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非走后,柳英娘却迟迟不走。李灿儿猜测柳英娘是害怕回家,一个陌生男人莫名晕倒在自家后院,实在令人不安。
若是她丈夫在家还好,可偏偏他丈夫从事漕运如今已经跟随商船北上,帮东家运送货物去了,并不在家中。
是以,她现在完全不敢独自一人回家歇息。
李灿儿思及此,拉着陈素娘道一旁,将今日所发生的事说与她听。
“娘,所有我想留柳姐姐今晚在咱们家过夜,你看成吗?”
陈素娘听后点头,同情道:“当然可以,她一个人回家睡太危险了!我们家就你和我,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就让她今晚睡你那屋,你过来同我睡一间房。”
征得陈素娘的同意后,李灿儿看向柳英娘柔声询问:“柳姐姐若是不嫌弃,等这人喝了药醒来,你便同我和母亲回我家去凑合一晚,等明日你郎君回来,再回自己家住如何?”
柳英娘听到这话,感动得眼眶红了,她哽咽道:“谢谢,今晚就打扰你们了。”
陈素娘连忙宽慰:“不打扰的,我们家就我和灿儿,你来还能陪我们说说话,这些时日我和老李不在店里,幸苦你们了。”
“灿儿姑娘实在能干地很,有这样的闺女,你和老李真是有福了。”
“柳姐姐,你别夸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柳英娘笑着打趣道:“这小丫头还害羞了。”
李灿儿见柳英娘开起她的玩笑了,不在担惊受怕,也放心了不少。她转头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目光触及那块深红的血污。她想到廖大夫说他脸上的血迹是只是沾上去的,便洗了块帕子,准备将那血渍擦干净。
白布在昏睡之人的脸上擦拭,露出底下瓷白的肌肤。李灿儿看着眼前的男子的睡颜,天庭饱满,山根挺立,唇形优美,端是一副好骨相。
这时,小七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过来,要给昏迷之人喂了下去。可谁料病床上的人怎么也不张口,药还撒出来了些,李灿儿见到有些心疼,这药钱可是她垫付的,这病人现在不喝,可不就是浪费她的钱。
“小七,让我来试试能不能喂进去吧。”
小七见有人要代劳,二话不说便将药递给了李灿儿。李灿儿接过药,拿着药匙装了勺药递到他嘴边,李灿儿脑中此时不合时宜的闪现出一张梗图,对着床上的人脱口而出:“公子,该喝药了。”
谁知李灿儿说完这句话后,床上男子原本紧闭的唇居然张开了,这药轻轻松松地就喂了进去。这让一旁看着小七目瞪口呆,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病人再喂药之前,还需要提前说一声。
先前小七喂药时撒了不少,为了保证药效,小七又去端了碗药进来,这次他不打算麻烦李灿儿,决定自己喂药,也学着李灿儿那样在喂药前同男子说了一声,但那男子还是不肯喝药。
“还是我来吧。”李灿儿再次接过药来喂,“公子,该喝药了。”男子乖乖张口将药喝下。
小七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他说话就没用。
不多时,病床上的男子便醒了,他带着杀气地目光迅速扫视四周,却在见到李灿儿那一刻,眼中锋芒悉数散去。发现自己身在医馆,意识到自己被人救了,看向李灿儿用肯定的语气问:“是你救了我?”
李灿儿点头道:“你晕倒在柳姐姐的屋后,我发现了你,便让人帮忙把你送到医馆了。你是何人?又为何会中迷药昏迷在那里?”
那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我是一走南闯北的游商,路过此地不慎遭人暗算了。”
李灿儿有些狐疑,在外奔波的游商怎会生得如此白净,他说自己是富家子弟出来游山玩水都更可信一点。
李灿儿继续试探:“我观公子肤白貌美,不像经商之人啊?”
坐在病床上的男子淡然表情有一瞬间的皲裂,似乎被这“肤白貌美”的形容给刺激到了,不过他还是迅速想出了合理解释。
他道:“我确实不倒卖货物,我只是花钱帮助有困难的商人,使他们的店铺盈利更多,到时候商人需要将一成利润分予我便是。”
原来是古代的投资商啊!李灿儿心想:这种解释倒是合理,遇上贼人估计也是商业竞争。还得是老祖宗玩的花,这才是真正的商战,迷晕投资人可比什么偷公章、浇死发财树激烈得多。
同为商人,李灿儿看着男子的眼里多了几分同情,她安慰道:“既然这样,你明天记得去报官啊,虽然我们这个县的新县令不太靠谱,但报官也许有机会抓住把你迷晕的人。这次只是迷晕,谁知道下次会不会把你先迷晕再杀害,能把歹人抓住是最好不过的了。”
而那男子再听到李灿儿对新县令的不好的评价之时,眉头微皱。
他不解道:“新县令不靠谱?何出此言?”
李灿儿立刻吐槽道:“我每次去报案,这位新县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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