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儿将诊金付给廖大夫,感激道:“今日事急,真是麻烦您了。”
廖大夫笑道:“都是为了救人,不麻烦。”
廖大夫接过诊金,慢悠悠地离去。
闹事的人都解决了,可李灿儿一想到被砸乱的店铺要收拾,大量的订单等着她赶制,有需要再招一些工人进来,她就有些头疼了。
她沉默地走进店内,将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来,这些实木桌椅经得起摔打,只是略有磕碰,没有损坏,还能继续用。
扶正了椅子又去扶桌子,桌子稍重,李灿儿弯腰发力时,习惯屏住呼吸。这样一来,难免将脸憋得有些红润。
秦正卿跟在李灿儿身后进来,正好看见李灿儿搬桌子的这一幕,他连忙上前,将桌子扶起。
桌子摆正后,两人相隔极近,不经意地对视上时,李灿儿眼中含着感激,冲秦正卿温和一笑。
李灿儿此刻双颊晕染这海棠色的红晕,脸上铺着一层薄汗,白里透红的肌肤更添几分莹润感。
秦正卿失神片刻,直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飘来,才让他回过神,有些僵硬低头垂眸,盯着眼前的木质桌面一会后,又急忙弯下腰去将其他倒在地上的桌椅。
李灿儿没在意秦正卿的这点异样,她倒是对秦正卿能主动般她干活有些意外,之前做鞭炮可以说是这位富家公子一时兴起,可见他此刻亲力亲为这总杂活,面上却无半分不耐之色。
秦正卿虽然面色如常地收拾着,心中已是思绪飘远。
那里来的香味?
秦正卿正疑惑着,没注意到李灿儿也来到他这边。
那阵香味就又钻进秦正卿的鼻间,他一回头,就看到李灿儿正把最后一条倒地的凳子搬到他刚扶起来的桌子旁。
李灿儿将凳子一放好,就从自己的袖中抽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细汗。
她本是不易出汗的体质,只是先前匆忙跑去医馆,然后来回搬动这些家具,眼下又是一日中最热的时候,难免出了些汗。
拿帕子擦汗时,李灿儿也嗅到了手帕上的香味,她感到有些奇怪,这手帕她未曾熏过香,怎会有香味,还是十分清淡的香味。
“啊!怎么会这样!女儿!你有没有事?”陈素娘关切的话语声,打断了李灿儿关于香味来源的深究。
李灿儿一抬头,就见陈素娘拿着装了鸡汤和饭菜的提盒进到了店铺中。
陈素娘看见店门口的惨烈,便以为李灿儿被人伤到了,一进店铺中便一把抓住李灿儿的手,仔细看了看。
李灿儿知道陈素娘很关心自己的安危,便大大方方地伸出手,还在陈素娘面前转了一圈,语气轻快道:“娘,你别担心,我今日去县衙看县令断案了,上午基本上不再店内,没受到伤害。”
陈素娘见李灿儿身上确实没有一丝伤口,安心了不少,但还是愁眉不展地问:“那王员外不是被抓了吗?怎么又有人来店里闹事呢?”
李灿儿思考后道:“大概是我开的这家店生意太好,遭人眼红妒忌了,所以才有人出此毒计想要把我的名声坏掉,让我背负害人的罪名,在这青阳县无立锥之地。”
“怎么还有如此恶毒之人!”陈素娘听后骂道,可她还是担心李灿儿,于是开口劝道:“女儿,要不我们做别的生意吧,做点不那么惹眼的,千防万防,万一那一日没防住那些邪恶小人,你岂不是要被那些人残害了去。是娘和爹拖累了你,这种抛头露面做买卖的事,本该我来才做是,如今却让你早早背负着我们一家,娘……娘实在有愧于你。”
陈素娘说到后面,止不住地流泪。
李灿儿急忙安慰:”娘,这生意虽然风险大,但真的赚钱,而且我们家做生意一来,也是一直做这个的,况且这生意是我自己想要做的,就算没有爹爹的病,我也是会来卖花炮的。你女儿我聪明着呢,不会让人轻易算计了去。”
陈素娘不置可否,只是环顾四周,见着凌乱一地的鞭炮材料,和破洞的窗棂,眉头紧锁。
李灿儿也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些实在太苍白了,但如今这铺子的生意已经是她完全做主,陈素娘也只能劝一劝,不能阻止。
但李灿儿还是希望陈素娘不要太为她担忧,思虑重伤身体。
这时,一旁的秦正卿站出来道:“陈伯母不比如此忧心,如今青阳县县令正要扶持本县商贩,此等恶性竞争之事定会严厉打击。”
陈素娘因县令将王富贵严判一事,对县令很是放心,听到秦正卿这么说,脸色总算缓和了些,这才将饭盒放到桌上。
陈素娘打开提盒,将里面的鸡汤稳稳地端出来,放到桌上,又将下面两层的饭菜拿出来。
这才对李灿儿道:“儿女,今日我煲了鸡汤,你每日这样劳碌,需要多补补,汤还热乎着,快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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