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忘了你们的感知,挺敏锐的。”
她拉近他的脸,低声问:“那你能感知到,我现在是什么情绪吗?”
他拂开她的手,凑近了,抽动鼻子在她身上到处嗅,目含纠结:“嗯......嗯......说不清......”
“说不清?那你嗅得不到位啊,宝贝。”
时危默默盯着他的脸,心中思绪流转,片刻后坐起。
她抬起他的脸戏笑:“有这么好看的脸,还有你这么大个人在我旁边,就没想过我会睡你吗?”
时久后仰,细细品味她突然转变的态度,片刻后恍然,同样戏笑:“喂,你这是在犯罪吧?监禁我,还想睡我?”
时危挑眉,他坦然接受的态度倒是勾起了她的乐趣,摊开手,她笑道:“有人看见了吗?”
时久凑到她眼前,指了指自己:“我这里有双眼睛。”
她抓住他的手,覆盖在他自己眼上:“现在还有吗?”
“嗯......”他笑了声:“也可以没有。”
原本快速旋转的尾巴,下一瞬便被尾巴的主人自己压住。
香津在舌尖缠绕,时危扣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锢住他五指,由浅入深开始攻城略地。
严密的进攻很快就吻得他身体发软,喘不过气。
在空气被掠夺殆尽时,他一把锢住她的腰反过来将她压在身下,破开她的手掌十指相扣。
“不用、来点开场白、吗?”
“宝贝,你在跟我演什么纯情男女吗?”
“啊,我亲爱的主人,我好像越来越贱了呢。”
“那就表现给我看。”
时久勾起玩味的笑意,犬牙不自觉展现,俯身咬住她的唇瓣,上上下下游移,深深浅浅研磨,吻着吻着,又开始舔舐。
他用牙咬坏一颗颗衣扣,舔舐着,蹭着,扭动自己的身躯,兴奋到深处不自觉发出哼笑。
时危半支起身子,身上的人尾巴已经快要摇出残影了,咧开嘴就是几颗尖牙。
她仰起脖颈,沉溺在原始的冲动中,精神似乎失去了重量,将要离身体而去。
“哈哈......”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看见了吗,这颗子弹,是从你手里打出来的。”
时久低下头,盯着那出伤痕便开始吮吸,舔舐,啃咬,又故作同情:“好可怜哦,不如我在另一条腿上也打一枪吧。”
他手指比出枪的手势,在时危左腿上,开了一枪。
“嗙......完了,我开枪了,我的主人会报复我的吧?”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宝贝。”
“哈......”
时危拉过他的手,轻扣一声,银环与床头相连。
时久笑了一声:“你喜欢这样啊,这只手要不要也扣起来啊?更方便你折磨我呢。”
他都这么提了,她当然得顺他的意。
一声轻响,他的双手都被扣在了床头。
“哎呀......尾巴打湿了,会打结的......”
“不要紧,到时候把毛全剃了。”
“那我就、啊......就见不了人了......”
时危捏开他的嘴,指腹磨了磨他的牙,玩笑道:“你还想见谁?你可以见谁?”
他不甘示弱,一口咬住她的手指,任凭津液流淌出唇边。
喘息声交织出一幅画,热量在为这幅画上色,与无数颜料一起泼到画卷上,偷偷打破这个本应平静的夜晚。
而当热量到达极致之后,画布已然无法承受他的温热,刺啦一声,画破。
时危抵着时久的额头,张唇吐息着无处释放的炽热。
她挺起身,俯视着时久:“宝贝,知道为什么把你锁起来吗?”
时久紧蹙着眉,仰起头,道:“不知道......我好难受......”
她轻吐玩味:“因为比起让你舒坦,我更想玩你。”
“不要......我难受......”
他扭着身,声音带上了不满足的哭腔。
原来还有一幅画没被彻底上色。
“嘘——”
时危撑着手肘侧躺在他身旁,声声如鬼魅:“毕竟小狗做了坏事,总要受到惩罚,对不对?”
“不要......狗狗已经知道错了......啊!”
一只手抚平他眉眼褶皱,一只手搅动剩余的颜料替他继续上色,时危极有耐心。
就看时久有没有耐心。
不过就算是材质再好的画布,被反反复复上色之后也会有烂掉的趋势。
他全身颤栗,皮肤像是被颜料染上的晚霞,滚烫着嫣红着,手腕撞击床头,口中又开始叫骂。
“滚、滚开!我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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