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缺笑了:“温无痕知道他婚约对象这么得劲吗?”
“他能晓得啥啊?正积极治疗呢,还一直跟人家老爹面前暗示自己特别‘行’。其实他要愿意练练,大小姐没准还不嫌他呢,反正手都是那个手,嘴都是那个嘴。”唐新词的话逐渐不对头起来。
“你最近跟谁约会呢?我怎么听你说话不太文雅了?”温无缺跟着唐新词走进醉花阴的大门,顺便瞥了眼今天吧台值班的是花解语。
唐新词和温无缺在吧台找了两个座坐下,温无缺跟花解语要了杯白开水。她想如果唐新词动作快点,她还来得及回去煮粥,始终还是需要开车的,就先不碰酒精了。如果这事需要很多时间解决,那她再开始喝。目标人物很快走进她们的视野里,确保目标人物看到她们是一块儿来的以后,唐新词给温无缺打了个眼色,便让花解语调了两杯酒,端着酒杯自信地离座过去“偶遇”了。
温无缺喝着白开水,眼睛时不时随意瞟下唐新词跟目标人物的接触情况,心里嘲笑她怎么都给唐新词逼成这样了,为了点奖金这么拼。
温无缺旁边的卡座空了也没多久,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先钻入温无缺鼻子里。温无缺放下手里装着开水的玻璃杯,好整以暇地看向端着杯马天尼主动凑过来的陌生女人。是她喜欢的类型,底子也还行,就是医美意识不行,温无缺很缺德地想给她递寒香寻的名片。
“一个人?赏脸喝一杯?”女人做了艳红美甲的手指插入酒里,捞出装试用的橄榄,用食指和拇指掂着往温无缺唇边送。
“噫。”温无缺故作嫌弃地扬眉扭脸,躲过了裹着酒香和香水味的橄榄。
女人也不恼,很大方地塞到了自己嘴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温无缺,舔舔自己的指尖。
温无缺露出微笑,直截了当地问:“温无痕付你多少钱在这里蹲我?”
“我出三倍。今晚我跟你走,而你一个字也不用向温无痕汇报。看表现还可以加钱。”温无缺观察着她的神色,笑容加深。
反正她也没说过她今晚也去,容鸢应该自己会安顿自己。寒香寻还能让容鸢饿死不成?
今天也是普通的一天,容鸢坐在学校咖啡厅靠窗的位子上,刚刚送走拿着平板电脑给她讲了半天金渐层猫近况的导师,终于可以好好享用她的咖啡。她往浓缩黑咖里加了两个方糖,捧到嘴边浅浅呷了一口。又苦又酸的味道在她舌尖炸开,竟然连胸口也觉得闷了起来。
今天的咖啡不对劲。容鸢放下了杯子,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隔壁生物医学工程专业那个热情的拉丁裔女同学就是这会儿一屁股往她对面的空座上坐下的,一落座就开始朝她叽叽喳喳、兴奋地说个不停。容鸢无奈地睁开眼。
“Kite,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那批实验犬吗?实验室已经决定放开领养了,你一定要领一只回去,你的生活需要一点生气。”
为了掩饰自己的无所适从,容鸢只能继续端起杯子喝那杯酸苦的咖啡。
“比格犬或许是过分有活力了一点,但是你缺的就是这个。你一定要来找我们实验室申请!真的,你不会后悔的,Kite!”
可是我连自己的生活都过不好。容鸢在心里应着。
容鸢拗不过对方,最终填写了表格,加入了申请人队伍,她从一堆待领养的比格犬里选中了看起来最安静但也对人最不友善的一只,当那位拉丁裔女同学叫她抱抱狗儿的时候,她被警惕心极强的幼犬咬伤了手。
容鸢记得她喜获狂犬病疫苗注射经验时,对方一脸抱歉地来家里看望她,跟她说那只幼犬太喜欢咬人,总是毫无预兆就攻击人,按规定可能要被直接安乐死了。
容鸢坐在自家起居室的沙发里,睡衣外面只披了件晨衣。听到这个决定她拉紧了晨衣的衣襟,终究也只能麻木地应和了一声。
她想说很多,可不知道怎么表达。
她一直是众人眼里的绝对理性派,无法做出感性的发言。她难道要非理性地为一只幼犬辩护,说小狗只不过是从来没遇到过值得信任的人类吗?或者辩解说,也许是接触小狗的人类自己就散发着怀疑的气息,小狗还要对明明不友善的人摇尾乞怜吗?
容鸢说不出来,只觉得肋间一片钝痛。
容鸢眼前几个晃动的灯影逐渐靠拢,终于渐渐重叠成完整的一个,看着像寒香寻家客卧天花板的顶灯了,可是那灯型还没聚拢,容鸢的意识先回来了。
她胡乱挥开在她胸前轻拍的手,侧身背向那只手伸过来的方向,徒劳地任另一只无形的手挤压她的胸腔,带动肺部痉挛着收缩,最终从干涩的喉部吐出一连串狼狈的咳喘。
被她拍开的手迟疑了片刻还是重新贴上了她的脊背,动作僵硬地轻拍起来,似乎在试图给她顺气。
“喝点这个,天不收说对喉咙好。”
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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