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一起。”高兴站不住了反驳道。
静双附和着,“大家一起做的总不能只怪一个吧?”
杨聿点头同意,“我们一起商量的。”
“你们谁也躲不过去。”被打断话的祁磊表情自然说不上来多好看,眼神犀利的能杀人一般,“以为我竟说他不说你们了?”
按常理他们五个是好心,但好心不代表他们的行为是对的,总的来说这件事并不在他们需要管的范围内。
事情可大可小,有太多个如果的可能,一旦哪个可能变成现实,都是学校和家长双方承担不起的。祁磊对此时极其的重视,哪怕他自己连续着几天几宿睡不好觉,顶着黑巡校到很晚甚至住在学校里,他都不允许让他的学生们冒这个险。
见几人不服不忿的样子,他更来气了。
“你们刚刚十六七的年纪,有大好青春有大好的人生,难道就想为了这件事搭进去?”祁磊不自觉拔高嗓门,哪怕有家长在他也没控制音量,“有想过后果?”
“我简直是没想到,参与其中竟然还有你们俩。”祁磊指着季延和杨聿,气得他脸红脖子粗的,“如果,我说如果,那个人有同伙拿着刀可怎么办?”
“你们想没想过后果?”
祁磊矛头一转,“还有静双,我是没想到你的力气不小,但你第一个冲上去,万一他们人多你以为你能应付得了?”
谁都没逃过去,五个人从头到尾被他一顿批。
“祁主任,其实那个人是奔着……”
季延的话没说完被陆汎熙按住了,“我们知道错了,保证下次绝对不做这么莽撞的事情了。”
高兴被他妈用眼神警告过后,“对对对,我们发誓。”
再不认怂,回家又是逃不过一顿打了。
陆汎熙攥着他的手没有撒开,透过校服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温度,是温暖的,跟着身体都是暖的,季延站在他身边不禁抬头看过去。
他从来没有这么细细地观察过陆汎熙,两人每一次见面如同盾牌和利剑,一方尽可能避免矛盾,一方尽可能争取一时之快。即便很多次看向对方,都没这么仔细过。
季延意识到,陆汎熙真的很好看。
他……真的很好看!!!
下一秒对上陆汎熙的眼神后,他便收回了细细打探的目光。
“走吧,老祁轰人了。”
季延不知道中途他漏听了什么,最终祁磊叫他们五个先去上课,办公室只留下家长。跟着他们稀里糊涂的出了办公室,陆汎熙松开了抓着他的手,顺势攀上了高兴的肩膀。
“靠,你真会找人。”高兴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吧兄弟,靠一下能要你命啊?”
陆汎熙嘲笑他。
“你们都不知道昨晚我经历了什么。”越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他越是忍不住地想哭,恨不得上演一出苦情大戏,“我老妈一听叫家长,她二话没说拿出了她祖传手法往我身上就是一顿招呼,我弟为了报复我偷拿他棒球棍的事情,在一旁添油加醋。”
静双怀疑道:“你真不会是你爸妈从道边捡来的吧?”
“是亲生的。”高兴拉着脸,丧丧的说,“要是捡的我妈早把我从哪儿捡的扔哪儿了,血缘上百分之一百的没假。”
“倒也是。”静双赞同,“以你这的智商,能把你养到现在的亲妈没跑了。”
高兴无语,无情的竖起中指。
静双又说:“还是老杨和季延从容。”
杨聿一脸正经地回答她:“来的不是我妈,是我小孙女。”
“???”
“我家辈分大。”杨聿解释道,“她只比我大三岁,回家参加姑奶奶的婚礼,正巧叫她帮忙。”
“你们家的亲戚关系还能再乱点吗?”
“能。”杨聿说,“我爸的朋友我叫四大爷,她的老婆我叫姑姑,他们的女儿我叫姐,他们女儿的男朋友我叫叔。”
“什么叔不叔,婶不婶的,姐不姐的。”静双听的一个头两个大,“听不懂,也理不明白。”
杨聿没再解释,只笑了一声。
他们五个既没有逃过祁磊的训话,也没逃过自己班主任的训话,从相约主任室,再到相约办公室,最后连主席台都没逃过去。
本来静双和高兴连上台接受夸奖的演讲稿老早就准备好了,可风向一转,从表彰大会变成了批斗大会,演讲稿变成了废稿,大晚上地奋笔疾书抄了五份检讨。
不仅被抓到主席台念检讨,还被祁磊当着全体师生的面当成反面教材痛批了一顿。
虐猫的变态被抓后,原本人心惶惶的学校恢复了平静。
“死变态长什么样?”
虽然成了全校的反面教材,但在私下大家多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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