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可能会觉得有点奇怪,做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我们就单单只听个态度就行了
嗯不好说感觉就这样。
因为娘他根本就不是坏心眼啊,他只不过想玩玩却每次都玩过了火。
作为她的身边人和他的子女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要她表露出认错的态度就可以了。
开明点想,娘也是有改变的,从前的她可不会抚慰我们哦,从来都是惹发了火拍拍屁股就走,现在她还会学会反思,那就很不错了呀。
感觉现在就是娘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表示自己的忏悔和下次不敢再犯的认错决心。
嗯,林焰耸了耸表示希望如此吧,还挺可爱的,不是吗?
反正也是一滩废话,林焰出神地听着,脑子空空,思绪杂乱。
表面看着似乎为林煊的话语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实际上,魂早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娘越讲越兴奋,在这期间,她唯一听到的就是开头那句我错了和最后那句就这么决定的。
嗯?嗯嗯?嗯嗯嗯?咋了?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一下快进到这个进度去了。
此刻,娘还在说什么,‘就这样决定吧,此去江南路途艰险,本来想着你我母女二人亲密无间,且你还尚且年幼,还与娘离不开身,‘话说到这,林煊忽然上下巡视了林焰一眼,仪表堂堂,分外标致,定睛一看,已初具大人模样,笑吟吟感慨道;但既然你已武功小有成就,身边亦有良师益友,也不必一直呆在娘身边,也是时候闯荡闯荡,看看这大好山河,寻一寻这多彩人间。
林煊边说着,一边前所未有的用百感交加的眼神看着林焰,还将手放在林焰的头上,捻去残留的污秽,抚平乱糟糟的发尾。
林焰感到不知所谓,她很困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刚才无意识说了什么,又不好意思坦白,有愧于林煊莫名的温柔,她想开口,闷闷的,在心间,刚才小鬼装做大人的模样与姿态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感知到了什么,不管她说什么,可能都无法改变娘的决定。
但是,起码得让她知道个明明白白的吧,想了想,于是,林焰可怜兮兮地唤出口;娘
话音未落,一根形态纤长但布满划痕的手指轻点了林焰的嘴唇,堵住了她未进的话语,
‘‘好孩子,乖,听娘的话,这件事容不得商量,娘已经决定好了’‘温柔的话语,毋庸置疑的眼神,成功让林焰追问的心思打消了。
她嘟囔着,似有不满,却也没再说什么,见此,林煊淡淡一笑,招呼了一声,就施施然迈出了凉亭,走向了自己的卧室,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跑出来的翠浓紧跟在林煊的身侧,与她交流甚欢。
凉亭中,林焰的目光追随着林煊直到看不见的位置,痴痴的,良久。
坐在石凳上,林焰使劲在脑子复盘着刚才的对话,仔细查找的关键信息。
外表看来,林焰甚至还在淡定的喝茶,但内心已经焦虑的不行。
此刻,不远处的灌木丛悉悉索索,不一会,从里面蹦出个贼头贼脑的身影,拍拍身子,整理整理仪容仪表。
定睛一瞧,嘿,这不是李思吗?还没走,在这看笑话。
不管了,只见这李思左瞧瞧,右看看,几步走的路硬生生想被他在走十万八千里一样,畏畏缩缩,歪歪扭扭,绕了个圈,就是不往林焰她那走。
‘‘行了,别装蒜了,还不滚过来’‘林焰仿佛看了一出好戏,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中的空茶杯,声音里透出股无所谓的气息。
不远处的李思耳朵尖尖的,听了这话,腆着个不害臊的俊脸,磨磨唧唧地贴了上来,明明长的还不错,却硬是被它的主人搞得阴柔非常。
想必,这李思定是在这埋伏已久,以他的听力,不说听个十全十美,也至少有个七七八八。
正好,补了刚才林焰出神时错过的信息,不过,在这之前,有件事得问问他。
林焰眯着眼,语气不善;‘‘李思,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蹲在那,嗯?’‘
挠头,撅嘴,尽显男子气概。
省略号划过。
林焰踹他一脚,催促道;别搔首弄姿了,快说,我急得很。
踢他一脚是开关,骂他一声是给他的奖赏。
开机了。
李思泪眼汪汪,作娇羞委屈状;小姐,您刚才可没说要我滚去那呢,
林焰不耐,林焰气笑,指着自己,质问道;我的错?
抬眸风情万种,欲语还羞;李思怎么敢得呢,刚才,您与夫人两人谈的这么欢,小的怎么敢打扰呢,我啊,就只好随便找个位置歇息喽
林焰冷笑:自己找个远点的位子,还非得让我发号施令不成
‘的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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