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布满整张脸,又浸湿了枕头,他已经完全失神了,做不了任何反抗,也不能再撒任何谎。
呜咽流泪的瞬间被她定格,沈云复无力再发出任何声音,他终于看见乌临露出了餍足的神色。
这场折磨该结束了吧。
身上胀痛难忍,心里更是屈辱,然而更屈辱的东西出现在了她手上。
空酒瓶终于拔去却换上了软木塞堵住这满身的酒,他不敢置信低头,那金属的冰凉刺激着意志,象征自由的钥匙被她卷入口中,他就这么呆愣愣地仍由她替自己穿衣。
没有清理也没有擦拭,酒的黏留在了身上,他好像能听见身体中液体的晃荡声,甚至口中的桎梏也没有卸下,乌临就这么牵着他的手离开了那间刑房。
“回家吧老公。”
一楼地上都是酒和玻璃碎片,齐斯不知道去了哪,他不关心,他现在只想回家。
回家......他要回家......
躺不下,他只能蜷缩在后座背对着驾驶室,抱着自己,他能清晰感到自己的体温不正常。
是发烧吗?
车子开始摇晃,乌临竟然学会了开车,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像魔鬼,魔鬼就不应该来到人间,他要的是像宋宁这样温婉又能干的女人。
对了,宋宁才是他的妻子,他们恋爱多年,不管他做了什么,宋宁都会原谅他的,她不会像乌临一样折磨他,她只会关心他。
微凉又细腻的手覆在额头,眼前是宋宁担心又自责的眉眼,她在照顾他。
他很少生病,那次好像是因为宋宁得了流感,他日夜不休又故意冲冷水澡才让自己病倒,因为只有病倒了才能顺理成章留在宋家。
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即使家里有保姆,却还是因为自己的歉意亲自照顾他。
那时他第一次知道,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厨艺比他好。
好想再吃一次宋宁做的菜......
突然一个耳光将他从回忆中拉出。
醒了醒神,眼前哪来的宋宁,只有乌临。
头顶就是假树,背后是长了青苔的石块,他没有回自己家,他在那个不伦不类的浴室中,他在乌临的家。
“为什么不送我回家......”
乌临冷笑一声:“家?这里就是家。你刚刚在叫谁?”
呼吸一紧,他不敢说。
“我在叫你......”
又是一耳光。
“撒谎。”
脸上火辣辣的,乌临捏过他的脸,似笑非笑:“老公,我说过的,你心里只能是我,你也只能是我的。”
“我、我知道......你已经把我锁起来了,我现在这个样子,除了你,我还能见谁......”
干笑了一声,他勉强露出轻松的神色,小心翼翼摸上了她的手,见她不反感,便低头在手背亲吻。
“我最爱的就是你啊,乌临,除了你,没人会这么爱我了......”
“是啊,除了我,没人会爱你......”
依旧是那副痴迷的神色,她靠近自己,用刚刚扇他的手温柔抚摸他的头顶。
“老公,你身上好烫,我好喜欢。”
“是吗?哈、哈哈......毕竟喝了那么多酒啊......”
露出难看的笑,他压下心中的屈辱,恳求:“可以了吗?我、我受不了了......”
乌临安静地笑着,安静地钻入水中,又仰着头安静注视。
这姿势本该是虔诚,但是在她眼中他只看见了审视。
她好像在判断他是不是在撒谎,可这有值得撒谎的?
没有回答,她起身离去,一分钟后又带回了那架可怕的相机。
镜头记录着他烧红的脸,他快崩溃了。
“别录了,求你别录了,我就在这,我就在你身边还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录下为什么......”
然而面对他的苦苦哀求,乌临只是天真地笑着:“为什么?这不是老公最喜欢做的事吗?我还为了你学习了怎么摄像呢......咔嚓咔嚓......”
她又在模仿快门声,又轻松愉快地给他拷上了手铐,而后将他按在粗糙的石头上。
“求你了慢一点......慢一点......”
“好呀。”
她俏皮答应,然后粗鲁地取出软木塞,又粗鲁地用软木塞再一次实施惩罚直到他又趴在石头上颤抖着留下唾液。
淡红色在水中散开,他觉得那是自己的血。
吸收了过多了酒精,他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
迟钝的精神和身体消减了一部分疼痛,他侧躺在乌临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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