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哄她:“鞋呢?”
怀念闷闷地指了指后面地上孤零零的一只拖鞋,小声说:“……掉了。”
时屿失笑,单手托着她,走过去,把那只鞋捡了起来。
怀念挂在他身上,羞得快要冒烟。
时屿低头看她,眸色很深,嘴角却带着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低哑:“先下来。”
怀念却赖着不肯动,小脸埋在他肩膀窝里,闷闷地说:“……你都不想我吗?”
男孩的动作轻微一滞。冬日清晨的冷风拂过,时屿耳朵尖悄悄红了点,但他很快垂眸,低笑了一声,嗓音低低沉沉,带着点缠绵:“我爱你。”
怀念猛地抬头,眼睛又圆又亮,眨了眨,像是不敢相信似的看着他。然后下一秒,她凑过去,“啵”地亲了一下男孩的侧脸。
时屿呼吸一紧,手臂收得更紧了几分,低头想要再亲回来,却被怀念迅速笑着溜下了地。
她赤着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还穿着软绵绵的拖鞋,看上去狼狈又可爱。
时屿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她轻轻往怀里带了带,单膝蹲下,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堂里,捡起那只掉落的拖鞋。
他低头,很认真地帮她把拖鞋穿回脚上,动作小心又自然。
时屿帮她穿好鞋后,站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低哑又温柔:“走吧。”
出租车在公寓楼下停稳了。怀念急忙下车,蹦蹦跳跳地去后备厢帮忙拿行李。时屿长腿一迈,已经先一步过去了。男孩伸手提起行李箱,又顺势把她松散的卫衣帽子往下拉了拉,罩好她被冷风吹得有点凉的耳朵,动作自然得像揉一只小猫。
怀念小声“哼”了一下,仰头冲他笑,眼睛亮亮的。
时屿瞥了她一眼,目光沉了沉,薄唇紧抿着没说话,只是把她的手拉进掌心,带着她往电梯口走去。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两人走进去。
空间狭小,暖气开得很足。怀念站在他身旁,脑袋刚好到他胸口的位置,身上还带着外头冬天的冷气味。她缩了缩脖子,偷偷往时屿身边靠了靠。
时屿低头看了她一眼,没忍住,抬手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怀念软软地贴过去,手指抓着他羽绒服一角,心脏跳得飞快。电梯里的镜面反射出两人的影子,亲密又炙热。
“叮——”电梯抵达楼层。时屿牵着怀念,拎着行李箱,沿着走廊一路走到她租住的小公寓门前。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怀念刚弯腰准备换鞋,后腰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扣住。
时屿一手稳稳揽住她,另一只手悄然从卫衣下摆探入,覆上她那截细软柔嫩的腰线。
她穿着一件浅色的连帽卫衣,下面是一条白色的半身长裙,裙摆柔软,垂至脚踝,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像一朵轻柔的云。脚上是软绵绵的拖鞋,整个人显得娇软,惹人怜爱。
怀念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轻轻挣扎了下,回头嗔怪道:“……行李还没放呢。”
时屿没应声,只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下一秒便俯身将她抱起。
怀念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脚下一只拖鞋啪地落地,白裙在空中轻轻荡起一道弧。
他低头吻了吻她耳侧,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待会儿再管行李。”
他抱着她,一步步走进卧室。
怀念惊呼一声,下一秒已被压进床里。时屿撑在她上方,额头抵着她的,眼中满是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怀念睫毛轻颤,手指无措地揪着他的衣服,小声问:“……时屿,你很想我吗?”
他低低笑了一声,嗓音哑得发烫:“疯了一样地想。”
话音刚落,他俯身吻住了她。这一次,是彻底的失控与倾泻。他轻声哄着她,吻她的眼角、耳垂、锁骨,仿佛要将所有错过的时光一一补回。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缠绵,仿佛要把彼此刻进骨血。直到怀念哭着将他推开,这场疯狂的爱意宣泄才终于落下帷幕。
清晨的阳光悄然洒进屋里,轻轻铺在交缠的两人身上。他们赤裸着相拥而眠,彼此的呼吸缠绕交融。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的余温,怀念软软地窝在时屿怀里,睫毛轻颤,脸颊染着未褪的潮红。
她在这样的温暖怀抱中,轻轻地抬起了头,眼睛亮晶晶的,略带些许困倦,却又带着些许好奇与期待,轻声问他:“……你打算在悉尼待多久啊?”
时屿垂眸看着她,嗓音低哑又温柔:“一年。”
怀念原本还在懒洋洋地呼吸,像是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深情缠绵的余韵里。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却像是被什么轻轻击中了,呼吸顿了一下。
她怔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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