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辽领会精神。
尽管上次王章让他们有些惊讶，但他并没有把王章放在眼里。
除了爆发力与基本的力量，想要加入他们团队还需要速度、专注性、耐性与高强的心理素质。
白舒按下秒表，在通篇超一流的考核纸上打上最后一个对勾。
驾驶技术，医疗常识，对现代武器的掌握，对监控窃听设备的敏锐度也是保镖的重要课题。
王章驾驶跑车在山上神龙摆尾，快速包扎伤患，在射击场百发百中，格斗场胜利后高举双臂，“13个监控，8个窃听器。”
还有预判能力……
在王章的保护下，白舒毫发无损地从模拟场出来。
“……综合得分比程哥你还高……”
程辽夺过白舒的记录板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你是放水了，还是记错了？”
“监控记录都在，不信你可以回放。”
“……”
程辽真去回放了。
“你以前干什么的？”把王章叫到队长室，程辽问。
“做过几年的机械调试工程师，后来就杂了……开车、护理、跑腿。”
“车开得挺好。”
“还可以。”
“格斗是谁教你的？”
“我爷爷。”
“车也是他教的？”
“车是我奶奶。”
“……反追踪没学过？”
“我小时候住在隔壁的爷爷是部队退伍的，他教过我一些。”
“……”
“我通过了吗？”
“……通过了。而且，是很优秀的成绩。”
王章优异的成绩让凌宛也感到惊奇，不过她并不很在意。把程辽交过来的资料放在一边，凌宛让程辽把王章叫来。
王章过来，凌宛一身缎面的露背型晚礼服，头发高盘，美美坐在镜子前。她回头看门口的王章一眼，让女佣带她换衣服。
提起阿惠手里露大腿的V型礼服，王章：“穿这个怎么保护人？”都快开到腰了。
“主人安排的，这些都是定制的，您穿上一定好看。”
新中国成立后还有这个称呼吗……
王章挑遍衣柜勉强找到一件能穿的，阿惠让王章随她进SPA室，做完SPA出去，一群人把她带到美容室，摆脱按住她的人。“……不用了。”王章站起来。
“出门之前都要做仪容管理的。”
“做完之后您的皮肤就会油光光水滑滑，像主人那样白里透红。”
“……要钱吗？”
美容师笑了笑：“当然是免费的。”
做完护肤，王章被他们带去换衣服。
“…我自己会穿。”
“这衣服一个人穿不上。”美容师，“您的皮肤真好，肌肉紧绷线条也很完美。”
“……”王章不自在地往后躲。
“真好看，像模特和电影明星一样。”阿惠赞美。
好看是挺好看的，但太不方便了。王章还是要换回自己的衣服，阿惠说衣服已经被处理了。
“谁让你们处理的？”
“……”
王章去找凌宛，开门的是一位脸上带有唇印表情愤怒的英俊男人。
王章一愣，男人狠狠撞了一下王章的肩膀离开，王章：“他是你的未婚夫吗？”难道因为戒指吵架了？
“他怎么配得上跟我订婚？”
“……”凌宛走到王章的身边，表情看起来颇为满意：“果然是人靠衣装。”
“我要我原本的衣服。”
“那种粗陋的东西，我不允许再次出现在我的庄园。”凌宛望着王章，漂亮的脸微微向□□斜，耳朵上的珍珠耳环轻轻晃动，“我给你开的薪水不低吧，你也要注意自己的穿着，不是穿在里面就无所谓的。”
“……这套衣服影响我的行动，我的主要工作是保护你，应该做更专业和低调的打扮。”
“如果你真的专业就应该知道服从雇主命令的必要性。”
“……”
搭乘凌宛堪称空中豪宅的私人飞机从一座庄园来到另一个庄园。通过安检交出所有电子设备，王章被眼前的景象震撼。
这些天她已经被震撼很多次了，但这次的震撼与以往的震撼大大不同：眼前的男男女女在公共场所衣衫不整举止开放毫不羞耻。
有男人跪在女人脚下，有女人跪在男人身边，他们用包括绳子和皮带在内的各种道具调情。
这……不合法吧。
这么多人，一个中型监狱都关不下。
王章拉住凌宛，凌宛：“怎么了？”
“……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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