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临感叹自己的机智,拉着他抗拒的腿锁进了镣铐中。
镣铐扣在床尾和床头,锁住脚踝和他脖子将他整个人拉开,他现在就像神经病,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病房避免出去伤人。
“乌临!乌临等等!没必要真的没必要,我跑不出去的,你放开我好不好!”
无视他的挣扎,她贴心地给他盖上被子,锁上窗户又拉起了窗帘,然后俯身在他额头亲吻。
“别太想我,我很快回来。”
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别走乌临,别走......我不要上班了,你别走......”
她的离去让他不安,而这份不安极大地取悦了乌临。
不安就是依赖,他现在依赖着她,她很喜欢。
摸了摸他的脸,她指向天花板角落那个隐蔽的监控,温柔道:“要是老公想我的话,就看看那,我能看见也能听见哦。”
他摇了摇头,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你不能这样关着我,你不能关我一辈子的!”
“嘘——老公,你太吵了。”
一辈子太久了,她才不看那些虚妄的事,她只要眼下。
手指竖起,灰色的眼眸闪着狡黠的笑意,她捏住他的脸强行塞入桎梏,将他的呼喊堵在口中。
呼喊不得已变成呜咽,似夜晚路边发情的小猫,她耳边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房间内只剩下镣铐碰撞的金属声和他的呜咽,乌临心满意足,最后给他掖好被角后挥了挥手,在他不舍的目光中,锁上了门。
长呼一气,这下他再也跑不了了。
心沉了又沉,抬头是监控,一旁床头放着相机,身上是金属,有形的无形的束缚全都笼罩在他这个单薄的人身上。
窒息,全方位的窒息,窒息过后又是愤怒。
不公平!一切都不公平!
哗哗
“唔!唔!”
愤怒拉扯镣铐,朝窗户愤怒呜咽,他用全身的力气和最大的声音反抗,脖子和脚踝被磨红,他仿佛不知疼痛持续拉扯,可依旧无法撼动金属的力量。
乌临夺走了他的体面。
他的挣扎踢走了被子,他全身的束缚都暴露在了监控下,成为乌临快乐的源泉。
胸膛剧烈起伏,他的愤怒无人回应,像个做错事的小丑在据理力争但无人是他的观众。
愤怒开始变为委屈。
乌临愉快回家,如约带回了沈云复的电脑和办公用品,可一开门就是他无声抽泣的画面。
眼泪沾湿眼睫,唾液从唇边滑进锁骨,他双眼通红狼狈不堪。
真好看。
她放下背包打开相机,捏着他的下颌拍下了他流泪的一幕,虽然他闭紧了眼,但画面依旧让人血脉喷张。
“老公,你太想我了吗?别哭了,我已经回来了。”
擦擦他的脸和嘴角,乌临抹去眼角湿润在他额上亲吻,又温柔解下皮带,道:“老公,你哭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
他不肯睁眼,别过脸也不回话。
她总不能强撑开他的眼皮吧?
那样也太粗暴了,她才不会这么做,她只会捡起被子重新给他盖好,然后化回原形钻进被窝,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人类的故事里,藏着财宝的洞穴内必然有一条恶龙在守护,她也要做一条恶龙,时时刻刻守着她的财宝。
每次缠在他身上他总是睡得很平和,但是今天后半夜他又开始挣扎,制造出响声又扭动身体想要把她甩走,这会她睡得正香呢,忽然中断美梦让她有一瞬的烦躁。
蛇体收紧,胸腔骤然被挤压到难以呼吸,沈云复闷哼一声,识相地安静了一会。
他完全没有睡意,身体被锁了一整天,体内肿胀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若是他低声下气开口,乌临一定会释放他,可他的骨气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爆发,让他宁愿死也不想求她。
死......死?
他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以后的自由,他怎么可以想着死?
不重要,这一切都不重要,就当是在玩一场游戏,他现在不过是处于下风而已,他迟早会赢回来的。
他豁然开朗,做男人就是要能屈能伸。
“咳,乌临......”
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些许委屈,他知道,乌临爱吃他示弱这一套。
“乌临......我好难受啊,你能不能帮帮我......”
果不其然,她松了身体,支起脑袋朝他吐信。
不管看了多少次,直面蛇的眼眸还是让他心里发怵。
“我只有你了乌临,你发发善心,放我一马,好不好?”
乌临化形为人,趴在他身上点了点他的鼻尖,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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