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在屋檐下,她得学会服软。
“花老板......”她略显扭捏开了口,“那个......这个月的工资......可以提前预付吗?”
花孔雀自从上次的事就对她没有正眼,此时听到这个请求冷笑了一声:“纱稚小姐觉得自己哪来的特权,想让夜焰提前给你工资?”
“我要给家中打钱,还要负责麦伦的健康,您上个月就没发工资,我现在,有点吃紧......”
“上个月?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好人好事?”
她低下了头,佯装后悔:“我是真的替花老板着想的......那......半个月的能发吗......”
花孔雀吐了圈烟,推了下墨镜,吐出一个无情的字:“滚。”
懊悔地走出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挺起了背。
“你祖宗!”她低声骂了一句。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
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说的就是花孔雀这种恶心嘴脸黑心资本家的人。
要不是为了降低花孔雀对自己的警惕,她说出刚刚的话简直要吐了。
麦伦很早就在等她了,看见她的时候耳朵转动,眨眼间化成了青年。
“纱稚。”青年的眼睛很亮,满眼都是期待。
她提起手中的布袋:“久等了。你看,我给你带了早饭,这是我自己做的,胡萝卜粥。”
他们待在训练室里,一般没有人会来这里,所以这里已经成了他们在夜焰的圣地。
麦伦一边吃着纱稚带来的早饭,一边举起胳膊任凭她观察,虽然他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麦伦,我看看你的本体。”
放下食物,袋鼠出现在她面前。
耳朵、脸、前肢、后肢、背、尾巴......就是很普通的袋鼠外形,并没有特征可以证明麦伦的身份。
以防万一她还是取了一小撮袋鼠毛备着。
“纱稚,你在找什么?”麦伦疑惑问。
“嗯?没什么。啊,麦伦,你记得你化形前的记忆吗?”
“化形前......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一直在跳,迷迷糊糊的,后来化形成人就看见老板了。”
“那你记得你是多久前遇到老板的吗?”纱稚装作不在意问。
“多久......不记得了。”
敷衍点头,她补充了一句:“我就随便问问。”
麦伦感觉纱稚有点奇怪,她今天的视线里有强烈的探究感让他避不开,即使他照着视频里的人专注练习也能感受到纱稚的视线。
汗水又一次浸湿了衣物,深一块浅一块,他一拳打飞沙袋但是分了心,转过头去看了眼纱稚,她皱着眉在手机上刷着什么没有看他。
手上一顿,他被摇回来的沙袋打中了脸,趔趄着跌坐到地。
他扭了下脖子,项圈也随之滑动,不怎么疼但是他看见纱稚终于关注到他了。
她收起手机,关心道:“麦伦,打痛了吗?你这里都磨红了。”
项圈会随着训练不可避免地上下滑动,皮质的边缘已经被磨破,换来的便是对肌肤的摩擦,麦伦的脖子上已经有了红痕。
“没关系的,我习惯了。”麦伦自己不是很在意,但是看纱稚好像对这个项圈很关切,他忽然改了口,“不对,不舒服。”
“哪里?”
他指着自己的脖子,期待地看向纱稚:“这。”
纱稚张了张唇,又注视着他的双眼,他指的是一个没有红痕的地方。
她把他指的位置拍下来,举起手机给他看:“你说的,是这里吗?”
他看着屏幕反应了一会,脸色直接升红,而且肉眼可见一路红到了脖子,像是熟透了。
低下头他支支吾吾:“对、对不起......我不该说谎......”
纱稚笑出了声:“你没有说谎,这里真的很红。”
拨开项圈她对着发红的位置轻轻吹气。
气息拂过出了汗的身体表面带来一丝凉意,他低下头扭着自己的手腕,对纱稚的好既欣喜又紧张。
他想说点什么,但是话语在胸膛中扭成一团乱麻,很快就打了个死结,怎么也梳理不清。
蓦地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那手像冰一样冻得耳朵激灵。
他抬眼就对上了纱稚的笑意。
“耳朵再红就要烧起来了。”纱稚捂住他的耳朵。
薄薄的大大的耳朵从她手中跳出,这是袋鼠的耳朵。
她惊讶看着他的耳朵:“你的耳朵好软,我可以捏吗?”
麦伦大幅度点头:“可以的,可以捏的,你还可以扭,我的耳朵很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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