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是所有女孩子都会有的吗?”她对这个新知道的词还说不太习惯。
“对,大姐姐也有,很多女孩子都有,这个月事呢,会伴随我们的一生,但这可是成长的证明,恭喜你长大了。”
她不懂为什么要恭喜,长大得干农活,要洗更多的衣服,会变得越辛苦,这些都是值得恭喜的吗?
“大姐姐,我现在肚子很疼,真的不会死吗?”
“没事的,相信大姐姐,这些全都是正常的。(也有不腹痛的,不过还是建议大家控制饮食,避免凉性,高油,辛辣的食物)好啦好啦,别乱猜了,她拉起夏林霜:“走吧,大姐姐叫你怎么处理。”
她拿出条新月事布,仔细地教会夏林霜。“小姑娘,月事布用过就扔,别洗,很容易感染,最好一天换一个,如果你在资金上有难处,记得来找大姐姐。”(现在有卫生巾,最少要做到一天三换。)
小姑娘换上了干净的衣裙,脚上的绷带她也给换了,小姑娘的身上全是上,被掐的,木条抽下的。她出于心疼,迫切地想知道小姑娘姓名。
“小姑娘几岁啦,叫什么?”
“我叫夏林霜,十四岁。”
“!”她捏住夏林霜的肩轻轻摇晃,“你说你叫林霜?”
“嗯。”得到答复后,大姐姐匆匆离开了。
“我要带她走,她该回家了。”叶莫寒气势汹汹地推开门,对叶子秋说。
“她身体还没大好,你先别这么急。”叶子秋平静道。那小姑娘是离家出走,大概是因为家人的虐待,身为医师,他下意识地希望病人能更加好,心里有点不想让小姑娘回家。
“你别急,这事得问人家愿不愿意。”
“不管怎么,她必须回家。”
二人吵的激烈,丝毫没有注意门开着一条小缝。
夏林霜好不容易才离开,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家,她要走,一定要走。
这里的环境太过陌生,少女只敢往前奔跑,足底的伤口再次崩裂,太痛了,她以为世上没太多坏人的。
院前,少女迷茫地站着,那个老旧的牌匾,看着随时要落下。
“勾栏院……”少女轻声呢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角。
楼中,一个贼眉鼠眼的龟奴正在打量她,很快,那人推开门迎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把她往楼里拽,“小姑娘跟我进来吧,外面日头毒。”这个獐头鼠目地男人时不时套她几句话:“小姑娘住哪啊?”
夏林霜的回答言简意赅,全是:“我不知道。”这个答复让男人很满意,他猥琐地笑了笑:“既然这样,那小姑娘就老实在这待着吧。”
夏林霜想把自己的胳膊拽出来,这个什么勾栏院好破,她不想留下。“这里管吃管住,每天还发银钱,小姑娘安心留着吧。”
“啧”她短暂地思考了会儿,管吃管住,发银钱,比家好,留下她不吃亏。
拼了命地离开家,结果是跳进了另一个虎口,她以前在家跟着妇人学了哼唱演奏,用这些勉强应付了些客人。
单靠这些,她几时才能凑够赎身的啊。
有一日,院里老鸨告诉她:“有个大人物点你,好好应付人家,别闯祸。”
“不去。”她烦躁地挥挥手。那群大人物好似精虫上脑,不听曲,说什么:“我只要你的身。”
老鸨柔声劝:“不行啊,那人实在是惹不起。”
“好吧,好吧。”她对这个腐朽的身体不是太在意,能离开就是好的。
棋子一下没一下敲在棋盘上,段千拓掩着嘴嘴打了个哈欠,“嘎吱”他的精神打起几分,面向那扇木门,女子看着气势汹汹,大摇大摆走到他身边:“何事,快说。”
段千拓将装着白子的棋笥推给夏林霜,“姑娘陪我下盘棋,赢一次,我给姑娘五十两。
棋子一下没一下敲在棋盘上,段千拓掩着嘴嘴打了个哈欠,“嘎吱”他的精神打起几分,面向那扇木门,女子看着气势汹汹,大摇大摆走到他身边:“何事,快说。”
段千拓将装着白子的棋笥推给夏林霜,“姑娘陪我下盘棋,赢一次,我给姑娘五十两,
“那要是我输了,你该如何?”
“输了,姑娘还像刚才那样大摇大摆往出走。”
夏林霜眯起眼,五十两,倒也值得一试,“好。”她爽快答应。
段千拓夹起黑子落在天元,“姑娘请。”指尖捏起白子,稳稳按在三三位,这场博弈不似两军对垒,双方都很随意,最后一子落下,尘埃落定,段千拓爽快地将钱袋扔去,“大人爽快。”钱袋的分量不轻,夏林霜点点头,这是她赚的最轻松的一次钱。
那日后,段千拓隔几日就点她,只是简单地下盘棋,其余的一概不做。
日积月累,赎身的钱赚够了。
那日,她准备离开,看见段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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