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能念写一下吗?”
乔斯达先生看了眼东方同学给出的照片,将怀中的婴儿托付给空条先生,缓慢掏出一台拍立得。
……乔斯达先生的能力「隐者之紫」,是击碎相机,从而对目标对象进行念写,获得目标的现状相片一张。
我透过骰子的眼睛看他们,而他们也要通过乔斯达先生的「隐者之紫」看向我们。
……双向观测。脱出的办法,或许就在其中。
正当乔斯达先生的手臂朝拍立得发力时,带有橙金色光纹的紫色荆棘紧紧向相机缠去,我的视角也趁机钻入相机内部。对现在的我而言,唯一能对原本的世界产生影响的,就是改变乔斯达先生所能看到的结果!
让「眼睛」看向「眼睛」,让「能量」对撞「能量」!
在光芒爆闪前,面前的景象揉缩成混沌。我成功脱离了杜王町。
恍若大梦初醒的虚无在脑海尚未完全退散,原本眼前的一切逐渐复原,骰子中的眼睛仍有穿透灵魂的注视,犹如置身不可名状的无尽海洋中漂浮。
从手背开始不断向手臂攀升的裂纹,已经快要将整个身体撕裂。
哈,真是夸张啊……
周遭倏地一黑。在秀托的「黑暗旅店」中沉寂许久的手,感受到了轻微的触碰。
安抚式的接触试图抹平我内心的起伏,因为是触碰的本体,所以,不会痛。
秀托将我完全藏纳于他宽大的袖袍之下,声音朦胧着传来:“别怕。等会再出来,还有其他东西在看我们。”
悠悠转醒的漫画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如被从梦中驱逐的意外惊醒令他此刻双眼茫然。在看到原稿凹痕时他立即明白有不速之客的闯入,对刚才的事情心中有数。
他回头扫了眼拿酷戮和秀托。面对实力远强于他的二人,他将笔平淡地搁置桌面,说:“没什么新奇的,不用看了。”
拿酷戮与秀托并没有被卷入眼睛的世界里,但眼前的一切已让他们心中有了大致的猜想。拿酷戮说:“重要的不是我们「现在」看到了什么,而是你「一直以来」看到了什么。”
“……那时候,只是想把看到的东西分享给大家一起看到……那真的是很精彩的故事。”
他将嵌入的笔尖从纸面扫下,强迫自己擦除残留在矢安宫脸上留下的痕迹,而透入纸背的力道早已无法抹去,他的所做均是徒劳。
“我喜欢一往无前的冒险,喜欢新奇的能力设定,喜欢和伙伴一起面对未知的未来。”
“可是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只是世界的「观测者」,根本没法扭转他们经历!为什么一定要有人离开呢!!就算在醒来后画上不同的故事,可再度观测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要用双手绘制无法逆转的死局,我就恨不得折断笔尖。”
“可我又放不下。”
他颓丧地从骰塔塔底拾起三两只骰子,将它们悬于骰塔之上后松开双手,“最开始喜欢骰子,也只是因为骰子的每次落下,都代表一种不同的可能,它让我期待。”骰子咕噜滚下,在几个翻滚后彻底落定,“可我现在,只能看到命运齿轮的定格。”
这样的心情,与我无二。
我拽了拽秀托袍子的内侧,他无奈地叹了声,我本准备他拒绝我就直接窜出袍子,反正他拦不住我。可他却挪开袖袍,和拿酷戮一同戒备着四周。
我两个跳步坐上克罗内尔的书桌。
“认识我吗?用「凝」看。”
“你是……广川优奈?!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要再说我们是没用的旁观者了,我有办法。”
我随手抓了一颗他骰塔里的骰子,“刚才我们会从那里脱离,是因为我趁着他在念写我的时候,把视角塞进了乔斯达先生的相机。所以他拍到的——一定是以往从没能拍到过的画面!他一定会不断地念写,直到他明白我在哪里——在不同的时间节点给出选择性地给出念写干涉,传递信息,这就是我们跟他通讯的方式!”
“……摩斯电码……”
我把骰子塞回他的掌心,那篡改命运是否就会像这般易如反掌。
我问他,“要来掷骰子吗?”
***
一掌劈下,从拍立得中弹出的是一张空白的相片。乔瑟夫·乔斯达摆弄着这张相片不知所为,就连白金之星亦无法从中窥探任何有用的信息。他咳嗽,仿佛这样就能掩饰那样如同大脑空空的念写空白。
难道他真的得了老年痴呆。怎么可能,那都是他平时装的!他今年79岁,狼来了的故事对他不起作用了!「隐者之紫」能映照想要念写的目标,那是对灵魂的追踪,就算是拍铃美小姐,所在的场景也是能被拍出来的!要是拍的人已死,那画面应该是黑黢黢的才对。
没有人有心情在此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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