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什么都不懂啊。"林小满慌乱地说。
"你会学的。"老人强硬地说，随即又咳嗽起来，"下个月初八，家族宴会，正式宣布你为继承人。这之前，你要接受特训。"
离开老宅时，林小满脑袋嗡嗡作响。她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一看——上午9:45。
"糟了！谢氏的面试！"
苏绾皱眉："你不是答应我不去吗？"
林小满咬了咬嘴唇："妈，我还是想去看看。就当...多一个选择？"
苏绾深深看了女儿一眼，最终叹了口气："去吧，但记住我的话——离谢家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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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匆匆赶到谢氏集团总部时，已经10:30。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前台，掏出那张烫金名片。
"您好，我是林小满，来见谢总..."
前台小姐接过名片，脸色微变："林小姐，谢总等您很久了。请跟我来。"
电梯直达顶层。林小满跟着前台穿过宽敞的走廊，心跳越来越快。她到底在干什么？母亲的话言犹在耳，可她还是鬼使神差地来了。
"林小姐，请进。"
办公室门打开，谢承言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阳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轮廓，剪影如刀刻般锋利。
"你迟到了。"他没有转身，声音冷冽。
林小满握紧拳头："路上有事耽搁了。如果谢总不满意，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谢承言这才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脾气倒不小。"
他走近几步，林小满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没穿西装，而是一件深灰色高领毛衣，衬得肤色越发冷白。他比想象中更高，靠近时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为什么来？"谢承言突然问。
林小满一愣："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但你母亲应该警告过你远离谢家。"他嘴角微扬，"苏绾的女儿，苏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林小满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谢承言走向办公桌，按下内线，"准备测试。"
十分钟后，林小满被带到一间实验室。长桌上摆放着二十个小碟子，每个碟子里有一点酱料或粉末。
"味觉测试。"谢承言解释，"我要看看苏家的基因给了你多少天赋。"
林小满皱眉："这跟面试有什么关系？"
"一切。"谢承言递给她一张纸和笔，"写下你尝到的每一种成分。"
林小满深吸一口气，开始逐一品尝。第一碟是淡黄色的酱料，她蘸了一点在舌尖。
"蛋黄酱，加了柠檬汁和白胡椒...还有一点芥末籽。"
谢承言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写下答案。第二碟是红色粉末，林小满皱眉："辣椒粉，但不是普通的...混合了匈牙利甜椒粉和一点烟熏辣椒。"
随着测试进行，谢承言的表情逐渐变化。二十个样品，林小满准确辨认出了十八个，剩下两个也只错了一两种次要成分。
"令人印象深刻。"测试结束后，谢承言声音依然平静，但眼神已经不同，"你甚至辨认出了我特意调制的几种复合香料。"
林小满放下笔："所以呢？这证明什么？"
"证明你有成为顶级美食研究员的潜力。"谢承言推了推眼镜，"谢氏准备成立的高端食品研发中心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林小满直视他的眼睛："为什么是我？仅仅因为我的味觉？还是因为...我是苏家的人？"
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谢承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但很快恢复冷漠。
"两者都有。"他出人意料地坦诚，"你的专业背景和天赋是主要原因，但你的身份...确实增加了价值。"
"什么价值？"
谢承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向窗边："苏氏和谢氏竞争了几十年。但在某些领域，合作比对抗更有利。"
林小满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想通过我达成某种合作？"
"聪明。"谢承言转身，"苏氏有秘方，谢氏有渠道。强强联合，何乐不为？"
林小满冷笑："所以你是在利用我？"
"互利互惠。"谢承言纠正，"你可以获得谢氏的资源支持，同时学习最先进的食品科技。这对你继承苏氏大有裨益。"
林小满正要反驳，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轻男子闯了进来，看到林小满时明显一愣。
"抱歉，我不知道你有客人。"男子歉意地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林小满惊讶地瞪大眼睛："顾晨？你怎么在这里？"
顾晨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现在在医学院读研究生。他穿着白大褂，显然在谢氏集团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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