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穿着大衣踱进了别墅。
自从上次把他打成半死之后,臭狗熊就没踏足过这里,他不知道今天他为什么又来了。
但他不敢靠近,只敢垂着头远远跟在臭狗熊身后。
杰森环顾一圈,别墅没什么变化,他来,只是为了最后怀念一下他的好友,踏入屋子后,砰一声,门闭。
时久被关在了门外。
这里是他家,但是他被臭狗熊拒之门外。
他不能跟臭狗熊有什么冲突,打不过,也不能打,他只能惧怕,只能远远看着臭狗熊怀念属于他们的过去。
在别人家里怀念,真贱,贱狗熊。
杰森在屋子里环绕了一圈,这里的陈设也没什么变化,那些被他打碎的相框没有再挂。
除了那条狗,这里再没有其他活人的气味。
时危买下这套别墅的时候,他来过几次,他们大多只在书房内规划未来,连饭都没在这吃过。
现在他的未来要来了,而时危却没有未来。
两个月后,他会结婚,他的婚礼上,他会替她报仇。
时久竖起耳朵,在里面的脚步声靠近门时便起身躲远。
杰森只待了一个小时便离开了,前后并没有给时久什么眼神,也没有在这里发生什么暴力。
因为看不上,所以给一个眼神都是浪费。
时久跑进屋内,又开始疯狂打扫。
他要扫除所有臭狗熊的气味,家里只能又他的味道,还有时危的味道。
阳台、客厅、书房,他在书房里使劲擦使劲喷,直到鼻子里全是清香他才罢休。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勤快成这样了,真实,上哪去找他这么好的狗。
夜幕降临,时久躺在书房里四肢大张。
他知道,杰森的婚期快到了。
婚礼上,他要给时危报仇。
婚礼的选址在教堂,杰森选择了乡下的教堂,教堂周围都是公司的人,三三两两保护着婚礼现场。
“董事长,北格的人来了,但是围在门口不肯进来。”
杰森在镜子前,身旁是化妆师替他整理仪容。
他开口,语气淡漠:“不肯祝福就走,走了就别怪我下死手。要祝福就交出武器,安安静静观礼,还有谈的机会。”
松了松领结,他冷漠:“一字不落告诉他们。”
“是。”
“彩虹的人来了吗?”
“没有。”
“啧。”杰森扯下领结,仿若寒霜攀上眉眼,目光冰冷,“倒是比北格有骨气。就是不知道,车轮碾过的时候,是不是也有骨气。”
教堂内只坐了两排人,除开公司内部的保镖杀手,便是北格的人。
巧合的是,宣布杰森与豆豆婚约那天的人,除了时危,都在场了。
豆豆捧着花,神情紧张,盯着地面咬唇。
“挽着我。”
一旁,杰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侧。
他挺身,分出了手臂,但是目光冷漠向前,对她连一眼都没有扫过。
她已经紧张到呼吸不畅了,犹豫着,轻颤着,挽上了他的手臂。
他们在音乐与鲜花中,踩着红毯慢慢进入教堂。
她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养父,但是她不敢交流,她只能僵硬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心脏在猛烈跳动,她真的不适合掺和进大人们的事,害怕和紧张都写在了脸上。
幸好,今天她不用伪装。
她干了对她来说最冒险,最出格的事。
摘下假发和墨镜,脱掉西装外套和裤子,时久还是喜欢穿短裤。
虽然有点冷。
教堂背面,一墙之隔,他扭了扭脖子和手腕,给话筒连上音箱。
霎时,一阵刺耳高频贯穿教堂,仿佛细针穿透了大脑,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杰森紧拧双眉,恼怒看向座位里北格的人。
这些人竟敢耍花样。
原本是准备给个好脸色再解决他们的,现在看来,提前解决也没关系。
转身,掏出抢,沉眼,抬臂。
正要开枪之际手臂却被身旁的人拉扯。
转变只在一瞬间,他推开豆豆,准备先拿她开戏。
嗷呜——————
响彻整个建筑的嚎叫。
超长嚎叫,却不是狼嚎,或者说,是不正宗的狼嚎。
时久吐着舌头喘气咳嗽,但浑身血液沸腾,他这一段嚎把自己的野性给呼唤出来了。
教堂内的所有人都被迫听完了这一段嚎叫,杰森的脸色再也维持不住,掐着豆豆的脖子质问:“你们是真的要找死。这是什么信号?”
“杰森!你这臭狗熊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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