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姐,你这看着挺瘦人倒是不轻,还好你还没烧傻,喊的是我,不然小寻和寒姨还真扛不动你。”冯如之和温无缺一样喜欢开玩笑,就是风格不大一样。
“嗯。”容鸢趴她肩上知道她这只是怕自己晕过去,在没话找话,很给面子应了一声。
冯如之背着她等电梯的时候又问了一句:“你那个毛巾和浴巾哪儿买的,我看料子很软和啊,我买两套送我爸妈。”
“贵,别买。”容鸢说。
“毛巾能有多贵啊?你这不能几块棉布好几万吧?”冯如之不信。容鸢查价格之前也不信,她当初也是看着这毛巾面料柔软想问温无缺哪里买的,结果温无缺说不知道,家政团队负责采购的,这才去查了查。
容鸢现在记不起具体数字了,只能含混地说:“差不多。”
冯如之差点把她从背上颠下去,容鸢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庆幸自己早吐光了。
“对不起,对不起,一时激动。”冯如之托着她大腿把她人小心颠正来,才一边迈步进电梯,一边说,“想不到啊,你私下生活这么奢靡。寒姨那个分子料理这么赚钱啊!”
“小温总的。”容鸢心道电梯怎么走这么慢,她真的快晕过去了。
冯如之沉默了。
“王八蛋。”冯如之把她安置到自己车后座的时候,才低声朝她骂了一句。
嗯,小温总是王八蛋。容鸢在心里应道。
容鸢再睁眼的时候,人已经安安稳稳地躺在博浪沙中医院单人病房的病床上,手上插着输液管,身上各处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看来是退烧了。
她单手抓着病床的扶手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配合寒香寻默默往她背后塞的枕头,向后靠坐好。
容鸢眼都不眨,勇敢地直视正抱臂站她床前的寒香寻。
“上厕所吗?”寒香寻问。
容鸢摇摇头。
“喝水吗?”寒香寻又问。
容鸢继续摇头。
寒香寻叹口气,问:“还能说话吗?”
容鸢点点头。
“能说话就说话。”寒香寻拖过一边的椅子,在床头坐下。
“老毛病,没事的。”容鸢低声说,心里暗骂冯如之顶不住压力,两下就把自己卖了。
寒香寻柳眉倒竖,说:“你在我家住了两年,我知道你是老毛病。不过这次是怎么回事?没谁好好儿的智慧热还能发成肺炎的。丫头可是告诉我,你宁可淋雨也不上车。那是我给你的车,你躲什么?你最好告诉我你这样和温无缺没关系。”
“没关系。我们不认识。”容鸢平静地说。
“如之丫头可不是这么说的。”寒香寻明显一个字都没信,“你这铁树怎么就能朝那个禽兽开花了?”
容鸢没有吭声。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寒香寻懒得继续说她。
温无缺下班往自己的迈巴赫边上绕了一圈,就发现新惊喜。她毫无创意的堂哥又在找人在她车上动手脚。————不是冲着她会上当开这有问题的车出去发生点意外,单纯是想提醒她这事没完。
温氏曾经有不止一个小温总,淘汰到最后只剩下她和温无痕在角逐最后那个位子,而外界基本已经默认就是她了。生下来就被当家族希望的长子嫡孙当然不服气,想做点什么让现任温总也就是他亲爹回心转意,
上一次金孙投个项目被手底下的人阴了,签合同的时候不长眼,大8位数的钱打了水漂,收益大头却不在自己的。温氏也不是赔不起这个钱,但是那位小温总不服啊,和温总吵了一架,给温总气到中风进医院了,一代商界枭雄躺床上流了小半年的口水,最近才重新学会自己上厕所和说话。那位就安分了好一阵子,不敢让他爹死啊,经常去医院确保他爹别治好,但也别被治死了。温无缺一直像个大老虎一样蛰伏在他身后的黑暗处,他怕了。
最近是有几个规模比他们稍小点的公司,邀请温无痕跟他们一起收个老牌公司,图对方的专利和行业内执牛耳的成熟技术。老牌能沦落到找下家必然财政有大坑,温无缺暗中调查过了,算是给她叔叔留条命,想办法把目标的财报造假的丑闻翻出来了。一时间,想拉拢温无痕一起吃肉的合作方跑路了,高调宣布退出合作,温无痕怕把亲爹气死,不敢继续推进收购案了。温无缺这时候却像只花孔雀,抖着开屏的大尾巴在股东大会上力排众议,丢出了她的方案,说由她继续这事。温无痕气得直跳脚,离当场朝她骂街也差不多了。
温无缺就想她堂哥被她搞废了以后身体够虚的,怎么骂半个小时就没气了。原来搁这儿等着她。真是贱不死他。
温无缺就是这会儿又想起容鸢的,她已经10天没有怎么想起容鸢了。现在猝不及防想起来只是因为她自己的车没得开了,她得去员工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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