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摧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走了以后,他无处可去,所以他又回到了胖菩萨那里,胖菩萨胖胖的,把他们藏了起来,江摧与把阮软放到地上,然后他说,你等着我。
他出去找草药,他不知道那些草药都长什么样子,有什么作用,所以他就一株一株地试,如果很苦,江摧与就会把它留下,苦到和江摧与那天吃到的一样苦,江摧与就带着自己挖来的“草药”回去了。
他放在嘴巴里,把它嚼碎,苦味在嘴里蔓延,差点把江摧与苦哭了,嚼碎了以后,江摧与学着那天的阮软,去吻地上的人,把草药喂到他嘴巴里。
阮软…阮软。
江摧与看着他说:你不要死,好不好?好不好?
*
阮软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总是盯着一个方向,师兄在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脑袋,问他:你看什么呢?
阮软沉默地将自己与师兄拉开距离,近来几日,他发现师兄真的越来越过分了,总是喜欢这样突然吓他,而且手还会乱碰,根本不顾及阮软正在干什么。
他给阮软果脯吃,阮软咬了一口,师兄又去捏他的脸,阮软睁大眼睛,师兄就把手撒开,反问他:小师弟,怎么不继续吃了?
……阮软不想吃了,把咬了一口的果脯下意识塞到师兄手里,然而师兄却有点生气,问他:你把这垃圾给我干什么?
阮软被他问的一怔,明明以前会帮他吃掉呀。
哦…吃掉是吗?师兄好像看懂了阮软的意思,手指一顿,接着慢悠悠把那果脯捏了起来,提溜到自己眼前看看,也不知道是看什么,突然看笑了,师兄说:你嘴巴好小。
他在说果脯上的半圈牙印。
阮软:……
师兄说完,然后又停住,半晌后,他张开嘴巴,探出舌尖,像含一样把果脯吃完了,师兄冲他挑挑眉,意味深长道:师兄的嘴巴就比你大。
阮软听不下去了,师兄到底在说什么?他,他说的话好奇怪!
阮软直接离开了这路,虽然是走着离开的,但仔细看他的步伐深浅不一,耳侧的金铃也响个不停,一看心就乱了。
什么嘛,小屁孩儿。“师兄”把果脯咽了下去,甜腻腻的,还齁嗓子,也不知道阮软为什么喜欢吃这东西,果然是个小孩儿。
他在桌案上撑着自己的下巴,回味嘴里的甜味,他想到阮软离开的时候似乎还瞪了他一眼。
这表情可生动多了。“师兄”想。
想…吃了他。“师兄”眸色深沉,注视着阮软离开的方向。
好想吃了他。“师兄”想。
阮软在练剑,练剑的时候师兄不像以前一样坐在旁边看他,而是走上来,手把手教阮软,阮软的腿做错了姿势,师兄用剑柄敲了敲他的小腿,阮软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师兄无视他的小脾气,只说:你做错了。
胡说,他明明没错,阮软把剑法的前几招记得一清二楚,因为师兄之前教过他,一招一式都很有耐心,而且…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
师兄的剑柄抵到他腰侧,阮软皱眉,师兄却先责备他:看我做什么,我是你师兄。
师兄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师兄用剑柄把阮软的下巴抬起,阮软和他的眼神对上,发现他的眼睛竟然像蛇一样,兴奋的时候会变成竖瞳。
师兄是蛇吗?阮软想,以前好像不是,难道师兄最近变成蛇了?
阮软盯着师兄想,他一点也不喜欢蛇。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冷漠,师兄又把剑柄撤了下来,然后换成手,用手摸了摸阮软的脸,指尖在他脸上轻轻蹭。
阮软一偏头,师兄的手指滑了下来,放到他脖子上。
小师弟,你今年几岁了?师兄问他,怎么还没有师兄的腰高?
他的手指勾住了阮软脖上的金环,这金环也是师兄当初送他的,阮软不同意,师兄就追在他身后好说歹说,阮软之前比现在还寡言少语,只是迈着步子到处跑,也不听师兄的话,最后师兄没了法,只能在身后喊他:阮软,阮软,听师兄的话好吗?这金环多可爱啊。
阮软离他几步远,师兄没有去捉他,但看他这么不愿意,不禁也开始疑惑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难道是乌沢做的太丑了?
不会吧,玲珑小巧,挺可爱呀,正适合小孩子戴上。
面前的“师兄”勾了勾金环上的水滴子,手指在上面摩挲,阮软又不懂他想做什么了,以前送他的东西,现在还要仔细看吗?
挺可爱的。师兄终于把金环放下,从嘴里吐出一句话,但很冷淡,就好像这东西不是他送阮软的一样。
阮软往后退了一步,师兄把他的手腕捉住,问他:想跑?
师兄的力气太大,阮软面露不悦,他被捏疼了。
师兄却不把他放开,不知怎的,他的手逐渐从阮软的手腕上移到了手心,然后师兄缓慢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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