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二面露凶狠地咬住他左侧衣袖,见主子出来之后,才渐渐松了口,趴在门扉边眯眼睡觉了。
司徒一上前解释:“小二机灵,这人刚到清欢苑,就被它从草丛里逮了出来。”
说罢,伸腿在男人肩上踢了一脚,迫使他不得不抬头。
他便是赵琼华说的那个信得过的小厮了。
“带回观澜苑。”
对于这样的小角色,实在无需司徒妄亲自出马,但此事涉及欢欢,他便不让别人插手。
司徒一一边颇为同情地瞧了地上跪着的小厮,一边将他五花大绑带走。不禁腹诽:落到小皇爷手中,你这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屋外风雪被雕花木门阻拦在外,司徒妄带着凉意回到屋内,脱下沾雪的锦衫,抱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姑娘合眼。
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许是自家姑娘太喜欢蔷薇水,以至于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总是迷得他无法控制地想要触摸、侵入。
以前从未觉得府上有个夫人,床边有个心爱的女人是如此幸福踏实的事,直至遇到这个小瘸子,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到了他心坎儿上。
他将人抱紧一些,伸手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入睡。
柳芳菲轻轻侧身窝在他的怀里,此时锦被滑落,柔软的发丝便在他手臂上铺展开来,亵衣衣领豁开一个口子,露出内里莹白的肌肤还有刺目的曲线。
对于怀中女孩下意识的依赖动作,司徒妄很是欣喜。
他搂着她后背的微微一顿,眯眼看着眼前这个发髻散乱,毫无戒备的人。
喉结滚动,终是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
“欢欢,你倒是会折磨我。”
他兀自一笑,声音虚浮飘荡在轻纱笼罩之中。
片刻后,呼吸错乱。
翌日,柳芳菲醒来时,身侧冰凉。
半起身子才在软榻上看到那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紧绷的心片刻松弛,就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原来对他已经如此依赖了。
司徒妄起得很早,今晨天还未亮,司徒一便从观澜苑带了不少东西来。
听得床上有细微声响,立刻停下手中动作,起身过去:“怎么不多睡会儿?”
说话间已经将人搂住,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柳芳菲面露羞涩转移话题:“许是脚上药膏起了作用,这几日腿腹总是隐隐泛酸,也就睡不着了。”
“有知觉是好事。”
司徒妄去往柜里取了一身嫩粉锦衫拿过来替她一件件穿上。
腿伤之后,柳芳菲衣食起居均由荟如负责,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上一世,与柳府决裂后,荟如也不曾与她一同入张家。当初被甜言蜜语蒙了心,听信张微生会生生世世照顾自己的鬼话。
结果,在嫁入张家后的第二天,别说穿衣,就连起身,都是她废了好大功夫才完成的。
司徒妄握住她的手臂穿过粉色中衣,一滴热泪砸在他手背上。
“怎么哭了?”他蹙眉。
柳芳菲摇头不语,拿过他手上的衣服,给自己系上带子。
“欢欢,系歪了。”
他忽然开口,气息拂在她沾泪的长睫上。
双手再次将主导权夺了过来,现下她这般双眼朦胧的样子,也没法好好穿。也不知是看出了什么还是有感而发,认命地叹口气将人揽在怀里轻轻安抚。
“别担心,日后你的衣服我都会帮你穿。”
说完,又补充一句,“我也会帮你脱。”
于是,双手滑至侧腰,指尖勾起中衣系带,将她方才在打的结……顷刻挑开。
那裹紧的中衣便立刻松垮起来在胸前豁出一条口子。
原本伤感着的柳芳菲已然变得羞涩紧张起来。
分明被他撩拨挑逗过无数次,可每次与他有所接触,身子还是会不可抑制地紧绷。尤其是当他触碰时,她都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轻衫漫进来。
忽然就想起昨夜迷迷糊糊中感受到,就是这双手拨开她散下的鬓发,覆上她发热的肌肤。
他的动作极慢,最后将衣服穿好,柳芳菲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本就松散的鬓发更为凌乱。
司徒妄抱她至妆奁处,瞧着铜镜里映着张眉目含春,唇瓣润泽的脸,荒唐得不像话。突然抬眸,与镜中男人带笑的视线相撞。
就在这个男人身上散出的檀香窜至鼻尖儿的那一刻,柳芳菲忽然就懂了,为何他总说:欢欢,我控制不住。
原来,有的味道真的会让人情难自控、不知疲倦。
她坐得优雅端正,看着铜镜映出的男人执起木梳小心翼翼地穿过散乱的长发,来来回回颇为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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