时抬手在她脑门上的玻璃眼罩上轻拍了下,顺势盖上。
上车前他又多看了两眼她的模样,手撑着机车座位,闷闷笑出声来。
边月白觉得他这时候笑得莫名其妙的。
难道是她这样很丑?
她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检查外貌。
没啊,今天还化妆了,除了有点妆花其他都还好啊。
哪里值得他笑成这样?
在柯弋上车之后,边月白站在边上思索片刻,找了个合理的方式踮起脚跨坐上去。车座后半段微翘,就导致她坐上去之后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向柯弋脊背上靠的趋势。
“抱紧了。”
“嗯!”
边月白伸手圈住他,感觉他僵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大概是跟她一样,对这种陌生的触碰有些不适应吧。
他体温偏高,那种陌生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她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这种怪异更是在机车发出轰鸣带领着她冲上公路的时候,转变成四五十迈速度带来的肾上腺激素的狂欢,兴奋又刺激,连呼吸都是自由的味道。
他们从高楼林立的市中心穿出,沿着海岸公路朝学校方向行驶。冷冽的风撇过耳畔,风驰电掣间光影和景象模糊不清。
适应后那种快要喊出声的快感之后,边月白静静地看着这座陌生又熟悉的城市。
以前总觉得没什么新意,不过就是地图上纵横捭阖的交叉线,从小长到大都那样,哪一块有些啥她都能指出来,可现在一看它似乎不知不觉中变了好多。
边月白忽然问:“你也是A市人吗?”
风声之中传来他的回答,“嗯。”
晚上没那么热,尤其是临海,温热咸湿的风袭来,不冷也不热,刚刚好的舒服。
驶过一段人迹稀少的路段,来到海边最热闹的地段。
今天又是周五,大家结束一周工作或学习总想着找地方放松,海边集市和音乐会应运而生,一直营业到凌晨才收摊。
路过时,悠扬的歌声混着弹奏声与夜市摊上浓重的烧烤味一齐随风而来,前者吸引注意,后者钻入鼻腔。
边月白纠结再三还是出声,“你想吃点东西吗?”
风声太大又隔着头盔,柯弋没听到。
边月白提高音量在呼啸的风中重复一遍,这回柯弋不仅听见了,还放慢速度直至停在路边。他手一抬眼前的玻璃罩,露出眸子问她:“刚刚没吃饱吗?”
边月白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有点,老板和客户都在哪里敢放开吃。”
“成。”
柯弋找了个就近的地方停车。正锁车的时候,边月白被风吹乱的思维和理智才回笼,想着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念头会不会占他时间,而他又不好拒绝,随问道:“你晚上有事吗?要直接回去也行,我在校门口买点吃的。”
柯弋锁好车接过她手里的头盔,没应声,睨了她一眼,意思就是你现在才想起来问?
边月白没看懂他意思,提议:“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来都来了,回去做什么?”他遥遥看了眼不远处的夜市摊,抬了下下巴,就往前走,“走吧,趁现在人还不多。”
边月白看了眼时间,跟上他,“你饿不饿?要不要也吃一点?那我们吃完了就回去?”
“还行,吃,可以。”
“那太好了,两个人可以点不少东西呢。你吃不吃韭菜盒子那些——啊!”
话没说完,边月白脚刚踩上沙滩,鞋跟立即陷入细软沙子之中,身形随之一偏失去平衡。
柯弋眼疾手快捞了她一把,听见她低着头抱怨:“完了,这裤子是我们前台姐姐的,搞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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