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弟弟提供了那么多的药,总该给他点报酬吧。”
齐无笙扶额,道:“明明给什么都可以,怎么偏偏要用你自己?”
沈书弈:“因为我最管。”萧定天对自己的特殊情感沈书弈早已有所觉察,被男人喜欢上,他有些轻微的反感,若不是萧定天还有用,他早就把联系断掉,行走江湖去了。
他开始疏离萧定天时,萧府的书信整日整日地来,沈书弈有次翻开看过,里面全是“我今天看到你了,为什么不来和我打招呼。”一整张纸,全是这句话。
之后,萧府的书信,沈书弈就再也不敢看了。
如果萧定天真的喜欢自己,那他就相当于成了萧定天的软肋,人一但有了软肋,就会脆弱不堪,而沈书弈就可以借此心安理得地收下萧定天给予的一切。
“你难不成一直知道他的心思?”齐无笙问。
“小时候不懂,现在一看,他的心思太明显了。”当初练字时,萧定天的名字,他写了不下五百遍,感觉手都快练废了,还有“纵我不往,子宁不来。”记得当时明白这个暗示时,他气了好半天。
萧定天的爱太明显了,只是他从来没在意过。
“那你打算怎么办?”齐无笙继续问。
沈书弈:“继续跟着他呗。”他朝齐无笙挑眉,嘲讽道:“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当靠山多棒啊。”他越大越对萧定天有厌恶感,无论怎样,这感觉都不好消除,所以他可是强忍恶心才能留在萧定天身边的啊。
齐无笙点头:“萧定天当靠山的确不错,但你们以前好歹是朋友,这样吊着他不好吧。”
沈书弈无所谓,道:“是他自己要喜欢我的,我可没逼他。”
降刃在旁边听着,越觉怒意上涌,好不容易把沈书弈盼走了,他从背后环住齐无笙的腰,“你和他似乎很熟悉,而且看上去关系不普通。”
齐无笙笑着去撞他:“朋友而已,瞎气什么。”
“不是生气,我是吃醋了。”
齐无笙:“我答应你了吗?你就瞎吃醋,是不是太早了?”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冲散了他心底的醋意。
二人相见时,大雨倾盆,降刃整个人倒在雨里,齐无笙好奇,上前查看这人死活,谁知,那人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抱住他大腿死活不松开。
降刃那时说的话,他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有句哭嚎:“我快死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这人身上全是水和泥,齐无笙嫌弃地不行,他想把伞留下,然后离开,结果这人更加死皮赖脸。
“我不要伞,我要你带我回家。”
降刃似是知道他爱干净,那双满是污泥的手故意在他腰间摸索着,洁净的衣服现在又脏又乱。
“你了松手,松手啊。”
好脏,衣服上全是泥手印,他想现在立马甩掉降刃,跑回家把衣服换掉。
降刃狡诈道:“你的衣服,现在已经被我抓脏了,你自己洗会很麻烦,不如把我带回去,我可以当苦力,帮你做很多事,把我带回去吧,求你了。”
齐无笙气急: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没脸没皮的人。”
降刃嘿嘿笑着,趁其不备,一只泥泞的大爪猛地握住他手中的伞柄。
雨天地面湿滑,齐无笙一个没站稳,往地面栽去。“扑通”一声,他整个人全都跌进了水坑,雨水渗进里衣,后背湿哒哒一片,齐无笙简直要奔溃,他原本只是在屋中看雨,却非要犯贱来看这人死活,要是他不来,衣服就会很干净,也不会遇到这个煞星。
降刃撑在齐无笙上方,肆无忌惮地打量他,齐无笙气地说不出话,泪水大滴大滴地流淌。
降刃不知所措,尴尬道:“你是哪家的娇公子,这么不禁逗。”
齐无笙:“你怎么能这样,逗人哪有这样的。”
“你不要哭了,我错了。”
“你不要哭了,我真的知错了。”
最后,降刃还是跟他回家了,原因无他,只因不要脸。
喧嚷的街道中,一处简陋的小摊无人光顾,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免费算命,看缘不看财。一张木桌,两把木椅,一把被常明坐着,另一把看着就不结实,歪歪扭扭地置在桌前。
“这个,算的准吗?”摊主将斗笠往上移一些,抬眼看向沈书弈:“呦,稀客啊。”
他做骗子这么多年,故人遇到挺多,但真正想见的人,偏偏找不到。
沈书弈懵了,他第一次来这种算命的摊子,这摊主莫非认识他。“你以前认识我?”
常明道:“很久以前我见过你。”
[“这人难不成不是骗子?”]沈书弈踌躇片刻,坐到了那把破旧的椅子上,椅子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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