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最后,心相化幛,就是通灵事这一生跌宕起伏的终极代价。
甚至啊,有的人生前就没有压制住心相里的因果,还没死就被被心相吞噬,化作了灵幛。
所以夏语冰其实没怎么进过灵幛,他害怕。
他害怕自己压不住那些命定的因果。
思绪飘远了,却被谢殊的声音拉回来,“他的执念,就是没有表白。”
“挺有趣一孩子,可惜在路上被炮弹炸死了。”
“你怎么没一起被炸死?”夏语冰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话就变得刻薄起来。
谢殊无视了夏语冰的刻薄:“灵幛的时间定格在黄昏里,挺漂亮一小镇。”他指指眼前的建筑,“和这儿挺像的。”
这样说来的话,为什么他进的灵幛和自己这个不一样?
为什么?
明明他们是从同一个入口进去的啊?
“所以你到底跑哪个犄角旮旯藏起来了?”谢殊一把抓住夏语冰的后衣领,“别乱跑。”
驰骋的马车几乎是擦着夏语冰的脸过去,要不是谢殊拉住了他,恐怕就被撞飞了。
一个繁荣的小镇,太阳要落山了,光线从云的夹缝中射下来,连空气中的灰尘也被照的清清楚楚。
夏语冰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鼻尖,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个谎:“晕过去了。”
谢殊一挑眉:“那是不是还梦见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现在还念念不忘魂不守舍的,别一会直接去亡灵海见你梦里的周公吧。”
“……没有。”谢殊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谢殊没回答,眼睛盯着远处一队人马向他们走过来,忽然一把把夏语冰拥到墙边,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夏语冰的样子只露出一缕白色的发丝在外面,谢殊不经意地把那缕头发缠在自己的指间,微笑着打趣道:“这个颜色的头发很适合你。”
“是因为思念我而一夜愁白了头吗?”
“发什么神经。”夏语冰冷着脸想钻出谢殊的怀抱。
谢殊确实非常适合扮演贵公子的角色,他人类的耳朵显然更好欺骗世人,在夏语冰没注意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头发易容成了黑色——现在这副行头当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相较之下,白发的夏语冰反倒显得像个恶魔的情人。
夏语冰更用力的反抗,抬眼却看见骑士们警惕的目光,最终顺从地垂下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他们过来了。”
谢殊仍然笑吟吟地,伸出手把夏语冰的用灵力幻化成黑色,“这样更好看,亲爱的。”
夏语冰冷着脸,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尖尖的耳朵被他藏起来,然后扭身钻出了谢殊的笼罩,“下次演戏请提前声明,我没那么好兴致,我亲爱的父亲。”
靠近的骑士们露出惊异的表情,盯着眼前两个外邦人,为首的人不确定的开口:“赞美我们的日殁,掩月与您同在。”
夏语冰愣了一下,不确定地轻声道,“观选与掩月同在。”
骑士们松了一口气似的,原本出鞘的剑也沉默的收回去,“我是骑督,方烬,您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您也是观选信徒吗?”
夏语冰当然不是,他对观选教了解甚少,他只是写了这样一个信仰观选教的小镇作为过渡,给谢殊和……夏语冰打听消息,寻找下一个灵幛——也就是谢殊心相碎片的下落。
但是有他在,他当然知道具体在哪,也不一定要在这个他没想好具体剧情的地方落脚。
其实,他哪段剧情都没想好。
不然也不会随便搜了个宗教就写上去了。
为了不引人怀疑,夏语冰只能轻声答道:“只是路过,稍作停留。”
谢殊倒是很识时务地没说话,只是揽了揽夏语冰的肩膀,看着那群来势汹汹的骑士。
一阵宜人的晚风拂过,远处的烟囱里升起厚重的浓烟,方烬抬头望了望,而后露出为难的神色:“我们没有权利决定是否收留外宾,您最好去领主那一趟。”
“但是,您最好让我们简单搜查一下,才能带你们去见领主大人。”他挥了挥手,另外几个骑士便上前来。在检查之前,却先把谢殊结结实实捆起来了,“抱歉,这位看上去对我们的行径有些不满,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他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还请您见谅。”
铁手套掐住异乡人的下巴,另一只手不怀好意的往夏语冰胸前摸。
一马平川,夏语冰穿的衣服很宽松,可惜,下面真的没肉。
伸手的骑士肉眼可见的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用力拍打着夏语冰全身,试图在他身上摸出些什么“禁物”,夏语冰被拍得几乎站不稳,铁手套挂住了他领口的衣物,露出谢殊啃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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