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蛇信戳弄着点燃□□,乌临锢住他的腰前后摆弄着给他带去不可思议的体验。
没有牢笼的气球会越来越膨胀,在表面无法承受气体的体积后便会冲破空间束缚,获得最后的自由。
然而乌临就是牢笼,她始终都是他的牢笼。
“唔——”
挺身痛苦长呼,腿部更是紧绷发颤,沈云复抽搐着流下清泪。
乌临从水中浮出,舔了舔带血的尖牙。
泪水混着热气滴落在她额头,她接下这滴眼泪放进口中品尝,咸咸的,带着沈云复特有的痛苦。
她忽然兴奋,解下他口中桎梏,直接吻了上去。
充满爱意的吻全方位索取能量,让人窒息,夹杂着血腥的津液在舌尖交换,沈云复做不出反应也躲不掉,只能紧闭着眼默默承受。
“老公,你看,这是我留下的。”
牙印和血洞,只不过,血洞在他腿上。
她才舍不得真的咬下去呢,她最爱他了,只是小小惩罚他不吃饭罢了。
出乎她的意料,沈云复没有咒骂,也没有强行讨好,他只是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便又后仰着,任她为所欲为。
她还是不喜欢沈云复念叨别人的名字,所以一天中的大多数时候,他的嘴都不得释放,只能用目光示意。
他好像灭了火的蜡烛,没有温度,安安静静,任她缠绕。
这样挺好的,可以解决他们之间大多数矛盾,他也终于听话了,认清了他们之间的所属关系,他想要的规矩、体面、自由,都在她手中。
虽然没有真的咬出血洞,但乌临还是对他打起了主意。
拆开纱布,两颗亮晶晶的钻石一左一右镶嵌在肌肤表面,乌临兴冲冲解下他的桎梏,仰头问:“老公,好看吗!”
动了动下巴,沈云复盯着那两颗钻石暗了眼眸,情绪不明道:“我的戒指?”
“是啊,我把上面的钻石一分为二了,我聪明吧?”
这戒指是他和宋宁的结婚钻戒。
扫了眼手指,常年戴着戒指的位置已经凹下去了一些,他一直佩戴,但自从被关进这里他就不曾见过这枚戒指,他以为乌临已经丢掉了,没想到再见,却已经被打磨圆滑,镶嵌进了他自己体内。
他就像这钻石,被磨去棱角,磨去原有的姿态,成为禁锢自由的象征,成为宣誓占有欲的代表,他也被一切为二了,精神束之高阁,肉|体无限沉沦。
冬天了,沈云复因为一场“车祸”,腿部受伤需要静养,而乌临就是那个照顾他的人,全方位付出细心和耐心,将这位病人伺候得服服帖帖。
给他裹了宽大的围巾,乌临推着轮椅带他在河边散步。
不晒太阳的话对身体不好,她特地远离了别墅,带他去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河面吹起小风,拂起了他额前碎发,怕他着凉乌临又给他调整了围巾的角度,完美覆盖了他的下半张脸。
有人晨跑路过,乌临友好地和他们打招呼:“早上好啊,小心别着凉了。”
路人回以同样的友好:“早啊,是新搬来的吗?好像没怎么见过你们啊。”
她如实道:“没有,我们住得远,我老公他生病了,我带他出来散散心。”
说着她贴心地整理了一下盖在沈云复腿上的毯子。
路人小心看了轮椅上的人一眼,眼神无光,围巾盖住了一半的脸,身上穿得很多,手也缩在毯子中,他对他们的对话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病得很重。
“真抱歉啊。”
乌临大度摆手:“我很爱我老公的,能照顾他我就很快乐了。再见。”
路人继续晨跑,而乌临也继续推着沈云复散步。
“真暖和啊,本来冬天我要休眠的,但是为了老公你,我可是强撑着精神在照顾你呢。”
沈云复瘫坐在轮椅上,不回话也不动,只呆滞眨眼。
乌临弯腰,对他眨眨眼,俏皮道:“老公,你怎么不理我呀?”
他瞥过去一眼,而后闭上了眼。
“哎呀,别生气嘛,我都让你出来了,你怎么还生气呀?”
她抽出纸,拉下围巾,擦了擦他唇角留下的津液,而后解下他脑后桎梏。
皮带在他脸上勒出了印子,她帮他揉了揉脸,又在勒痕上亲吻,问:“老公,你爱不爱我呀?”
他冷笑一声,干哑道:“爱啊,我爱死你了。”
她满意一笑,亲了亲他的唇,又要给他戴上却被他躲了一瞬。
“等等。”
“嗯?老公有话要说?”
“敢不敢和我打个赌?我一路闭嘴,不理人也不呼救,你让我出去。”
“出去?老公想去哪呢?”
恰巧这时,有晨练的人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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