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迷迷糊糊,自觉摆尾上下游动,眼睫轻颤他好像睁不开眼。
张口吐息又忽然咬牙,他难受哼了一声,檀柏以为弄疼他了便停了下来,没想到他哼声带了泣音。
“祭木......老师......”
“怎么了?”
“别......别走......”
感受到他的挽留,稍稍挑眉,小鱼又一次让她惊讶。
“回来......祭木......我想要......”
他眉头越发紧,腰部扭动腿也轻颤,他在追逐和渴求但她没有继续,她默默看着小鱼的反应。
发烧和睡梦让他意识不清,但正是如此,他的反应和话语无比坦诚。
很快,他眉头舒展,呼吸又开始平稳,这时,她又开始行动。
他的身体对她来说畅通无阻,衣物层层,将轻柔的水声闷在看不见的地方,糯声轻起,他又无意识唤她。
手臂无法舒展,小鱼仰起脖颈又埋在她身上,呜呜咽咽的呢喃让她心底滋了芽。
她又在被需要了,这条小鱼总是需要她。
指腹揉着他的唇,轻而易举破开牙关按住舌面,他的脸比刚刚更烫,她不觉得自己在做好事,可她想这么做。
触手快被他的体温同化了,她好像有些晕。
向后靠着沙发,她通过吐气来散去热意,但她的手却不听她的命令。
大腿在发颤,腹部也在收缩,这条小鱼咬住了她的手指,将墨汁吐在了她的触手上。
放下他的腿,檀柏冷静了一会,可指腹并未离开舌尖,她沉默着轻抚他的下颌,任由口中涎滑落,沾湿衣襟。
小鱼原本蹙起的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柔软的舌尖不自觉舔舐口中异物,发出哼声。
细细的,糯糯的,她想到了草莓的味道。
她没有冷静,她还想被需要。
“小鱼,会生气吗?”
平稳的呼吸回答了她的问题。
触手离开,卷起了衣物,他哆嗦了一下,可能感觉到冷又蜷起了自己。
小鱼在她身上缩了起来,轻轻摇尾。
软体缠上脚踝,她长舒一口气,他的身体好像一块即将融化的草莓蛋糕,散发出酸甜之气。
鼓起落下,衣物里头生出了异兽,有节奏地摸索着。
按住他微微挺起的背,触手顶端代替了指尖,他身体灼热眉头紧锁。
忽然一声咳嗽,接着是三声、四声,他难受挣扎,而咳嗽声又敲响了她心底的鼓面,让她冷静。
她太过了,没有询问他的意愿就让他这样难受。
小鱼大口呼吸,眼皮微颤,是要醒过来的前奏。
揉着他的侧颈缓解不适,触手捂住了他的眼。
喟叹了一声,身上的人猛缩了一阵。
“祭木......祭木......”
他又在呢喃。
等到温度降下,腿部重新出现,檀柏靠着沙发长舒一口气。
她轻轻拍着枕在腿上的人,视线却盯着茶几上的合约。
疲惫酸软,钟长君在被子里醒来的一瞬便清醒。
瞪大了眼怔愣地盯着蒙头的被子,他动了动腿,扭了扭腰,黏糊糊的感觉令他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还睡在沙发是,可身上盖了被子,悄悄下拉环视一圈,客厅里没有人。
蒙上被子,他又悄悄拉起衣物。
眉头紧拧,他做了非常难以启齿的梦。
捂住衣服,他畏缩起身,惊讶发现茶几上摆了水和药,规矩地像第一次来那样。
被子只能是祭木给他盖的,药也是祭木的摆放习惯,她清醒过来了。
摸着自己的脸,他羞愧地喊了一声:“祭木老师?”
无人回话。
心里忽然慌张,他起身却发现药旁留了字条。
【多谢照顾,请及时吃药,我很快回来。】
愣了片刻,而后长长松了口气。
祭木真的恢复,还关心他特地给他盖了被子留了药。
又心虚又温暖,他不自觉扬起唇角,规矩地吃药喝水,准备去冲个澡却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
疑惑扭了扭腰,有种做了平板支撑后的酸疼,但他没在意,快速冲了下后便抱起衣服去阳台洗。
虽然是照顾祭木,但也是住在她家,没有得到允许他不好意思用她的洗衣机。
嘀——密码错误。
门外传来电子锁的语音提示。
祭木回来了,她没想起来密码吗?
擦擦手,他想也没想直接去开了门。
但门后不是祭木,是那双充满阴郁和厌恶的双眼。
一步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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