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他们看起来吃得香到令人嫉妒,本厨子把孜然粉给他们都撒了进去。
他们就着啤酒吃得更香了啊啊!!太残忍了!!
仿佛是为了让我有更多参与感,拿酷戮把多余的孜然粉朝我一吹,粉尘纷纷扬扬穿过我的身体,“你也尝尝!”
我还在试图孜然粉里找出点别的什么记忆里的滋味,而就在此时,我真的体验到了区别于过往的,一种全新的感觉。
波的扰动正以灵体为圆心,向着意识边界不止息地扩散。扩散之中,眼前所见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迷离恍惚,时远时近,耳鸣般的震颤一直延续到无尽的边缘,按灭这个世界的音量键。
我立刻从腰间掏摸出耳机,播放起了磁带。
播放键还未来得及按下,这样诡异的感觉已然消失,全过程不过持续了三两秒。
耳边乐声姗姗来迟,躁响的鼓点总是会牵引出人心底奔跑的欲望,它在拉远我与世界的距离,奔向虚无的妄念在心底独自回响。
我的动作引起干饭二人组的注意。
敏锐的猎人从不会放过身边的异样。他们迟来的关注,说明只有我能感知到那样的波动。
我与他们面面相觑,我张了张嘴还在想要如何讲述方才的感受,几个吐息的交换后,同样的异常再度来袭。
鼓声变得迟滞,沉重带躁,间断跳响着,渐弱渐缓。随身听跟我一同被吉良吉影炸毁,乐声的异常或许正是灵体异常的写照,我旋即将手指向耳机,他们心领神会地贴近,我将耳机塞入他们的耳朵,在他们的眼瞳之底看到惊愕。
断续的异样又重复了两次。
而他们的回答更让我惊讶。
秀托说,“左右耳的时间流速不一样了。”
等等,能与时间流速沾上关系的还能有什么,那不正是空条先生的白金之星·世界!在另一个世界被暂停的时间,也会影响到这个世界的我吗?
这是不是说明,两个世界并非完全隔断,回家的线索是否就在、正在我的身上!
被时间所粘连的一丝可能从这个世界垂下,我说不清这是探入深井的救命绳索,还是潜藏危机的蛛丝。
“喂,优奈,你自己呢,有没有事?”是我想的太久了吗,拿酷戮的声音竟听起来有些紧张。
……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吗,我只知道,哪怕可能性只有分毫,我想抓住它,现在就要,一刻也不会停下这样的欲望。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在下一次到来的时候,我能精准地抓住它。
我反手抓住拿酷戮的胳膊,“我想学念,现在就想,拜托了,请教教我吧!”
秀托却把拿酷戮的手往外抽:“……明天见了师父再说吧。”
“为什么?我没关系的,现在就可以!你们也听到了,我不想一次次错过这样的机会。”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可拿酷戮不是说我的天赋就像异世界轻小说的男主一样吗?”我紧紧缠住他不放,秀托给拿酷戮甩了个眼神,拿酷戮眼神不自然挪开,简直像翻了个白眼。
“他一向热血上头惯了。还记得我跟你讲,你是只有「凝」才能看到的幽灵吗?”
“嗯。”
“这其实是意味着,对我们而言,你的气一直处于「隐」的状态。「隐」是「绝」的高阶技。”他呼了口气,“你一直处在「气」流失断绝的状态。这跟普通人的穴道闭塞还不同——是你的灵体在自发地去抑制「气」。如果说普通人的身体「气」需要才能被惊醒,那你的灵体可能需要数十倍的攻击才会被撼动。”
他朝我做出推搡的动作,我不退,他只能把手又受气似的缩回。他只能用那双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确认我的心意。
“撼动了,再之后呢,很大的概率还会恢复稳态的。更重要的是,没有经过念能力训练的你,能经受那样的攻击吗?”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呢?”
我无法接受概念化的事实,不想让余生都变成翻来覆去入口厌腻的剩菜剩饭,我迫不及待地想变成人,我不是幽灵,我要鲜活,我要去过具体的生活。
如果太弱就让自己变强,世界总会给有准备的人留下最丰盛的晚餐。
没有什么能给我宣判死刑。
我追问他,“跟一个幽灵要说能不能,死不死,不是很奇怪吗?”
“……这不好。”
“究竟哪里不好?为什么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们师父就能解决?你们到现在还离不了师父吗?”
他背过身去,不再搭理我的追问。不论我再怎么绕着他转,他始终皱着眉不愿后退一步。
等他们吃完,我们一块回了房间,我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突破口。
直到他撂下一句我去洗了,进了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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