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出窍这般美妙。
“真可惜啊。”
说着可惜,但他的语气中满是赞叹。
双眼因为进了水而泛红,时久同样大口呼吸着,等着时危回神。
“宝贝,再晚一点,我就要被你玩死了。”
“哈,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
时危推开他,坐到浴缸边缘拾起铁链,默默缓气。
她故意不去看小狗的状态,斯条慢理地解开连着架子的那一端,而后又整理了自己的头发。
“喂......”时久嗓音干哑,表情难受。
“原来你还在啊。”她故作惊讶,站起身,铁链在手上缠了一圈,“我还以为宝贝已经结束了呢。”
他不屑一笑,任凭双手被她拉起,吊在浴缸一端的花洒上。
“没有主人的命令,狗狗怎么敢自己爽呢。”
在挑衅她啊。
她笑了声,打开了花洒。
水流正正从时久头顶倾泻,形成一层水幕将他包围其中。
“冷水,还是热水?”
虽然在问,但他没有选择,时危直接调到了凉水。
“凉啊!呃——”
他缩起肩膀,垂着头,凉水洗刷着体温,却洗刷不掉时危挑起的折磨。
“你别、别太过分......”
时久的身体再一次绷紧,水幕冲破了话语,时危听不清,于是她关掉了花洒。
“你说什么?”
“别踩......”
她挑起他的下巴,俯身:“我没听清?”
恶意在眼底浮现,她明明听清了,但故意装没听见,摆出一副淡然模样。
他知道了,她就是想听他求饶。
无所谓,他一向很会求饶:“狗狗错了,狗狗求饶了,嗷呜嗷呜......”
“这么能屈能伸吗,宝贝?”
“早就告诉你了,我贱啊。”
他的身体开始发颤,但笑得热烈,时危在他额上轻吻,而后停止动作,又打开了凉水。
“啊!冷冷冷!我要一个特权!”
她走出浴缸,给自己披了浴巾:“什么特权?”
全身嫣红的身躯很快被凉水冲走了部分欲、火,时久大喊:“说脏话的特权!”
关闭花洒,她勾勒着他的腰腹,又一次不轻不重碾了上去。
冰冷的嘴中吐出更冰冷的话语:“不行。”
一开一关,浴缸中的水位不知不觉升高,而没到达期望的渴求也在水涨船高,像一团火聚在一起,只等一个爆发的时机。
时危很想知道,他到达临界值后会是什么反应,会崩溃吗?
默默叹气,没想到她也和小狗一样恶毒了。
放干所有的水,她取来浴巾替浑身颤栗的人擦拭水珠。
明明冲的是凉水,但他的体温烫得可怕,眼泪更是流不停。
“够了够了......求你了......我快死了......呜......”
时久呜咽着,哭泣着,模样可怜,像朵强行被人阻止绽放,归于黯淡的玫瑰。
眼泪果然是利器,直接击中人心,让她心软。
时危抬起他的脸,吻在他的颤抖的睫毛上,抱住他抚慰着始终沦陷在欲念中的身体。
“要不要钻进被子里?”
闻言他更加激动:“不行!我走不动!你不能让我这样睡一晚!不行!”
但她也无奈道:“要是你又晕过去,我可搬不动你。”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宝贝,你可要讲讲道理啊,是你要我玩死你的。”
他颤巍巍抬眼,出乎意料的,她没在他眼中看见幽怨,取而代之的,是哀求之下的,欣赏,赞赏,又更像是臣服。
某种病态的臣服,隐隐闪烁在朦胧的目光后。
不管嘴上如何臣服,只要他心理没有认同,他就不可能真正低头。
上回砸了家又揍了他一顿后,他的态度已经显示出了几分屈服,这是一种对于力量的臣服,而现在,她掌控了他的身体,也掌控了他的欲望,他似乎很满足。
满足于他人对他的掌控?
她的小狗,竟然是这种慕强心理。
“暖和了吗”
她搂着时久,让他埋首在被窝中,却没有解开他的手。
“抱紧我......我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我死了你别后悔......”
即使蜷成一团,尾巴也夹在腿间,他依然在战栗,声音更是委屈成了哭腔。
“你死了我肯定后悔,那我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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