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不想承认,这都是她干得。
这事说来话长,一切起因源于她刚悲催落幕的初次考研。
昨天下午院校线公布,边月白登上网站一看,再一看自己的分数,天都塌了。
——她进不了复试。
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痛彻心扉是什么滋味。
当初出分的时候,按照往年国家线和院校线预估了一下,如果运气好末尾挤进复试也是有可能的。
今年分数真的涨疯了,她没进。
打开朋友圈,跟她一样哭诉抱怨的也不少,感觉有被安慰到。
一战,边月白就这么悲催下岸,也不敢跟家里人讲。
寝室四人,一个去年秋招找到工作,其余三个考研,除她之外两位这次都一把上岸了。
室友们人都很好,刚上大学那会儿碰上疫情。她病倒,饭是室友带的,医疗物资是室友排队领回来的,咽拭子采样是大家一起相互扶持走出寝室去做的。
如此革命友谊,感天动地。
边月白其实是个有时候内心会冒出恶毒点子的小女孩,但是她多次警告自己,对于她的室友好宝宝们,千万千万不能忘恩负义眼红人家。
不过室友上岸她落榜带来打击也不小,边月白心中苦闷无处发泄。
原定的庆祝夜,变成她酒吧深夜买醉夜。
已经开始实习的室友符瑾眼见她闷头喝酒越喝越闷,为了调节气氛,笑她:“当初你跟那个卷毛头暧昧好长一段时间掰了都没去深夜买醉。”
“不一样。”边月白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煞有介事道,“男人是男人,姐的学业是学业,万万不能混为一谈。”
话说得很有逻辑,也很边月白。
但是肉眼可见的,边月白小脸酡红,神色早已不清明,眼皮懒懒地耷拉着。但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珠子亮得晃人心,尤其是在酒吧旖旎的霓虹灯照耀下。
异常生动,熠熠生辉。
她们四个女生出门,自然不是去那种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酒吧,而是市中心有点小资格调的静吧。跟朋友点点小酒谈天说地的好地方,也可以玩玩牌、色子那些玩意儿,偶尔跟人拼个桌一起玩也不错。
没有跟人拼桌,今天纯是来安慰边月白,只求看着她别出事。
只见边月白几瓶啤酒下肚就上脸,酒量不好的小趴菜喝得又急,这下直接上了头。
她站起身的时候身形还晃了晃,毛霏霏看她这副样子,拦着她讲道理,“好了好了,咱不喝了好吗?今天喝不少了。”
说着要去夺她手里的酒瓶。
边月白晃晃悠悠推开她手,慢吞吞地说:“小看我了吧霏霏。”
“我还能喝!”边月白拇指朝自己一翘,小嘴一噘,嘟囔着,“你看啊,这一箱都是小case啦。”
说着又从脚下提出一瓶,往桌面上一敲,那气势上来还挺唬人。
边月白利落地拿起开瓶器,“啵”一声,啤酒泡沫漫出,溢得手心虎口都是。她迷迷糊糊的凑过去抿掉。
彼时门开。
三月倒春寒,依旧寒冷。
室内中央空调控温,温度适宜。进门后,她们四个就把外套脱了,只余下里面的打底衫。
她们卡座里门口挺近,一阵穿堂风撩起边月白衣服下摆。边月白露出的那一小截腰肢,皮肤触碰到寒冷空气的瞬间,睫羽微微打颤。
边月白撩起眼皮,露出酒醉后湿漉漉的眸子,视线投向门口。
而此时,站在门口侧头同人漫不经心讲话的柯弋似有所感,提了下眉,视线穿过隔着的人群锁定边月白。
两人视线就这么措不及防在空中交汇,一瞬即离。
边月白呼吸都放轻,唇边润湿,无意识舔了舔唇角。今晚明明喝了好多酒,看到他的瞬间感到莫名的口干舌燥。
她此刻思维有些迟钝,想不明白为什么。
不过很快,边月白脑子思绪跑偏。
柯弋今天换了身风格衣服简直改头换面。边月白知道他长相应当算是优质,今天的他一改平日里那种矜贵温和的气质,反而带了点攻击性,看上去不太好接近。
他侧过头在跟朋友说话,边月白感觉自己喝了点小酒就开始自我膨胀。
因为她此刻觉得,柯弋似有若无地好像在看自己。
想到这,边月白放任自己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看看能不能够验证自己的想法。
很可惜,真的是她多想。
他再没朝这个方向看过来,只是微微翘了下唇角,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黑白相间地赛车服夹克,露出外套之下挺翘的臀和一双腿修长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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